catammo 2014-7-3 01:56
求《文氓》又名《流氓老师流氓事》
作者肖淹,主角叫卜黑武或浦弘武,因硬盘损坏丢失,奇怪的是现在网上几乎找不到了,如有留存的兄弟麻烦给我一份,不胜感激。
catammo 2014-7-8 22:56
没人知道么?这书当年网络上挺流行的啊?不少网站都有收藏呢,而且篇幅也很长的,几百万字呢。
catammo 2014-8-3 21:41
没有兄弟知道这书么?我几个搜索引擎都试过了,还是找不到,就是被禁了也不会删的这么干净吧:question
『紫曰』 2014-8-4 01:32
[b][size=5]楼主你看看是不是同一篇吧,之前没看过《流氓老师流氓事》,不太清楚,回头再重新排排版。[/size][/b]
《流氓浦弘武》
字数:34973
序言
一个学校能不能为社会主义建设培养合格人才,培养德智体全面发展、有社
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关键在教师。——邓小平
民族的振兴在教育,教育的振兴在教师。
有了良好的道德素质,就能使人们自觉地扶正祛邪,扬善惩恶,就有利于形
成追求高尚、激励先进的良好风气,保证社会主义市场经纪的健康发展,促进整
个民族素质的提高。——江泽民
其实,人生有很多不如意,不是每个人一开始就能预测到的,就犹如走路,
沿着目的地一直前行,设想的总是一帆风顺,风光旖旎,可沿路会出现什么意外
状况走路人谁也无法意料,看上去一马平川的大道也许你走着走着,会忽然出现
一个陷坑,或者几处水洼,或者巨石堵塞。路况更令人难测,忽而一个急坡,忽
而一个大弯,忽而泥石流断路,预计的时间远远超出当初计划的几个倍。就比如
浦弘武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厌学、逃学的自己会做一个教书匠,会像他一直讨厌的
老先生、老太太一样一天装模作样的在教室里,在一群懵懂的小屁孩面前高谈什
么远大理想、壮丽人生。但命运总作弄人,读书时瞎混,等明白事理时时局已定,
能谋到一个像点人样的职业都也是万幸,更别奢谈从事自己理想王国的职业了,
再说他这样的校园混混,人家十二年寒窗,他是十二年焊床,除了大半时间睡过
来,还有大半时间花在球场上,眼看同村的同龄学友,这个要当博士、那个要当
医生,全省会考总分只有78分的他差点没毕业就卷铺盖卷回家种地,所幸爹妈
给了个好身架,凭着这一米八三的个头,应是突围「翻墙」进了师大体育系,整
天还是过着打打篮球、泡几个妞,打几场饿狗架的逍遥日子。混到毕业,在几个
到省城发展的打工好友同姓弟兄的物质帮助下,在老妈一次又一次廉价地肉体出
卖中求爷爷、告奶奶,总算在县上的第一中学谋了个让一辈子在土里刨来刨去,
人前人后点头哈腰的父母扬眉吐气了一把。但学校生活更像寺庙,一点也不逍遥,
太多的清规戒律约束得活泼的你像个木头,不得酗酒、不得打架、不得赌博,凡
事讲求为人师表,连说话都必须讲求艺术,非礼毋视,非礼毋听,非礼毋为。面
对那些粉脸嘟嘟、小胸脯像春天的小兔子在你眼里突突乱跳的小美人,你还得视
若未见,狂咽就要流出的口水,这不明摆着折磨男人的正常身理反应吗?太无人
性,教师真他妈是个丧失人性惨无人道的职业。浦弘武狂喝几口白干,任酒精的
火辣顺着干裂的喉咙滋滋地往下淌。他随手抓起盘里剩下的最后一个包子,递到
嘴边,刚欲张口大咬,忽然像发现什么似的,又停住手,仔细端详:包子松软圆
润,白生生的,峰上顶起的小肉丁隐约透出丝丝辣椒的红色,像极了自己把玩过
的什么东西。浦弘武把这白东西移到掌心,五指合拢,狠狠的捏了几把,嘴里叫
出了一个名字:梅,梅!身体的某个部位,立即起了变化,随之口也干了舌也燥
了,心里像被猫抓了似的一阵阵难受。
……
一:心术不正的学生
梅,姓汪,是他家隔壁汪家村支书的女儿,也是他从初中一直到高三的同桌。
可浦弘武却一直不愿搭理她,不是因为她父亲曾经利用过手里的权利睡过他妈,
而是因为这妞长得像是受了自然灾害的柿子,圆不弄董的又肥又邋遢:上下一般
粗,你要寻找到她的腰你完全可以申报诺贝尔发明奖,衣服是上个世纪她父母都
不穿的的确良,又超级宽大,衣袖卷了几十个弯仍看不到手指,下摆长长的裹住
她肥硕的屁股一直到腿弯,走起路来左右摇摆,像一只要下蛋的大白母鸡,更像
一个滚动的大白篮球,肥肥的脸上丰满的也像一个篮球,必须细细寻找,才可寻
到叫眼睛的那两条缝,鼻子扁扁的,一张大嘴一说话,张合之间,你根本无法能
看见她的鼻尖,并且总喷出一股呛人的大蒜味。于是班里的男生熄灯后在被子里
兴奋地谈论女生时,连长相最影响市容的那几位哥们在提到梅时都要先吐一口唾
沫在地上然后异口同声地说上一句「即使梅在我面前脱了裤子,我的小弟都不会
起立。」这其中当然包括自我感觉超级良好的浦弘武。可是,高三下学期,这个
世人都鄙弃的「篮球」却陪伴着超级鄙视她的浦弘武渡过了一百多个不眠之夜。
浦弘武,虽然人长得高大,但五官的配合有些错位,眼睛的位置往上了一点,
鼻子偏右的成分稍多了些,嘴里的牙齿不规则排列、参差错落、颜色又过于偏黄,
身上一股难闻的夹汗味隔着衣服也紧朝靠近的人鼻里凑,加之人长得黝黑粗俗,
一双眼睛又老是不安定四处乱瞟往女生身上不该落脚的地方跑,所以2班虽然恋
爱成风,他也拼命追过时髦可着劲追过无数个女生,可班里,甚至学校里,没有
哪个女生用正眼看过他哪怕小小的半眼。受挫几次后,他愤怒了,用拳头扎烂了
几位比他帅气的男同学的头,欲树立一些铁汉形象,争取赢得美女的青睐。可扎
了几次童头后,女同学见到他更躲的没有踪影,连男同学也逐渐淡出他的生活空
间,学校的处分,同学的害怕,女生的躲藏,让孤僻的他更像一只被人遗弃的野
狗,除了球场,老是出现在人烟稀少的地方,离别人越来越远,整天只有影子相
随。于是,躁动不安不甘寂寞的他终于又做了一件让老师,学生更另眼看待的大
事:
那是高三那年的九月份一个燥热的晚上,在球场上疯投一天篮球的浦弘武端
着脸盆到厕所去冲凉。天已经全黑了,路边的路灯闪烁着病态的弱光,宿舍里的
同学都到教室上晚自习去了,管理宿舍的老师闲着没事,也锁了门溜达到谁家摆
龙门阵去了。四层52间的宿舍楼,只有浦弘武一个活物在运动,当然还有黑暗
墙角里「唧唧」在求偶的不甘寂寞的蛐蛐。浦弘武觉得这个世界只有在这一刻才
全属于他,这一刻他才真正成为这世界的主宰——超级灵长动物,人。他只有在
这一刻,才可以随心所欲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没有人会盯
着他的一个不合规矩的动作训斥教导,没有人能监测到住校生手册上的行为规范
他又有哪几点没有做好。他就是他,他还是他们。于是旁若无人地脱光了衣服,
端着盆子一盆一盆的从头往下尽情浇着水,有一句没一句的哼着流行歌曲,正哼
到「抱着我的妹妹上大花轿……」忽然,隔壁女厕所传来点声响,那声音虽微小,
可却极其鲜明的传进了浦弘武的耳膜,浦弘武停止了浇水,竖起耳朵凝神谛听,
「哗……」春间小溪似的水流声,没有遮掩、没有犹豫,一直流到浦弘武干涸喉
咙哗啦一下掉到心里,一身的冷水没能阻挡住浑身的骤然火热,有东西在腿间一
抬头,心底被谁揪了,于是鬼使神差的他就光着身子移到了女厕所窗下,那窗口
大约有1米七左右高,对高出十多公分的浦弘武来讲,刚好可以借墙壁巧妙地掩
住身体,浦弘武摒住呼吸,按耐住砰砰乱跳的心,「一,二,三…」下定决心,
终于把头移向厕所玻璃,急急向里面望去,这一看不打紧,浦弘武的眼睛立刻被
里面的风光牢牢吸引住了:班里的校花,从不肯正眼看他一眼的严校长的千金严
娜刚小解完,正立起身子往内裤里垫着卫生纸,粉白肉乎乎的大腿,下腹部一团
锦绣的黑色,正对着浦弘武直直的眼球,浦弘武呼吸瞬间变的更粗了,脸像喝了
白干似的热,火辣辣的下身不争气的直直抵住了冰冷的墙壁,肥皂泡擦满的臀部
还不自觉地左右晃动起来,蹭着那砖头缝缝隙移过来顶过去,越摩擦越舒服,越
摩擦越觉得身上热,他干脆把整个下体紧贴住冰冷的墙壁缝里,谁知热不但没有
减少反而急剧上升,小腹热、肚子热、胸脯热、头热、脸热,嗓子也火烧般干燥
起来,想喝水,可是找不到,只有把滚烫的嘴唇也贴到冰冷的玻璃上,伸出蛇一
样的舌头不停舔食着,幻觉里似乎在舔食那团神秘的黑,那粉粉的白,心里舒畅
到极点,更加大劲的磨着磨着舔着舔着,结果下面一股热流决堤似地喷涌而出,
溅到墙壁上,又反弹回来,热热的,像早晨刚从锅里舀出的豆浆,浦弘武不由得
愉快地呻吟了起来,「嗯……」声音不大,但与夜极不协调,还未完全提起裤子
的严娜被这怪声吓到了,她循声一回头,正看见那双陶醉而贪婪的眼光,「抓流
氓,」她本能的着起慌来,磕磕绊绊的离开蹲坑边跑边大声地叫了起来,慌乱之
中耷拉在地的裤脚绊住鞋跟,猛劲一踩,刚提到腰间的裤子叱拉一声连带内裤整
个掉了下来,露出一大个雪白雪白的硕大的屁股,在惨白的日光灯照耀下明晃晃
像褪了毛的大白鹅肉,正震惊得云里雾里的浦弘武还沉浸在「如此苗条身材的小
女人怎么会有这么不协调的大屁股」的疑惑中根本来不及清理一下下身的秽物,
就被循声赶到的保安赤身裸体按翻在地上。结果,被一顿很揍不说,要不是老妈
不拖出在教育局当副局长的老情人出面(为此老爹晚上又连掐带打的折磨了老妈
几晚上),早被严校长以流氓罪让派出所抓起来了。
气急败坏的浦弘武他爹当着学校领导、老师的面用一根碗口粗的木棒无情地
修理了一顿这个让严校长家里蒙羞、让正直一辈子的老普家无脸见人的孽畜,然
后叫了张微型车把他往车上一丢,拖回了家里。这一教训,让浦弘武在家里扎扎
实实躺了大半个月。浦弘武满肚子委屈,不就看了一片毛和一个大白屁股吗?真
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再说这也不怪他,要怪也要怪农村的房子太窄,老爹老妈又
总管不住自己的家什,总在夜深人静时弄些惊天动地的声音,让哥几个老是半夜
里被惊醒,随着大床的咯叽咯叽声偷眼看父母光着屁股做些家里小狗、小牛发情
交配的动作,搞得浦弘武几兄弟初涉世事时有事没事就老爱拿着自己的小鸡鸡摆
弄。有一次,大哥还在村口把小鸡鸡摆弄到张家一只正发耪的母牛屁股里,被张
姨妈逮到,一路咋呼张扬、穿街走巷在全村大人孩子惊诧滑稽的耳语中拉到哭笑
不得的爹妈面前,不留情面地嚷道:如果她家的母牛生出一个人脸牛身子的怪物,
可得浦弘武家拿抚养费。偷看女人撒尿拉屎,这是他哥几个在六、七岁上就开始
的活,一个带一个,无师自通。只是那些农村半身像厕所要看希奇没那么费劲,
只要往厕所门口一站,分筋分丫的风光尽收眼底,碰到泼辣一点的大婶还会光着
屁股揪住你,楞把你的小头往她胯间塞,嘴里还嘟嚷着:「小兔崽子,人还没有
腿中间的东西高,就想看西洋景?老娘成全你,让你一次看个够。唉唉,别拌,
看清了,再回去看看你妈的家什什么样,有没有老娘的稀奇?」什么时候都是一
阵戏弄后彻底结束,见到面依然大婶、侄儿的叫,没事人的走门串户。根本没有
谁会觉得有什么别扭,根本没有谁会觉得有什么不妥,谁被看几眼就吃了天大个
亏,只是那些大婶大妈皮肤没那么白,腰杆没那么细。那次老妈跟那个到小学来
视察的黄副局长背着老爸在包谷地里滚来滚去、弄得一屁股黄泥的时候,那光身
子也没有背过他哥几个。妈妈的城里人,一个没穿裤子的女人有啥稀奇的?值得
这么大惊小怪兴师动众,还把老子修理成这等模样?愤愤不平的浦弘武在家疗养
棒伤时,又补偿私的跑到厕所观赏了几次乡村风光,依然风平浪静、涛声依旧。
心理愈发的不平,城里人素质没法跟农村比,太小家子气!
伤口痊愈,回到学校后,根本没有谁惊异的发现,本来就不讨人喜欢的自己
更成了同学避之惟恐不及的超级怪物,男同学见了他,不再搭理,女同学遇见他
转身就跑,即使面对面碰到,避让不及,他们也赶紧脚下加速,超在前面,小跑
着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牛日的,装什么正经?
二:傻人有傻福
人要交好运,你用门杠都顶不住。西河县虽小,可偏偏摊上了一个喜欢运动
的马县长,此君是个篮球迷,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都呆在篮球场上,是一个
典型的球花子。阴错阳差当上了县长,搞生产、搞建设自然是个门外汉,每年到
年底,总得要拿出点政绩,GDP吆鸭子,工农业没有特色,商业经济没脸可提,
可我不是能打篮球吗?我就发挥特长,猛抓体育,勒着裤带打篮球,终于打的在
地市也算小有点名气。国家不是号召全民运动,争办奥运吗?你经济再搞得好,
一搞活动,能撑门面吗?一到有活动,省市领导还不是首选我老马?我们的党的
天下,什么人才你都不会被埋没,特别能把任何场面都搞得轰轰烈烈、热热闹闹
的人才。时代再发展,你都需要全面发展。如何体现百姓生活上质量、上档次?
打球、跳舞、唱歌,这叫精神生活。精神生活上去了,物质生活的美好,岂不指
日可待?于是穷得叮当响的县政府每年都要从财政挤出一大笔钱来,举办西河篮
球节。各大局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一群酒囊饭袋(沾县长福,除了打篮球,别无
一技之长,却因为在球场上小露锋芒,结果纷纷进了政府,各大局。西河老百姓
戏称篮筐领导。)终于一扫平日的萎靡不振,全都在球场上显示自己的政绩。本
来就只会在球场上消耗多余精力的浦弘武,只在球场上疯跑了一转,一两个灌篮,
立即成为马县长关注的「杰出人才」,县长找到教育局局长,局长找到校长,指
示:一定要让浦弘武这匹千里马发挥出应有的日行千里的本领。学校是个农村中
学,教学质量由于师资、由于生源素质的限制,一直在生存线上挣扎。每年高考,
除了能有几个杰出学生考起二专、三专的外,大半毕业生的最终归宿还是回家种
地生孩子,或是出外打工。在前几年,为了寻到学校的生存之路,曾在省里某位
头脑发热的领导提议下,搞过3+ 1的试点,就是在初高中毕业生三年的学习完
结时,开设铆焊、种植、缝纫专业的学习,结果三年过去了,学技术的学生都没
有出路,而整个学校被整成了一个工厂车间或是农场的仓库,正常学习差点进入
瘫痪状态。而唯一得利的是那些农校毕业或者技校毕业生,只要稍有关系的,就
名正言顺的开进学校,从专业教授种植或铆焊过渡到了教政治、体育或者历史、
地理、生物的正式老师,可正规师范毕业的没有关系的学生却有很多在外摆米线
摊或者种地为生,竞争激烈嘛,有关系也叫有能力。县长局长的指示让严校长扎
实伤了几天脑筋,这个差点被他开除学校的小流氓,这个文化成绩从来不上一百
分近乎文盲的球花子,要在学校这个凭知识闯路的象牙塔发挥能力,真比登天还
难。严校长狠劲的哗哗吸着烟筒,像要把一肚子的怨气都吸进肺里。咚咚咚,门
小声的响起。
「谁呀?」严校长头也不抬,没好气的问道。
「校长,我,张建」。门口人小心奕奕的答道。张建,就是那个把浦弘武按
翻在地的保安。他是教育局局长的小舅子,只初中毕业,整天游手好闲在街上瞎
逛荡偷偷鸡摸摸狗打打群架,混到十八岁靠着姐夫的关系到部队上当了三年大头
兵,刚一转业,又靠姐夫的关系进了西河县二中,虽是守门的,可学校里从严校
长到其他普通老师,虽然底下都恨得牙痒痒,可当面当锣的,谁不挤出满脸笑容
叭儿狗似地套个近乎?甚至有几个乡下中学的美女教师,还频频向他投怀送抱,
祈求他的垂幸。严校长听说是他一激灵,也顾不得心情欠佳,忙把手里的烟筒往
地上一丢,三步并做两步打开了门。
「小张啊,怎么有空来串门了……快进来,快进来……」。
个儿不高的张建一进门就赶快找了个靠里的座位坐下,扬着大嗓门毫无顾忌
地嚷道:「我大侄女这两天情绪咋样了?有没有恢复?浦弘武这杂种,真不叫人,
严校你可不能再心慈手软……」
看他这样瞎嚷,严校有些不悦,但碍于面子,脸上半点不乐意都没有表现出
来:「你还不知道,县长大人看中这兔崽子,吩咐下来要叫重点培养,再说黄副
的面子总得给……」
「这小畜生还真有福,让县长看中,否则,多大个黄副,我分分钟让我姐夫……」
「算了,多大点事,就不要给陈局添乱了,」严校怕他无休止地瞎嚼下去,
急忙阻止「我只是这小畜生成绩这么臭,我只担心完不成县长的任务,到时才真
不好交差」。
这句话提醒了张建。他忙掏出上衣口袋的「玉溪」抽出一只双手递上,又忙
不迭地用自己的火机,为严校点燃,看严校美美地吐出一个烟圈后,才神秘地说:
「其实,要让他成材,倒也不是难事……」。
严校长立马来了精神,挺直腰杆,瞪直眼睛刚要说什么,随即又皱着眉头微
闭起眼,像是很为难地说:「六门功课总分不足一百,再玩手脚,也不可能把别
人的成绩加在他身上,再说,违法乱纪的事我是坚决不会做的,我相信陈局更不
会做,」
张建急了:「谁让你做违法事?这小子体育不是很好吗?你不会让他去考体
大?」
「体大?我不是没考虑过。专业分,我相信他不成问题,可文化分呢?体大
分再低,也不会几十分就收吧?」
「严校,这你就没转过弯了。要是师范保送呢?需要多少分?」
「师范保送?可他不是师范生,他在读普通高中。怎么可能?」早就听说过
官场猫腻的严校对这样的路径,也感到怀疑起来。学生十年寒窗,拼个你死我活,
可那些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却凭借着这样、那样的关系,照样读百姓子女熬白头发、
近视眼睛也读不上的大学、找关系,教育公平,特别是高考这个所谓对所有人绝
对公平的选拔手段,难道只对老百姓而言?做了一辈子教育并以教师这个职业引
以为傲的老教师忽然感到一阵悲凉。
不懂眼水的张建还摆弄似的继续猛侃:「多大个师范?它还不是在西河教育
局的管辖范围,教育局局长是谁?我姐夫,搞个师范档案,还不是……」正眉飞
色舞的张保安,这才发现严校长的脸色极端的难看,忙问「严校,你怎么了,是
不是身体不舒服?」
严校长也感到了自己的失态,掩饰的说「可能是这两天被这小畜生的事纠缠
的没睡好,小长,你继续说。」
张建忽然凑过身子,耳朵几乎抵到严校长的脸上,压低声音说「那小畜生的
事倒是可以不管,可您女儿,您却应该早作打算了……」。
严校长心里某根神筋,真像被巧舌的张建扯中了一样,立即旋起涟漪,自己
从16岁踏上教育岗位,辛辛苦苦工作了三十多年,靠自己的辛勤付出从一个山
区代课教师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除了燃烧自己,好象再也没有什么值得骄
傲的东西,自己倒是无所谓了,可这个宝贝女儿,由于娇生惯养,好的东西没学
到多少,讲吃讲穿讲享受却越来越上路,成绩虽不算倒数,可要凭真本事考一个
像师大那样的本科,真的比登天还难,如果借这个机会,能让她有个保送机会,
那不完全解了自己的后顾之忧?只是不知道这小子有什么目的,且暂时听他说下
去。于是,他装做若无其事地端起茶杯,吹了吹,仿佛现在冰冷的茶水还在很烫
的样子,微微抿了一口。
「只要你点头,剩下的事全交给我去办。令嫒喜欢什么专业?」张建果然沉
不住气,谄媚的问。
严校长又抿了一小口茶水,一字一顿的说:「她吗,怕没有读本科的能力和
那个命,她的成绩,虽说在文科方面还有点造诣,可达到考本科的分数,还为时
尚早。我打算让她复读一两年,待有了那个能力了再让她自己去考了读。」
张建冷笑一声,说:「我看您能等,恐怕姑娘她不能等。她已经十八了,您
让她再等两年到二十岁再去读书,大本四年,出来就是二十四岁了,那还是读书
的年纪吗?况且你就敢保证她补两年就一定能考上?何况她又出了这么一挡子事,
要静下心来,即使她能,其他同学会让她静吗?」
这句话,正击中了要害,严校长的脸突突的跳了起来,在这个小城,一个未
结婚的还在读书的大姑娘被人看到了身子,并且被一个光身子的男人看了身子,
这说出去怎么也不是件光彩的事,「这个杂种,」严校长不自觉地骂出了声。张
建看到火候已到,慢条斯理地说「反正我倒没什么,荀主任退下,我大不了再花
点时间和新主任搞好关系,好好守好我的门……」
荀主任,总务处即将退休的老主任,原来你小子是盯上了这个位置?你,什
么水平,充其量只是一个当了三年大头兵初中毕业证都没有拿到手的半截文盲,
你也想到一所完全中学当中层干部?简直是笑话。哼!
张建也装模作样的端起茶,借喝水的空当,偷偷观察严校的反应,见他不做
声,只得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起身告辞:「严校长事情太忙,我也不便再打搅。
那我就先走了。」
严校长也没有挽留,起身默默地把他送出了家门。刚一回身,就见女儿眼睛
红红地从内屋出来,倚着门框,哀怨地看着自己,心里一酸,连忙叫住刚要迈出
院门的张建的脚……
三:偷窥的重大收获
湖里糊涂地浦弘武就这样做了一个在普通学校瞎混着、档案却到了当地师范
学校并且即将与另外一个「优秀」学生被保送到师大进修本科专业的幸运儿。在
教育局里的黄副局长把这个消息第一时间告知了浦弘武的爸妈,当然所有的功劳
自然是他使的力。感恩戴德的浦弘武他爹,宰了只羊,好好款待了大恩人,并借
故看病,把家里的几个孩子都带到街上,让酒醉了的黄副搂着自己徐娘半老、风
韵犹存的老婆在自家大床上翻来倒去地醒了半天酒,并且生平第一次又心安理得
没掐没打地和老婆做了一晚上的摔交活,老婆惊异的是,做事前,老头子二十多
年来唯一一次牲口一样的耐心地舔自己的下体,还不停地询问自己的感觉,一点
也不忌讳从那里源源不断流出夹杂着下午老黄才放进去的浊水。
这一切,浦弘武都不知道。浦弘武一直认为,看了校长千金的屁股后,老师
们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彻底的改变,不再要求他去上那些无聊的文化课,不打他
的考勤,只要他去篮球场挥霍剩余的精力。而且还在底下做其他同学的工作说:
「一个人犯点错误,我们应该以挽救为主,你也不理他,他也不理他,这不是把
他往其他道路上推吗?百年修得同船渡,几年同学,需要几百年的修行?再说,
孤立一个同学,班级的团结从何而谈?」于是有几个追求进步的班委首先和浦弘
武搭起了讪,接着班里的男同学也主动和他恢复了正常关系,在熄灯后听浦弘武
津津有味地讲白屁股和女同学两腿间那东西的样子,并都生出想去女厕所一探究
竟的念头和对浦弘武的艳羡。看着同室的表情和眼神,浦弘武得意万分,经常会
思忖,早知如此,早就该去看了,或者直接冲过去脱她的裤子,当着她爹狠劲摆
弄她,难说自己的日子会更好过。于是,浦弘武天天后悔,那晚上为什么不冲进
去,拉下那小娘们的内裤,尝一尝雄性动物们一天到晚都在努力追追做的事。像
老黄在包谷地里摆弄他妈那样可着劲的摆弄她,做那事的感觉一定特爽,否则他
妈不会在包谷地里染了一屁股的黄泥巴还那么幸福畅快的大叫;不爽,老黄也不
会那么不顾体面地跑到乡下和一个农村婆娘在黄泥里搅成团,像狗样兴奋地哼哼
唧唧。做那种事是什么感觉?是不是像自己在没人时自己套上运动,火山爆发突
然喷出岩浆那种痛快?」牛日的,我日……」浦弘武每天晚上这么想过后,狂乱
地猛顶被窝要得到彻底释放时总要大喊那么一声,然后像老黄喘着粗气从他妈软
塌塌的肚皮上下来一样,弓着身子骂一声「牛日的,真爽……」,再沉沉的睡去,
这成为近几天里他临睡前必做的功课。终于,他又悄悄地往女厕所溜或者窜到女
生宿舍的后墙,从树棵里偷窥女生睡觉时多余露出的白肉,然后边看边做自己在
被窝里自个折磨自己的隐蔽事。每次做到大汗淋漓,直到有东西喷薄而出,溅的
那干裂的砖墙滋滋作响,才悻悻摸回房屋满足地睡去。梅就在这样的偷窥中进入
了浦弘武的视野。
梅的宿舍是学校有钱人家子女住的公寓,两个人一间,有独立的洗漱卫生间。
和她同住的是一个漂亮的城里妹子,因为家住的近,时常不在宿舍里。梅属于那
种很刻苦的女孩,加上长的又有些自然灾害,浦弘武本来没有兴趣偷窥她的,可
有一天,一楼的女生不知什么原因都不在宿舍里,只有汪的宿舍里有灯,浦弘武
趴在墙头干等半天,什么景色也没有欣赏到,不甘心无功而返,于是把目光转向
了唯一亮着灯的梅的窗口,暗想他妈的便宜这丑八怪一次,反正今晚上没啥节目,
就拿她随便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再说她也是女人,别人身上有的零件她也有,
只要不看脸,其他部位还不是一种长相,套一个想象的人头还不是一样能让我痛
快?
浦弘武从墙头慢慢爬到了梅的窗口。也许是没有其他人的缘故,也许是天气
太热,正在看书的梅只穿着一套白色的内衣裤,小小的内衣把她胖胖的胸部勒得
老高,黑色的胸罩小巧的只罩住她的乳头,一大团鼓鼓圆型的白肉像小山丘似的
从小小的布兜里争相往外挤,形成了两个柔和刺眼的火球。谁说梅脱光了衣服他
的身体不会起化学反应?现在浦弘武的那里就高高的搭起了帐篷,火辣辣的要起
火,那肉太白的刺眼了,那山坡太高的让人想攀沿了,那层布怎么这么碍事,既
然罩不住什么为何还要勉为其难的覆盖在那里?赶紧炸开、赶紧炸开。浦弘武觉
得自己的头首先要炸开了,口渴的感觉又强烈的刺激着喉咙,身体落在火塘般只
热,有什么东西在身体内猛烈在向外冲,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再看下去
更要命,梅像看书看累了一样,把头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像要测试他的忍耐极
限一样,竟然慢慢的无意识的把手伸进了胸罩,轻轻地随意地摸着浦弘武最想看
到的神秘小头,她在揉着,好象那手不是她的,她的嘴角有丝陶醉,「恩」,她
轻轻的满足的哼着,那声音遥远而临近,悠悠的唤起了浦弘武很多的遐想。舒服,
舒服,再露出一点再露出一点。我的天呀,为什么那小兜还罩在原位,让里面的
宝贝不能让爷爷彻底爽爽眼?梅,你真是牛日的,你不是在揉自己,你是在揉我
浦弘武的命啊。
像是听到了浦弘武的召唤,像是布兜里的揉捏已经不能满足手的欲望,梅波
动的手竟然真的徐徐解下了那该死的布兜兜,让两个雪白的白肉包子以及包子上
暗红的小颗粒完完全全的毫无遮掩地袒露在浦弘武的眼前,浦弘武屏住了呼吸,
两只眼睛瞪得铜铃般大小,老天爷,这是真的吗?这么丑的女人竟然会有如此让
人血脉喷涨的尤物!浦弘武掐了一下自己的腿,很痛,他确信了今晚的震撼。他
开始骂自己有眼不识金香玉,懊恼自己怎么会把宝贵的每晚上的时间都用在那些
毫无内容的窗口上。与之相比,那些青涩的小女孩杨梅大小的小玻珠简直上不了
台面,还宝贝一样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裹着,以为是希奇的了不得似的无价之宝。
你们来看看梅灿烂的乳房,你们一定会自卑的拿刀子割了自己的。什么叫一个天
上,一个地下,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浦弘武今晚是透彻的领悟了这两句话的含义了。他瞪大了铜铃似的牛眼睛,
贪婪的饱览着难得一见的每一处奇景,身子轻飘飘的像在天上飞,他大口大口的
咽着唾沫。梅自己摸得陶醉,竟然像浦弘武他妈在老黄身子下一样轻轻呻吟开来。
这声音浦弘武熟悉极了,在儿时父母的折腾里,在包谷地里,在牛、猪、狗交配
后都会响起,而且惊人的相似。那声音总让浦弘武有一种消魂蚀骨的感觉,让你
想得到什么,冲开什么,摧毁什么。
梅的手顺着胸脯往下摸去,到了肋骨到了腹部到了她窄小的裤衩里,好象停
留在那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地方,只看见她累了似的把身子俯在堆满书的课桌上,
从手臂的起伏看去,她是用手指出出进进那个奇妙的位置!浦弘武突然想笑,原
来女人也会像男人一样的想做那事,并且都能够用手解决必须解决的问题,人,
都是奇怪的动物。浦弘武伸长脖子意图看清手进入的地方,可桌子遮住了,什么
也看不到,他抓住墙逢,尽力向窗子贴近眼珠,长颈鹿一样,脸似乎碰到了窗玻
璃,猛听见「啊……」梅发出一阵长长的含混的呻吟声,他以为被发现了,急忙
缩回了头,却见梅整个人痉挛的像抽了筋,伏在桌上的扭动着,像再也承受不了
什么重负,身体激烈的颤抖起来,桌上的书被她撞得哗啦啦掉在了地上,她也不
去拣,自顾自地还在拼命扭动着,突然,像终于摆脱了某种束缚,猛烈运动的手
停止了波动,整个人像彻底散架的机器瘫软在桌上,许久,许久,睡着了似的一
动不动。浦弘武的手里也被一阵热浪冲击,也瘫软的像散了架,他趴在墙头上,
直不起腰,直到了那热流变冷、冰凉。
月光如水一般静静地泻在浦弘武身后的一棵缅桂树上,暖暖的夜风摇摆着枝
条,一阵沁人心脾的缅桂花香悠悠自鼻腔划入咽喉进到心底,于是整个肺腑也悠
悠地清香了起来。「这个女人一定是我的,这个奶子一定要在我手里融化,」看
着梅在用卫生纸擦去手上的秽物,浦弘武直起俯在围墙上很久的发软的腰暗自起
誓:「不出三天,我一定要像她爹戏弄我老妈一样,让这白胖的身子变为我随意
起用的大白垫子,让那两座肉山成为我任意把玩的大肉包子。」这夜,浦弘武失
眠了,一是过于震惊,二是他一晚上都在设计着怎样让梅心甘情愿的解开兜着的
那层小布,怎样心甘情愿的任自己随意摆弄。
第二天,浦弘武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先于任何一位同学到了食堂,买了碗
米线慢腾腾的吃着,他像一位饿极了的狼一样静静等待扑向猎物的最佳时机。七
点十分,七点二十,七点三十,七点三十五,那胖胖的企鹅样的身体终于出现在
浦弘武的视线里,只是身边一直陪伴着那位唧唧喳喳的骄傲的城里小母鸡,两人
唧唧喳喳的掀开门帘进了食堂,唧唧喳喳的买了两碗米线,唧唧喳喳的坐下慢条
斯理的边聊边吃,唧唧喳喳的好象聊不完也吃不完,浦弘武有些不耐烦了,他用
筷子当当当敲起了碗,惹的食堂里的人都向他看,可那两人并不抬头往他这里看,
依然低着头唧唧喳喳的聊着、吃着。好不容易吃完,两人又唧唧喳喳的肩并肩的
走出了食堂。浦弘武一直没有寻到机会,只有起身紧跟在她们后面出了食堂,跟
她们走过步行大道,走过操场,走上台阶,进了教室,浦弘武在教室门口停住了
脚步,从厕所事件后,他有很长时间没进教室了,他已经不习惯跨过这道不高的
门坎了。
这种陌生感让他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他才突然想起出事前梅一直是他的同
桌,他的脑袋里电影似的闪现出梅昨晚伏在桌子上的镜头,于是他糊里糊涂不顾
一切的进了教室,向着昨晚的白肉走去,然后在那堆白肉旁很重的坐下,弄得教
室里的同学都惊诧的朝他们这里看,接着又听见一阵戚戚嚓嚓的议论声响起,浦
弘武也不去管他们,只把一双发热的眼睛盯住了梅,直到老师进门讲起了课,浦
弘武才收回了目光。两手卷成麻花样。自然什么也听不进去,只在脑子里不停的
播放着昨晚的电影,胖手在动,在胸脯上,在肚子上,进了裤衩,还在动,接着,
呻吟……他趴在桌子上眯着眼睛放肆的从侧面上下打量着同桌,几次想把手伸向
高耸顶住桌边的梅的胸部,由于桌子的碰撞抵触,那软软的肉球时而变为扁圆,
时而成为一个零件,煞是好玩,他的目光大约在那位置停留了半节课时间。梅认
真的听着课记着笔记,根本没注意他贪婪的眼神。直到下课铃声响起时,才感觉
手被他触了一下,手心里被硬塞进了一张纸条,梅一下乱了心绪,捏紧有些发汗
的拳头噔噔噔走出教室门到了女厕所蹲下,伸出头四下张望,待确信无人后,展
开纸条,只见上面这样写到:昨晚老子在你窗口看见你完你自己的上面下面,老
子已经拍了照片,不想丢臭,今晚就开着门,我会与你谈判解决。梅脑袋嗡了一
下没了意识,呆在厕所里半天,等理清思绪再回到教室,旁边的这个人鬼样的已
经没有了踪影,并且一整天再也没有看到。
秋天的白天变得特别长,太阳不辣,也不温和,老是在头顶慢悠悠的放着柔
光。浦弘武在街上瞎转了半天又看了几场黄色录象又甩了两大碗米线后,太阳还
没有落山,浦弘武一次又一次的看阳光慢腾腾的向西边的山头靠拢,可一次又一
次的总是到不了时,他不知骂了多少声「牛日的,」他不想像往常一样去球场上
耗费精力,他要养精蓄锐,他要在晚上把一身的力气都用在那胖身子上,他听人
说,那活儿挺累,你看公狗母狗在干着事的时候,旁边的人用棒子敲,那狗痛的
乱跳、乱跑,可还是没有力气把粘在一起的身子扯开。浦弘武在脑子里不停设想
着他与她身子绞在一起时,如有人发现,又拔不出来分不开时,他该怎么做,是
像公狗母狗一样坚强的任人殴打,还是准备一把刀子挥舞着直到把事做完,随即
又想:老子干脆把门用桌子抵住,带上把刀,出天大事也等老子把胖女人搞完再
开门。
四:第一个牺牲品是梅
天终于全黑了下来,浦弘武翻遍整个宿舍,才找到了一把20公分长的水果
刀,他先是把它插在腰里,可忽而一想,要是等下一激动,一脱裤子会不会伤到
自己或者胖妞?就又把刀子用牛皮纸包着插进袜子里,试走几步,没多大影响,
才打开宿舍门,走了出去,感觉自己像是进行秘密工作的特工,身手轻盈无比,
又像是走向刑场的英雄,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壮烈。四下
无人,溜进女生公寓时,脑袋里忽然又冒出一个怪念头:她会不会报告了严校长?
自己可是已经臭名昭着的恶人了,前次多亏老黄出手相助,人家已经有言在先,
再违反学校纪律,立马自己走人。走不走人倒无所谓,反正自己在学校里,也是
瞎混,只怕老爹的无情棒子落在身上,那是真打,那是真疼啊。转身走,又不甘
心,好不容易才遇到这么一个能胁迫胖妞的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不牢牢抓住,
以后一定会像厕所事件样的事后后悔。
胖妞不是用手在玩自己吗?说明她渴望被搞,她在盼着自己去搞她、揉她。
这可是自己一辈子彻底变为男人的大好时机,不牢牢抓住肯定会遗憾终身,「不
入虎穴,焉得虎子」,「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脑袋里忽然乱七八糟的出现
了周润发电影里的台词。再说,威胁信已经发出,如果她交到校长手里,去不去,
还不是同样是个死,闯!梅肥肥的白晃晃的身子坚定地闪现在脑海、眼前,引着
他一步一步往前走,白白的胖肉、圆圆的小山、窄窄的粉色裤衩、低低的呻吟、
超爽的释放,浦弘武的脑子里不停的交替闪现着这么些东西,恐惧、开除、棒子、
疼痛一下忘到了爪哇国,他义无返顾的推开门,门里只有梅,她站在门后,浦弘
武一进去后,她立即反身插上了门销,然后转过身子直直看着浦弘武。浦弘武胆
子一下大了起来,什么也不说,扑过去一把就把她肥厚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再
一用力,她的身子当的一声紧抵住门,自己的身子立即烙饼似的紧粘了上去,像
抱住了一块热乎乎的大海绵,嘴也就凑到她一股大蒜味的嘴上,上唇下纯才一分
开,舌头蛇一样就裹绞进去,碰到另一条蛇,立即就互相撕扯、缠绕,用尽吃奶
的力气使劲吸吮了半天,抖着喘着,亦迈不动脚,干脆就门边的铁床坐下,拉过
梅的胖身子按到自己的腿上,汪「啊」了一声,也顺从地端坐在浦弘武的腿上,
浦弘武感觉自己已经到了世外桃源,眼前满是大大小小珍稀可口的水果,他叫不
出名,甚至说不出形状,只知道样好、味好,那扑鼻的香,唾手可得,他没头没
脑的在这突然出现的海市蜃楼般风光旖旎的地方盘旋,渐渐寻到了南边一处绿草
茵茵的佳景,草密密的看不见里,浦弘武两手笨拙的扒开草丛,两只活蹦乱跳的
大白兔立刻出现在眼前,它们受了惊吓一般,忽闪着大眼睛呆看着浦弘武,他伸
出手一下就抓住了它们,它们不安的在他手里左冲右突,把软软的身子挣扎成各
式各样的造型,终于它们知道了这硕大的手是对它们的渴望,于是顺从的任由那
手头上脚底的一阵忙活。没有什么阻挡,浦弘武肆无忌惮的变换着手型,在他的
意识里犹如是在把玩刚剖开膛从肥猪身上才摘下的带着体温的板油,轻轻一捏,
就有油从里往外冒。
浦弘武忘情地狠命揉着,真像要捏出油似的,看汪越来越像泥似的瘫坐在他
怀里,他就用力一翻身,轻而易举地就把她垫在自己身下,然后手忙脚乱的胡乱
去解汪的纽扣,可不知怎地,越着急,那纽扣就越像生在上面般地根本解不开,
三下两下解不开,浦弘武没有了耐性,他干脆两手揪住衬衣领猛劲往两边一扯,
哗啦,两个大白兔子一下窜出草丛,摇摇晃晃的在白沙滩上尽情地跳着晃着,浦
弘武哪见过这惊心动魄的场面?像一个饿了几十天的花子见到白气腾腾的一蒸笼
包子,哪顾得上用碗筷?只贪婪地用手、用嘴不停地忙着,嘴里狼样叫着,饥渴
的上下攀沿着、吮吸着。吃饱喝足,他还不满意,又把手从汪的裤带里直伸下去,
刚接触到一片毛草,手却被汪牢牢地抓住,汪用听不清迷乱的声音自语「不行,
不行,求求你不行……」奔腾的野马在平坦无遮掩的平原上欢跳,一个突然出现
的小山包如何能阻止住它狂乱前行的步履,浦弘武红着眼:「昨晚你自己都摸了?
为什么我不能摸?……」手挣开了手的束缚,一下子下到了沟底,一股水流喷溅
到他手上。汪彻底的瘫软在床上,塞进裤子里的自己的手不听指挥的顺势解开了
裤扣,并无可奈何地往下拉下了拉链………
浦弘武受了鼓舞,也忙不赢在摸揉什么,手忙脚乱地扯下自己的内裤连同袜
子里的牛皮纸包胡乱就床上一丢,不等梅的小内裤彻底从脚下褪出,就挺身上去,
可刚一触到,还没回过神,呼啦啦,一股热流就一下冲到茂密的草丛间,低头一
看,刚才还昂首挺胸雄壮无比的小弟霜打过似的耷拉下了头,梅的草尖悬挂起了
牛乳般浓浓的露水,在一片黑里嘲弄地眨着眼睛……浦弘武尴尬而愤怒,牛日的,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一天一夜的精心准备,就落了个见花谢?他称强的想
一展驰骋的雄姿,可再把马屁股都拍肿了,那马却干脆前脚一缩,整个绻成一团,
任你喊破嗓子,打酸了手。梅又好笑又好气,随手从枕头下抓出一块毛巾,几下
擦去下体的秽物,掩了掩纽扣全掉了的衬衣,遮住探头探脑的两只大白兔,把毛
巾就朝浦弘武手里塞。浦弘武接过毛巾没好气的胡乱一擦,顺手一扔,抬身上床,
搂过梅,手不由分说地插到胸前,狠命地玩起两座小山。梅默默地任他揉捏,只
到痛时才微微皱一下眉。半晌浦弘武忽然半跪在床上,举起梅的左腿,细细的观
察两腿之间的风光,梅羞红了脸,把个胖身体扭的如蛇一般,看着看着,浦弘武
脑袋里一声怪响,忽然忆起老黄在包谷地里伏在他妈两腿间用力舔拭的情景,于
是勾下头,伸出舌头,就也去舔那,梅在他的舌头下,筛糠一样的颤抖,浦弘武
加快了舌头的速度,突然梅大叫一声,一股水流直冲向浦弘武口中,咸不咸、甜
不甜说不出什么味,浦弘武没弄清楚也不辨味道,就一股脑地吸进嘴里咽进肚里。
梅抖抖的坐起身,两手紧紧抱住浦弘武的头,嘴里不停地喃喃道「冤家,冤
家,真是前世的冤家。」
浦弘武看她脸颊绯红,眼睛迷离,好似九天仙女下凡,意识糊涂了,于是用
手很劲拍打着肉嘟嘟的白屁股嘟囔着说「梅,牛日的,你是我的老婆了,是我的
老婆了,你牛日的不准去告老师。」
梅掉下了眼泪,神经质的来回摩挲着浦弘武短粗的头发,也嘟哝着:「我的
心肝,我的宝贝,只要你对我好,我怎么会去告老师。」梅把嘴贴到浦弘武的嘴
唇,舌头游鱼样的裹进浦弘武的嘴里,一会儿袭过牙齿,一会儿戏弄牙肉,一会
儿卷着舌尖,一会儿直插喉中。
浦弘武什么时候享受过这样消魂的游戏,气越喘越粗,心越跳越快,感觉一
下又有了精神,他把梅掀到身下,急急忙忙,挺身就想往里冲,可还是找不到门,
急得他像热锅上面的蚂蚁,没头没脑的瞎撞,可还是没用,有力找不到使处,他
只得哀求:「梅,牛日的,帮帮我,快帮帮我……」。
梅拖过枕头,垫在自己的腰下,让那幽闭罅隙的肉门很明显的暴露在浦弘武
眼睛里,门虚掩着,一个八字喇叭型,内里外里都有门楣,中见那地肉楣开启,
赫然一个无底深渊隐藏,浦弘武调整了一下姿势,手忙脚乱直挺着的进了门,那
去处披荆斩棘,极其阴凉,才鼓劲进里侧,外面的燥热一下没了踪影,清凉舒畅
又惬意,他急急的在屋内寻觅,欲找到一个如意的坐处,可由于灯光太暗,或者
环境太过陌生,他急急的转了一圈,楞没发现一根凳子或一把椅子,可脚却因为
跑的太急,或是突遇到温水,猛然发软,他想拼命撑住,那腿却像不是自己的早
已不听使唤,可他还要逞强,像阿Q上刑场装汉子似的要表演给路人看,撑着顶
着,可撑得异常,屋子轰然坍塌,四下里都是坚实的墙壁挤来,狠砸在那蓬勃的
腿上,他觉得腿根本不是对手,被压挤得蜷缩委顿,血肉横飞,嘴里才刚叫出
「牛日的,我终于……」决堤的河水便不依控制的一泻千里,那腿再也无法支撑
住身子,泄了汽的气球一般缩成一团瘫软在地上……
那晚上来来回回地疲软了又奋起,奋起了再疲软,总共折腾了八次,可没有
一次彻底成功都是一进门就抬不起头,一进门就缴枪投降,撑不了一秒,进不了
一分,彻底的印象都没有,只是一伸一抖,啥味道也没有尝到,弄得没有尽兴的
梅无了趣非罚他洗自己的衬裤不可。末了,梅还把新衬裤套在他头上笑他:农村
长大的娃娃,见过那么多猪鸡牲口交配,又偷看过那么多女人撒尿,可愣找不到
洞门的,也只有他了。还警告他:如果他以后胆敢再带着刀来找她或者和其他女
人做这种人体焊接的事,她就去告他在宿舍强奸她,因为她知道他小弟上面有个
肉瘤,他的夹汗是如何的熏人。并且这件被他撕破的衬衣以及粘上他体液的毛巾
她都会放在箱子里精心保存,如果他们以后成了一家人,就当作一辈子的纪念,
如果浦弘武以后对不起她,那这就是他非礼她的有力证据。事后,浦弘武一直想
不明白,那晚上,做事后,梅为什么没有流血,据说女人第一次都会出血的?为
什么她压根没提要照片、底片,也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是威胁她,要占她便宜,
她牛日的还不戴胸罩,更搞不明白,怎么她就轻而易举会让他……
……
五:苍蝇总爱扎成堆
浦弘武手里的包子被捏得变了形。师大的四年,他真的像进入了一个无忧国,
进入了一个伊甸园,这里没有老师要求他做作业,没有老师强迫你去听什么课,
更没有老师要求你怎么穿衣服怎么留头发怎么做人做事,你只需要每天跑跑、跳
跳,打打球,发发汗,累了就睡、饿了就吃,猪一样的生活。也没有人知道他偷
窥过女厕所,没有人知道他连一百分都考不到。与他一起的都是和他一样五大三
粗的莽汉,他们在球场、操场外的时间都被喝酒、打架、玩麻将占据着。他们的
成绩都是个位数,他们的表现都是曾在那叫档案的本子闲不住的主儿。由于身强
力壮,又不安份,他们宿舍在大一的时候,就凭借拳头的坚硬打垮了原来的校霸,
轻而易举的当上了师大的霸主。系里的老师们也得敬他们三分。省城这地方,玩
法多,他们打烦了呆闷了,荷尔蒙过剩时,就常跑到学校附近的发廊找找小姐泄
泄火,那里的小姐长得花样的,只要你出够钱,任你挑。最刺激的是几个人租个
房间,领一位出台小姐关上门玩「过山车」,那才叫一个过电。所谓「过山车」
就是哥几个剥光小姐的衣裤,四个人分别抬着小姐的手脚,像秋千样的晃荡着,
前面的几位排着队,把自己的下身高高挺出,朝悠过来的小姐张开的两腿间猛地
冲刺一次,然后又悠向后面,眼看又到眼前就又冲杀一次,循环往复,看那位哥
们坚持不住,首先射了,就由那位哥们买单。当然结果常常是牛日的浦弘武买单,
他总是一看到小姐没了衣服就亢奋,一轮到冲杀他就想开枪,总是坚持不了三五
个来回,只来得及骂声「牛日的」就一泻千里。玩友们送他个雅号叫做「快枪手」。
吃饭、喝酒、嫖妓、打麻将,那样不得用钱垫底?家里带来的那几十元生活
费肯定不够这样玩,他们首先把目光转向了其他系那些需要保护的书呆子们,要
想不被欺负就按月到他们宿舍上交保护费,你别说这无本生意还挺红火,宿舍八
条汉子每月的总体开支靠这项业务就可以维持大半个月。虽然他们为这项业务付
出了多次血的代价。剩余的小半个月实在没辙,他们干脆窜到其他宿舍,找几样
别人的衣服电器自行车之类能换钱的玩意拿到旧货市场换点零花钱使使。老师教
授家的鸡也顺便捞两只,职工家属的蜂窝煤也端两个来烤烤,就连学校旁边农户
家里的牲畜,地里的白菜,他们都会玩个乾坤大挪移。幸运的是学校发现被盗现
象严重,周围住户也反映强烈,就赶紧组织起防盗队抓贼,当然防盗队的成员还
是得请他们宿舍的哥几个做主力,一是其他系的学生学习任务太重,二是他几个
那点身体素质过硬,三是他几个的学分实在找不到可加的地方。他们一直抓了三
年,学校住宅、学生宿舍、附近农户的东西照丢不误,贼却没有一个落网。没有
功劳有哭劳嘛,大学老师是最会为学生着想的了。任何人只要为学校尽了力,学
校自然都会有回报的,每学期一人一张「优秀学员」的奖状外,还附带奖点酒钱,
而且八个人文化考试时都可以得到相应照顾分。特别是毕业的文化考试,他几个
不但免考了,而且考教育学,心理学时,他们还在另一个县城的派出所被拘留着。
没费多少劲,大学四年就在一片打打杀杀昏昏耗耗中拉上了帷幕。校园里呼风唤
雨那点神气加上毕业考试那种轻松随着毕业的真正到来成为酒后对别人吹嘘的一
段光荣历史。
中小学里的体育课在所有学科中最没有人重视,也最容易滥竽充数浑水摸鱼。
你没有主课的升学压力,不必担心学生家长的的挑剔选择,教务处的量化考核永
远与你无缘,你甚至不用傻不乐和地备课、批改作业,还不用早起(体育课从来
都安排在下午,偶尔有节巴在早上,也肯定是最后一节)。上课时高兴了带学生
蹦蹦跳跳做两个预备动作,不高兴了篮球、排球一扔:自由活动。然后几个老师
凑到一起,议论一下哪个女生屁股大,哪个男生他爹有钱,两支烟抽完,下课铃
就响了,让体育委员集一下队,再让他带几个人去把球一还,几个教体育的就骑
上摩托,呼啸着下到街上找个小馆子喝酒聊天,或者搓几圈麻将。天底下竟有如
此挣钱容易的职业,国家真他妈是傻冒!这样的活计憨包也可以完成,并且保证
比他们完成的还好。靠体育课增强学生体质,说了你相信?想到这,浦弘武不由
得得意地傻笑起来,他前辈子一定是个大善人,铺路修桥运粮食,这辈子才会得
享如此轻松之福。否则以他的成绩即使读到胡子发白,他也考不上任何一所高一
级学校,更别说堂堂本科了,汪梅这样的用功学生,补了三年不也只考了个小小
的师专吗?就算混入大学,如果不是前辈子积德,哪会文化考试人没有进考场及
格分却早也在手?哪些憨包包死读书的同窗,不也连毕业证都没拿到吗?刚当老
师的头几天他老是做噩梦,只怕国家领导哪天神经发岔,像考南郭先生一样一个
个专业过关、业务能力过关,教育学、心理学过关,那他这个金饭碗可就只有拱
手送给别人的份了。梅一个月到他这儿两天,让他消除郁积的邪火,虽总在每次
温存过后罚他洗衬裤,骨子里却早也成为他死心塌地的婆娘了。日女人这个鸟事,
邪乎的很,没日过的人虽然日思梦想,可毕竟没能领会到它的夺魂处,想象不出
它的诱惑力,所以常常能淡而处之,想过后就丢在脑后;而尝过他的人,那种消
魂蚀骨梦牵神绕的感觉,根本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特别夜深人静神思飞转之时,
想那滋味,想那动作,想那酣畅淋漓的排泄释放,想那抓心抓肝奇痒无比的滋味,
简直让人痛苦得想上房揭瓦。
浦弘武在没有梅来排泄的日子里,又恢复了扒厕所、窥门缝的爱好。学校里
几位女教师的宿舍门以及学校唯一的女洗澡间的门都在白天上课时被浦弘武用螺
丝钻了个小洞,一到学生熄灯万籁俱寂时,如果哪位女老师的屋里还亮着灯光或
者胆敢在夜里擦把澡,她的门口就一定会出现一个弯着虎腰,用一只眼紧贴着门
缝向内偷窥的黑影。有人偶然出来,总会发现新来的体育老师在门外溜达,问之
总是得到一个回答他是在警惕的巡逻以预防小偷和有不良喜好者,问过了话的人
感谢着放心地回去睡了,难得轻松。因为屋外有人保驾护航,闲杂人等,根本无
法靠拢,安全得很,于是她们更大胆的在屋里穿凉快装,或做些更隐私的事,凭
着这份放心,让浦弘武不到一月就熟悉了十多个住校女老师的身体特征,谁胸口
有颗朱砂痣,谁肚脐新长个肉丁,浦弘武都在她们之前知晓。于是,每当她们自
由自在地从他面前走过,浦弘武都在用眼睛意淫着她们,在心里把她们有标志的
部位把玩了无数次,在他眼里本校的女老师是从来没穿衣服的,她们都是裸体的
在他面前生活着。起伏或是低洼,分裂或是紧闭,他一清二楚。折磨人的是:可
望而不可即,每每这时候,是浦弘武最最难受,最最痛苦的时刻,因为一有女老
师经过,下面它就不老实硬搭起帐篷,刚拆卸了,又来了一位,又马上搭起。一
天要翻来覆去几十个来回。幸得体育老师别的本事没有,身体这点本钱还比别人
经得住折腾。所以起立坐下无数次,总算熬到梅来探望,总算熬到上省城去继续
教育,他把压抑了太长的欲望变本加厉的发泄到梅及卖春的小姐身上,每次虽快,
但一晚上他能要到十次以上。一个月的工资平时积累,到时连本带利捅给各色的
发廊妹,那真叫值!他还是西河县一中第一个买电视和VCD的年轻教师,为的
就是能关上门痛痛快快地观看从省城小贩那里买来的黄碟,痛痛快快的把某个女
老师的形象与那些碟片女郎重合,然后酣畅淋漓的对着那些活鲜鲜会移动会呻吟
会抛眉眼的光屁股中外女人的各色门洞打飞机。直观效果视觉刺激就是比空想社
会主义要现实过瘾很多。浦弘武的一个碟几乎是在他的浆液中被泡花的!
小县城后来发展了,县里的经济在刘县长的带领下也较过去有了明显的进步
与好转,虽然他们还一直保持着体育运动大县的传统美名不放,但县委的工作中
心也稍稍与时俱进调整了些方向:鼓励招商引资,鼓励发展企业。于是乎外面的
商人大批大批的进来了,外面的小姐也大批大批的进来了,东北的,四川的,越
南娘们俄罗斯姐,洗头的揉脚的掐腰的摸臀的,白天睡觉晚上点灯,天亮穿棉袄,
天黑戴胸罩,一条街安置不下,两条三条放开;城里招揽不着,乡下街道弥补。
卖黄碟的买成人专用玩具的也大批大批的进来了,香港妞日本学生美国狂洞英国
大吊锤,塑料老二橡胶肉洞名家伟哥乡下补药,家里家外录象厅电影院呻吟声此
起彼伏;钢管脱衣艳情激发直扑小城,好一派繁荣「娼」盛的大好局面。有一个
数学老师在与浦弘武他们共同看了黄碟后兴致所致一起到发廊找了个丰满小姐放
了多余的浊水后,感慨地发表即兴感言:「黄碟和小姐应该尽快普及,它可以大
范围减少强奸、暴力等刑事案件。蛐蛐、蚂蚱都喜欢做的事,藏着、躲着,更容
易引发事情。人的动物性是第一位的。解决了性,就解决了社会的安定问题」。
浦弘武的身边慢慢多了些碟友、嫖友。都是学校里平时斜眼看他们音体美组的大
组的眼镜们。狼狈为奸,干一样事的人多了,自然说好话的人也就多了。有个哥
们为了在老婆面前掩盖他们跟随浦弘武出去乱七八糟的事,谎称他们是组织了一
个校园自护队,轮流在夜里义务巡逻,所以操劳得连回家亲近老婆这样必修的本
职工作也不能胜任了。
事情一到女人嘴里总是传播得特别快。三人成虎,第二天周围老师家属们就
都知道了,到了第三天校长也就知道了。校长深思熟虑之后,在周一的教职工大
会上郑重其事的表扬了浦弘武他们这些黑夜工作者,同时又当场宣布把管理学生
宿舍的工作也庄严的交给了负责任的浦弘武,校长还号召全校教职工向浦弘武他
们学习,学习他们这种以校为家、自觉为校服务的主人翁精神。知道就里的男老
师们都拼命忍住了笑,用噼里啪啦的杂乱掌声掩盖了心里的狂笑。浦弘武受宠若
惊,不顾别人的鄙视,煞有介事地在校长面前拍着胸脯的保证:他一定会尽自己
所有力量管理好宿舍,加大夜间巡逻的力度,不辜负校长对他的信任,还老师学
生一个宁静、安全的学习环境,让领导放心,班主任省心,家长放心,学生安心。
从此,县一中男老师们的夜间工作繁重了起来,彻夜不回家的典型人物如雨
后春笋,家里的女人都心疼的买这买那,换着花样给丈夫补身子,她们掐着指头
算着,老公有几天因为工作没有跟她那个了,辛苦不提,但最气人的是这些傻冒
这么付出却个个心甘情愿地不向学校要半点报酬!而那些男老师们的队伍也越来
越浩大,女同事的身体交换着在他们嘴里眼里成了饭渣。
蠢驴一帮!
六:野兔专吃窝边草
梅的表妹杨娟初中毕业,以631分的全县中考第一的优异成绩考进县一中,
因为家远,必须住校。送女儿到学校报到的梅的三姨听说未来的侄女婿管理宿舍,
又着急第一次离开父母进城的女儿不会照看自己,就带信让梅回来打点打点,朝
中有人好做事。梅听说未来的老公升任为宿舍管理员并在全校大会上受到了表彰,
三姨又着急,便特地从三百多里的省城赶回县一中,揪上表妹在城东的醉仙阁摆
了一桌,说是为浦弘武贺喜。浦弘武得意之余,就硬拉着梅多喝几杯,梅的脸在
酒精的作用下绯红成一整块猪肝,眼睛更眯缝的没有踪影,浦弘武瞟眼看身边的
这两姐妹,一比较突然对这梅张篮球脸有了一种反胃想吐的反应。梅喝得高兴了,
酒精怂恿着兴奋的大脑,她对浦弘武瞬间所起的变化一点没有察觉,还在不知趣
地端起酒杯嚷着要喝交杯酒,浦弘武黑着脸大声地呵斥:「牛日的,喝什么喝?
你牛日的就知道喝?表妹是个学生,你牛日的可不可以收捡一点,别给她坏影响?」
梅被提了醒,一拍脑门忙说:「喝高兴了,差点误了正事。现在这杯酒就是
为表妹喝的,以后她在县一中,就要靠你这做姐夫的照顾了,她可是我亲亲的小
姨的独生女,一个人到城里读书,无亲无戚的,就你这个做姐夫的是她的亲人了,
你不照顾她,我可不饶你……答应了,你就喝一杯……」,边说边举起酒杯,向
杨鹃使眼色。杨娟一直默默陪在一旁,只动筷子却不答半句腔,看到表姐示意,
忙抬起酒杯,按表姐事先教好的台词背诵到:「小妹以后就全仗着姐夫照顾了,
这杯酒是小妹敬的,为表诚意,小妹先干了,姐夫请随意。」话一完,一仰脖,
一杯白酒骨碌碌见了底,然后用袖子揩去唇边的酒滴,一双稚气的大眼睛就盯住
了浦弘武的酒杯。其实女人更像商店的百货,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本来并
不出色的货色与太次的东西放到一处,一般货的品质便一下增色不少。这表姐妹
俩就是明证。杨娟原本算不上漂亮,充其量只是一般姿色。但她相对年轻的容貌,
白皙的肌肤,浑身透出的青春活力,轮廓分明的脸颊,特别是那双大于表姐三四
倍的大眼睛,使浦弘武忽然讨厌起梅这个在寂寞黑夜给过他无数激情的人肉包子。
杨娟胸脯衣领露出的一抹白皙让他突然有了一种想剥开她衣服的冲动,他抬
起酒杯也一饮而尽,再把酒杯底朝下翻过来,嘿嘿一笑:「看不出来,表妹还是
好酒量。只是我听说,诚心敬人,少了三杯别说话,另外两杯,表妹应该不会省
了吧?」年轻人最怕的是激将法,杨娟二话不说,提起酒瓶把两人的酒杯倒满,
举起,示意一下,又一饮而尽。浦弘武见她中了计,掩饰不住心中的狂喜,也一
仰头饮干了酒。三杯下肚,杨娟的脸上仿佛涂上了胭脂,粉嫩红白,桃花般灿烂。
浦弘武眼馋的直咽口水。喝下杨鹃敬的第三杯酒,他又呛人的把酒杯底朝天的翻
过,眼睛乜斜着不屑一顾的斜视着小姑娘,仿佛在说,你算什么,还能喝吗?心
高气傲的杨娟果然受不了这种挑衅,她不顾表姐的劝阻,又提起酒瓶倒满酒,仰
头喝下。
酒喝得越多越像喝水,酒喝得越多气质越好,如此再三,二人越拼越兴致勃
勃,梅看两人都不服软,知道拼下去,谁都没有好结果,好好的一顿饭,照这样
一来,岂不起了负作用?连忙去二手里抢下了杯子,杨鹃已经意识模糊,说话都
有些大舌头了,但嘴里仍不服输,涨红着小脸一个劲的嚷:「来,来,姐,姐夫,
今儿高兴,我们再喝三杯,谁输谁是,是,小狗……」浦弘武也装起了醉,他站
起身去抢梅手里的酒瓶,故意结结巴巴的说话:「喝,高兴,高兴,哪个牛日的
不喝,谁输谁是牛日的……」
梅劝这个不听,劝那个也不听,急得差点哭了起来,无计可施,索性自己拧
开酒瓶赌气的说:「我挣不赢你们,你们一个是老师,一个是表妹,都不能醉,
要醉,还是我醉……」边说边就嘴对瓶口呱呱的向里灌。
浦弘武先不阻拦,直看着梅灌下去的酒往外溢,两只眼睛开始四处走光,感
觉她也完全翻了,才装模作样的一把抢过酒瓶,责怪她说:「不能喝就牛日的别
逞能,喝醉了,哪个牛日的服侍你们?」。梅的脖子再也无法支撑住自己的脑袋,
一滩泥似的歪倒在地上,还嚷着要酒喝。伸手摇摇,只嘴里直吐泡泡,再无其他
言语,果然都烂醉如泥了。再看杨鹃,整个人瘫软在桌上,比她表姐亦强不了多
少。
浦弘武架着两人出门打了辆车,叫开到附近的一家廉价旅店叫什么安达楼的,
开了一个三人间,吩咐服务员别来打搅后,就背着一个、抱着一个进了房间。这
是一个私人旅馆,屋内的摆设极其简单,除了三张床,就只有常规的一把水壶、
一个脸盆,其他家什再也没有。凑近闻,被褥还有一股霉臭味,浦弘武并不关心
这些,他只把注意力放在杨娟身上。他把杨娟四肢摊开大字型的仰面丢在并不干
净的白色床单上,把姿势摆得像被他们戏弄玩「过山车」的应招小姐,浦弘武的
心咣咣咣的跳的像敲股,仿佛一下按不住,就会从胸口跃出。他用颤抖的手隔着
衣服摸了一下杨娟紧绷绷的屁股,杨娟死过去一样没有反应,他的喉咙干涩得要
冒出了烟,可他不敢贸然行动,他扭头看看睡得打起了呼噜的梅,走过去首先试
探着解开她的衬衣、胸罩,把两个大肉包子尽情揉捏,看到梅只嘴里嘟哝几句,
又死猪似的睡去,一点反抗也没有。浦弘武又干脆脱光了她的衣服,用手指使劲
到处一阵乱捅乱抓,梅的反应依然如故。还是死猪一样任他摆布。
浦弘武的胆子一下大了起来,他连忙从梅身上抽出身,直接跳到杨娟床上,
肆无忌惮解开了她的衣服,把里面的T恤、胸罩卷到胸前,抓住暴露出的两个不
大的小乳,回过头瞟了梅的一眼在心里比较一番,如果说梅的乳房是大肉包的话,
杨娟的乳房应该是小梨,那梨上的乳晕也比梅的淡得多,白得多,晕圈也平展一
些,乳头也不像梅的黄豆型像小玻璃瓶盖顶部略平坦的锅盖型,用手一捏,绵软
有力有股韧性,与梅的蓬松绵软相比,各有妙处和情趣。在浦弘武的大力揉搓下,
杨娟只相应的哼哼几声,接着又鼾声响起。
浦弘武胆子越发大了,他轻轻解开她的裤带,拉开拉练,小心地把她的外裤
内裤一起褪下,顿时一具洁白无暇的少女裸体便香蕉剥了皮似的完全展现在浦弘
武眼前,紧绷的小腹按上去,有股弹性,梅的腹部总是隆起如孕妇,可杨娟的从
腰部的纤细起长江中下游平原似的一马平川,直到神秘的两腿之间,才稍有起伏,
洞边却没有一根黑毛,白白的一大块小坡,无遮无掩,丰隆鲜美,分开的两面山
坡清晰可见,中间的的小肉丘格外突出,颜色深红,像沟里斜刺而出的一面旗帜,
山型秀丽,开之艳若桃花,闭之白璧无瑕。浦弘武常听别人说,没毛的女子是白
虎煞星,除非是青龙男人才能干了无灾祸。他往自己身上看去,胸部只有几颗摇
头晃脑的小草,并无一道直贯后背的毛带,自己如果干了白虎,肯定要有灾祸,
可不搞了她,自己岂不枉费心机,还搭上饭钱、旅社钱?什么白虎黑虎,能爽就
是好虎。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吃,这不是二百五吗?
想到这,他不由分说,分开杨娟的双腿俯身就往里面塞,但口子狭小又极端
干涩,浦弘武鼓捣了半天,愣没进去,不懂怜香惜玉的浦弘武一下来了火,一下
没进去,两下没进去,就来第三下,硬生生地硬戳了进去,还未抽动,只听一声
惨叫,杨娟竟痛醒了过来,看见浦弘武山一样的呀在她身上,忙叫:「姐夫,你
干啥呀,我是你妹子呀,快下来,我痛的要死……」浦弘武这时正在兴头上,那
里还顾得上她的死活,恶狠狠的加大了运动的幅度,他每动一下杨娟就惨叫一声,
这惨叫声没能让浦弘武停将下来,反倒升起了征服的喜悦,他更加用力的拔出又
戳进,看杨鹃在他身下筛糠一样的抖。
梅被叫声惊醒了,坐起身看到这恐怖的一幕,什么也来不及想,就光腚跳起
来去拖浦弘武,浦弘武本身就没有耐力,加之身下的在叫,身后的在拽,只来得
及硬塞了又一下,就洪水猛泻了。他爬起来,骂了一句「牛日的,咋那么扫老子
兴。」任杨娟在床上蜷缩颤抖成一团,不理不问的自顾倒在另一张床上呼呼睡去。
梅连忙去扶表妹,见她两腿、床上尽是血,下身还汩汩地往外冒着,着实吓了一
大跳,忙在衣袋里掏出卫生纸,揉成一团塞进去,血依然从两边大量渗出,心知
不妙,便胡乱套上衣服去推浦弘武,这厮却怎么也弄不醒,还呼呼打着鼾,梅的
眼泪一下就出来了,骂到:「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杂种?」忙奔出门去,打了辆
「拜的」往人民医院赶去。
浦弘武一觉醒来,太阳已经斜射进窗子,屋子里亮堂堂的,梅坐在床上正抹
眼泪,四下里瞧不见杨娟,他边揉着眼屎边随口问道:「表妹呢?」
梅没好气,指着杨鹃睡过的床单上的那大片的黑红愤愤地说:「你干的好事,
还有脸问,你把人家搞得大出血,她正躺在医院里急救,你就等着警察来抓你这
个强奸犯吧。」
浦弘武一听冷汗从背里出来直凉到胸前,再看那片红,扎实触目惊心,忙一
骨碌从床上滚到地上一把抱住梅的腿,哀求到:「梅,我昨天喝多了酒,糊里糊
涂的干了些什么都不知道,你可要为我做证,我真是喝的不省人事了……」
梅冷笑一声:「不省人事?还是不行人事?公狗日母狗样的,打都打不开。
你还不省人事,给你省人事,你还不得把别人搞死?我帮不了你,你留着劲跟警
察去说吧。」
浦弘武见梅不帮忙,急得把脑门往地上磕的山响,又不停地用手恨抽自己的
大嘴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求:「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见色起意,我该
天打五雷轰,只求你看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救救我,我可不能进监狱呀,我爸
妈养我一场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混出头来,我不能辜负他们啊,你帮我求求表妹,
把我当作她的一个屁放了吧,我一定做牛做马来报答你们姐妹俩……」
梅咬牙切齿地说:「人家才十六岁的黄花大闺女,就被你莫名其妙的废了大
好前程,你让她今后怎么嫁人,怎么生活?就是把你千刀万剐,也难以抵消人家
的怨气。」
浦弘武的头磕的有些痛了,听梅这么说,他干脆不磕了,坐在地上,恶毒毒
的说:「好,我自作自受。我罪有应得,我活该蹲监狱。你和我睡了的事,谁不
知道?你去年刮孩子,谁不晓得,我进去了,我看谁会要你,你以后就一个人过
吧!」
这句话正击中梅的要害,她从愤怒中回到现实。从小到大,她都倍受相貌不
如人之累,其他小姑娘长到十四五岁,谁身边没有三四个男同学围着她转?可她
家境这么好,又这么勤奋,竟然连最臭的那个男生也不拿正眼看她一下。以前小,
不懂事还没什么痛苦,到了懂美爱美的年纪时,她才痛恨起爹妈怎么把自己生成
这般模样。她一直在自卑与屈辱间挣扎,甚至害怕看到镜子。她暗暗发誓如果有
一个男人不计相貌追了自己,要了自己,自己一定会把最好的东西一辈子都交给
他,死心塌地的一辈子对他好。现在这个男人就在眼前,自己已经付出了那么多,
真为了表妹葬送自己来之不易的这份感情,确实是天大的划不来。她真不知道离
开浦弘武后还会有哪个男人肯要自己。自己不是还一直担心笼不住他的心吗?靠
初次发生关系时的那块毛巾不是长远打算,时间长了DNA也会失效,得想个永
久策略。眼前这个机遇不正是老天爷见她可怜,赏赐给她的吗?何不趁此机会,
提出条件,把自己的终身给稳定下来。至以表妹,让他拿出点钱来补偿,自己再
以为她的名誉着想作理由,想必摆平也不算太难的事?主意打定,梅说:「那你
怎么打算了结此事?」
浦弘武见梅松了口,大喜过望,忙说:「你说怎样就是怎样,我全听你的。」
梅说:「那你拿出两万块钱,并立下字据:一,我一毕业马上和我结婚;二,
从此再不能碰其他女人;三,从此再不准去纠缠表妹。我就可以去劝劝表妹不去
告你,你看怎样?」
听到要要两万块钱,浦弘武的心里刀剜似的痛,他哀求地怯怯看着梅,小声
的说:「其他两条我都能答应,可两万块钱是不是太多了点?你知道我一个月的
工资……」
梅没好气的打断他的话说:「什么时候了,你还心疼钱?人家一辈子的幸福
全被你毁了,两万,便宜你了,你拿在手里区区两万能做什么?要不是我出面,
少了几十万,谁理你?你再罗嗦,我就不管了,反正就两条路,要么,按我说的
做,拿钱消灾;要么,舍不得钱,进监狱,你掂量掂量,好自为之吧。我丢句话
在这里,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我以后可是不会再管了,爱求谁你就去求谁去吧。」
浦弘武知道他无其他路可走了只得一咬牙齿,说:「好吧,就当我用这钱为
她的逼送终。」忙铺开纸,按梅的指点,一条条写了下来,完后去门口的小商店
买了印泥,用大拇指蘸了,重重的在字据上按了手印,双手捧起,恭恭敬敬的交
给梅。出了店后宿舍都忙不赢回,就赶忙托开微型车的老表带信回家说自己有重
要急事,需家里拿出三万元钱来解决,否则就会工作不保如此云云。害得老爸老
妈一夜又没睡,东借西凑,卖了一头猪,老妈又老着脸皮进城陪了黄三个晚上,
才把钱给他凑齐了送来。浦弘武悄悄抽出一万塞在墙角的破鞋子里,剩下的两万
如数交给了周末回来看表妹的梅,梅又急赶着用这钱在省城替表妹找了所私立学
校,于是这桩事件就这样轻描淡写的划上了句号。
七:乘人之危
这以后,浦弘武虽然经常借看管宿舍之便,偷窥女生的起居洗漱,或是趁女
生不防突然闯进去欣赏另类风光,可有了这次的教训,一直不敢贸然伸出手,碰
到饥渴难耐之时,就用鞋子里的钱偷偷到发廊里找几个小姐,把自己的一腔邪火
淋漓尽致的发泄在她们身上。当然,马县长创造的优良体育传统一代一代的领导
都在把它发扬光大。你在全县搞,我换个花样在各大局搞。卫生局举行天使杯,
农业局举办丰收杯,咱教育局就每年举行一届「园丁杯」,这杯那杯,又让这个
根本不会教书只依靠天生体质在篮球场上瞎蹦的南郭先生大出了风头一把,几场
比赛打下来,他不但打成了学校教师篮球队队长,还打成了许多热爱篮球的幼稚
学生热捧的偶像,其他局要和别的地方赛球,也会找另外局的篮球好手冒充自己
的队员,小小西河县城,屁大块地方,找来找去都只有那么几个人在球场上蹦,
渐渐的浦弘武与其他几个篮球花子就混了个露脸熟,风头是越出越大,球技本身
也只一般般,可矮子里选高子,不露他,还露哪几个一米七左右的小个儿?他的
课越来越不需要上别的项目,就只需要上篮球课了。请他出去打球的人越多,学
校越觉得他是个人物,为了照顾稳定他,梅一毕业,就被校长直接出面要到县一
中初中部。梅觉得自己拾到了宝,一拿到第一个月的工资,就催促着浦弘武结了
婚。不是梅担心夜长梦多,而是梅临毕业时,与几个猥琐青年在一起吃告别饭,
借着酒劲,一松裤带给了四个从没有见过女人身体却一直很照顾她的男同学一顿
牛奶、鲍鱼的饕餮大餐,结果发现红朋友一直没来,担心露怯。就直催着把柄在
自己手上的浦弘武实现承诺。
梅是家里的老闺女,她分进了城,又有了喜,当过支书的梅她爹自然不会怠
慢,每周带鸡带蛋带肉带新鲜菜不说,还委托在县二中教生物的大梅两辈的二大
姨平时去照顾她。梅他爹的这位二大姨,辈分大,可年龄却只有三十,她有一个
六岁的儿子和丈夫在省城居住,平时周末就往省城去渡小假期,据说夫妻感情有
点危机,常闹常打。这时自己的老侄儿托付照顾老孙女,当惯了班主任的梅的二
奶奶责任感油然而起,不但平时总待在梅的家里,有时周末也不上省城了,就直
接住在梅家照顾起梅。这位二奶奶皮肤特白,长得文文静静、秀秀气气,是个美
女,穿得又摩登,与梅在一起,就越加衬出梅的粗野、傻气与土里吧唧,上不了
桌面。浦弘武看着这样的一个美女出入在自己身旁,心里痒的难受,加上梅自从
怀孕后一直说是为了保胎不让他上身,憋的火急火了的时候,虽然偶尔也可以偷
空出去发泄一次,可毕竟现在是媳妇的特殊时期,外出的机会少的可怜,大多时
候只能对着A碟里的女人打手枪。你说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尤物与他们同居一屋,
你只能远观而不能贴近去把玩,那是怎样的一种折磨,那是怎样的一种暴殄天物
啊?还好这二奶奶有洁癖,总在忙完一天活计后要冲个澡,这无疑给了善于偷窥
的浦弘武一种节日般的享受,胖人瞌睡大,怀孕的胖人瞌睡就更大,一沾床马上
就打起呼噜。
浦弘武等妻子睡熟后,蹑手蹑脚的起来,光着脚悄无声息的摸到洗澡间门口,
洗澡间的门框下面早被他钻了一个别人无法发现的小洞,只要把眼睛贴近小洞,
二奶奶丰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绿草丛生的幽穴就清清楚楚的晃动在眼前。浦
弘武喘着粗气,边看边用手安慰着小弟。由于性经验的积累,他的打飞机已经上
了一个新阶段:他用香油涂满了手,套着玩时,小弟决没有了干涩疼痛之感,并
且润滑舒服有在湿润的洞里操纵的感觉。
为让二奶奶多留在自己家里,浦弘武一反常态的勤快,说话也不粗俗了,总
是每天变着花样的卖回各种平时舍不得吃的珍稀美味,说是给梅增加营养,说只
有二奶奶能做得好吃,把个梅幸福的要死,也让这二奶奶觉得这孙姑爷有情有意
的,也愿意在空闲时和他聊聊各自学校里的事、聊聊各自家里的事。浦弘武早听
说她夫妻的关系不好,还知道县二中的教师宿舍条件,就仗着自己在县二中读书
时的混帐名声,从一楼的张建主任家硬拉出股有线电视线让二奶奶的宿舍也看起
了三十多个台的电视。平时还有意无意的多买些酸味糕点,让喜欢吃酸的二奶奶
带回宿舍;碰到买米买面的时候就用摩托驮她到自己老家照着便宜而味好的买来
又帮她扛回宿舍。两人越聊越投机,梅对他们的和谐相处没有产生丝毫怀疑,更
没有啥戒备心理,毕竟是两辈人,二奶奶是他爸爸辈的长辈,二奶奶的心气又那
么高,像浦弘武这样的平庸男人她是不会用正眼瞧的。梅忘记了自己的丈夫是怎
样一个人,还觉得杨娟事件后,他真的改邪归正了,也会为人处事了,一点儿也
没往糟的方面去想。
转眼,到了国庆长假,探亲去了的二奶奶因为琐事和丈夫吵了架,提前回县
城,因为心绪不好,也没有到梅家。梅听说后,就让浦弘武提了点水果,去二中
二奶奶的宿舍去劝劝她,想法让她到家里散散心。浦弘武兴冲冲的提上水果骑着
大阳摩托到了二中。
二中在县城的郊区,周围团转全是村庄,学校院墙边是农民的菜地、田地,
一到放假期,学校里除了值班的门卫,就难已寻找到第二个人。浦弘武对这里的
一草一木,一条路,一个弯都再熟悉不过了,他巧妙的绕过门卫从侧门拐到了老
师宿舍。二奶奶一早上没见人没吃东西了,见了孙姑爷,自然很高兴,起来削了
个水果,聊起了自己在省城的委屈,说到伤心处,不由得流出泪,任由别有用心
的浦弘武搂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二奶奶靠着肩膀还在诉说着,猛然发现喘着
粗气的浦弘武的手已经捏住了自己丰满的乳房,她鼓大了惊诧的眼睛,还没回过
神,浦弘武已经腾出揉她胸部的左手按住她的嘴,边拼命的用右手往下撩起她的
裙子,边山一样的把她压翻在沙发上,二奶奶的眼泪一下如泉水涌出,她想说:
我是你二奶奶,我是你爸爸的长辈。可嘴被死死地捂住,裙子卷到肚皮,内裤被
撕了下来,接着一根驴样长的家什硬生生塞进她的下面,她觉得下面被撑得都要
开裂了,可那东西还拼命地往里撑,她这个有十多年性经验的女人都不由得恐惧
起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畜生,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什?浦弘武不管不顾的,几
十天的付出好象只有随着身下的女人的扭动才得了回报,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在
要泄的当口竟然高兴地叫出了声:「牛日的,真爽!」,在狠劲的撕扯着二奶奶
漂亮的乳房,让那白肉在他手里变形、扭曲,像此刻他变形的脸。
良久,他才直起身,扯过枕巾擦了擦下身,然后边提裤子,边意味深长的说:
「二奶奶,爽吧?我比我二爷爷的工夫好吧?」二奶奶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
木头似的,呆呆望着天花板,良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浦弘武也不劝,坐
下身来,抓起一个苹果在身上蹭了蹭,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大言不惭
的说:「哭什么哭。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辈分算个逑?老辈子就不被
人搞了了?再说你又不是我亲二奶奶……」二奶奶还是不说话,一个劲的只是哭。
不知是拣来的东西让人惊喜,还是好长时间没有靠近女人,吃完苹果的浦弘
武又在那没有遮掩的女人下体那片黑色的刺激下兴奋了起来,他又拉下刚提起的
裤子,一只手抓住二奶奶的一只脚,把两手塞在二奶奶两腿下让她的两只雪白粉
嫩的大腿衣服样的挂在自己两臂上,咬着牙拼命撞击,嘴里狗样的伊咿呀呀乱叫
着,脸剧烈的扭曲着,像鬼城里拖着死尸的黑无常。二奶奶也不阻拦,也不动弹,
两腿在他一进一出间机械地随着一摇一动,任由他出来进去的折腾,整个人死了
一般,直到他把一腔污水喷射在她的玉道里,然后一摊软泥似的瘫软在她身上,
她也一具僵尸似的一动也不动。浦弘武和她说话,她也没有回答一句,弄的他再
戳了几次也没有了兴趣,只得怏怏的穿了裤子,无趣的骑着摩托回城里去了。
因怕妻子问起,跑在腐败街上的小酒馆里叫上几个狐朋狗友喝了一顿畅快酒,
估摸着妻子已经睡去了,才晕晕忽忽回了家,一头倒在沙发上,刚想倒头睡去,
却发现电视机柜前站着一个身材娇小鬼影似的女人,正用一双哀怨凄楚的眼睛幽
幽的盯住他,不是二奶奶是谁?他吃了一吓,酒醒了大半,一骨碌从沙发上滚下,
三步并做两步窜到二奶奶面前,一把抓住连拖带拽的把她扯到厨房里,压低声音
厉声问:「你怎么在我家?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只冷冷地看着他,大眼睛
里泛起了泪花,苍白的脸上没有半点内容,仍像白天样的什么话也不说。
他急了,一甩手恶狠狠地威胁说:「如果你敢乱说话,我就一口咬定是你勾
引我,我没有定力才和你发生关系的,你想想,那是在你家,你又是老辈子,你
不勾引我,我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大白天跑到你家里去日你?再说,谁都知道你
和二爷爷的关系不好,这事如果让我二爷爷知道,我想,你也没有好果子吃吧。
我知道,知识分子的男人戴了绿帽是怎样一种反映。会怎么对你。」二奶奶仿佛
吃进了一只苍蝇似的恶心,她咬着牙齿骂道:「你这样的人也配叫男人,也配做
教师。我瞎了眼,梅更瞎了眼,你会遭到报应的。」后面一句话,她是一字一顿
说出来的,说完后,她甩开了浦弘武的手,头也不回的进了梅的卧室。
浦弘武再也睡不着,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心里暗自盘算:如果她跟梅说昨
天的事,自己就一口咬定,她如何哭诉,如何抱着自己引诱自己,如何脱了自己
的衣服,如何摸自己的小弟,如何让他控制不住,才发生了事情,并把这个故事
左修剪,右修剪,不满意了,又新加些情节,让它骗得自我感觉已经天衣无缝了,
才罢了休。
天终于亮了,里屋的门终于开了条逢,浦弘武的心一下提到了喉咙,脑子里
立即把昨晚编好的故事闪电般拉了一遍。梅与二奶奶终于出来了,浦弘武站了起
来,准备如何痛哭流涕的先打耳光,再哭诉自己的不甘诱惑。可,什么事情也没
有发生,梅的表情还像往常,二奶奶的表情也没有二样,一切像许多个这样的日
子一样,只是二奶奶再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忙完中饭后,二奶奶拉着梅的手当着
浦弘武的面说:「小梅,二奶奶这次回省城过节,你二爷爷帮我联系了一所省城
的小学,不过人家进人必须过笔试,面试,讲课三关,机会难得。我以后要忙着
复习,就不能来照顾你了。但你不必担心,我会让你爸爸从老家找一个能干的长
辈来照顾你的,自家人,也不会要你多少钱的。」梅虽舍不得,但人家已把话说
到这个地步,只得答应下来。吃完这顿饭后,二奶奶谢绝了梅要浦弘武送她回去
的要求,就出了梅的家门。
直到梅生了孩子,二奶奶也没有调上省城,也再没有到过她家,请竹米客的
时候,二奶奶只请人带来了几套衣服,却照面也不打一个。梅的爹疑惑的摇着脑
袋说:「二姨可是个懂礼性、讲礼节的人,家里这么大的事,派人去请,她左推
故、右讲事的总不来家,是不是前久照看梅,小孩家有什么得罪之处,让人家恼
了?」梅也感到很蹊跷,在心里把二奶奶来家的前前后后都想了个遍,也没想明
白,虽感觉浦弘武提到二奶奶的神态有些奇怪,感觉原因应该在他身上,私下里
也曾追问过浦弘武有没有得罪过二奶奶。当然她做梦都不会往男女那方面去想,
在农村人心里,长一辈,就是长一层天,埋怨话都不敢随便讲,谁还会有天大的
胆子去日自己的奶奶?别说日,想一下,都是大逆不道、天理不容!
八:狗日的晏成男与牛日的浦弘武
日子又一天天过去了,可罪恶的种子也一天天长成气。浦弘武从杨娟、二奶
奶的忍气吞声里尝到了甜头。他发现,只要能搞翻女人,她们比自己更害怕让人
知道。这不,前两天,报纸不是报道一个只有一米五五的武大郎愣靠一把水果刀
强奸了十多名大学生,还没有一人出来指证他吗?这个年代是强盗与婊子的世界。
于是他把目光放在了那些景仰他篮球技艺,又喜欢体育的学生身上,学生崇拜老
师,那是从身体到心里,只要花点小心思,我不相信她们会比杨娟难搞?再说,
女人其实也和男人一样,她也会想这事,嘴里说不不的时候,心里巴之不得你赶
快采取行动,光说不练,那是假把式,女人讨厌只有一张嘴的男人,男人干什么
的,田里面的劳动力,有力可使,才是真男人,不论你在田里,还是在床上。而
女人呢?她首先也只是个雌性动物,动物身上所有的欲望、属性她们也具有,不
是有句流行语说美女渴望强奸吗?女人如真不想做那事,你就是提着刀,也休想
轻而易举达到罪恶目的。别听她嘴里说不不不的,你若是真有功夫,三下两下,
她能不腿软?经历来经历去,浦弘武发现女人除了脸与别人不一样,全身上下没
有哪儿不相同,同样的肉、同样的皮肤,同样的建构,给了我们同样的感受。但
未经历风霜的小女孩味道就完全不同,缎子样的肌肤,富有弹性透明的肌肉,毫
无做作的反应,那感觉像开辟一块任何人都未涉足的风景区,奇丽、消魂,叫人
心向神往,真他妈的爽,这些牛日的!
党中央看到学生学业负担越来越重,书包由单肩挎包变为双肩的还装载不了
日益膨胀的书本体积,手推式、运载式也跃跃一试,大有进军学生市场取而代之
传统书包的燎原之势,片面强调智力因素导致智能发展远远落后于知识积累即学
生的学习、自我管理能力、独立研究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并没有随着知识的不断积
累得到相应提高,相反,学生的身体心理素质、思想道德素质却急速下降,于是
党的十五大上提出:大力提高全民族素质,把基础教育的工作重心由应试教育转
化为素质教育,号召减负,三令五申要还快乐与健康给学生。精神贯彻到学校,
校长学习先进地区的经验,增加了几节体育课、音乐课,并在高中三个年级各加
设了一个特长班,让体育、音乐老师当班主任,于是素质教育的旗子就在县一中
高高挂起。市领导来检查,到特长班一转,男女生打得打球,拉地拉手风琴,一
高兴,指示:素质教育就是要让学生快乐地在学校学习,县一中是全市的一面素
质教育典范大旗!全市各中小学校都要向他们学习。许多兄弟学校奉命到县一中
参观学习,学校拿不出具体的模式,只得不停地让全校的音体美老师在有人参观
时,带着特色班的学生在篮球场上赛两场球,或让几个画画不错的学生,选择一
个早已画得烂熟的景物快笔勾勒,要不就让音乐老师带着学生在钢琴伴奏下「眯
眯眯,吗吗吗。」的爬音阶。幸得来取经的人虽多,但想来混点特产、四处逛逛
的人是百分之两百,观摩团来的越多,倒让学校准备的虚假材料足以乱真。也让
从来都是劣等学科的音体美老师扎扎实实拽了一把。
浦弘武的篮球技术在这股风里被吹到了极致,什么小乔丹、小飞人啊,什么
一中第一球啊,这个有着一大股浃汗别人斜着眼睛看的农民一下成了师生们眼中
的焦点。于是,浦弘武身边渐渐有了一群喜欢体育的小女生,她们每场球都会狂
热地在球场边上呐喊的喉咙疼,甚至浦弘武一句「牛日的」口头禅也变成了她们
每个人的流行语。
浦弘武又口无遮拦,学校里哪个老师上课不认真讲课又收取本班学生的额外
钱在外开班补课,哪位领导又收取家长的赞助费呀,哪位班主任要求家长给他办
私事找家长借车借物呀,他都会讲给学生听,像一位嚼舌根的长舌妇,在发泄着
自己的眼红与嫉妒,可幼稚的学生们却认为他极有正义感,并且不拿学生当外人,
够哥们儿!更重要的是体育课没有作业、没有试卷,于是学生们更多地围在了他
的身边。他们随着浦弘武去外校赛球,跟着他去酒馆喝酒,听他瞎吹高中、大学
杀人放火、把谁的猪脸打成烂番茄的英雄事迹,甚至和他一起感受偷单车的冒险、
卖衣服的艰难,感慨他妻子的霸道与不近人情。
秋天的小城有了麦穗的清香,洁净干净了许多。整个县城洋溢着丰收的喜庆。
远远近近的学校由于秋收季节的到来都放了秋收假,让各乡镇来的农村学生都回
家帮忙搞好秋收。县一中的几个女生顶着烈日汗流浃背的在篮球场上训练着。普
老师告诉她们,这两天他联系了一个体大的老师来招收保送生,只招女生,名额
很有限,全市就两个,到时就要看谁的身体素质出色,谁能吃苦,就让谁去。本
来喜欢体育的女生就没有一个成绩优秀的,但每个人又都眼高手低,听说只要自
己身体素质和表现让老师满意,就可以保送到体大读本科,这不天上的馅饼朝下
掉,谁还不尽力表现争取砸到的几率?家里听说,更全力支持,几位家长托人的
托人、亲自出马的亲自出马,都尽家里之能使之力偷偷给浦弘武送礼,央求他在
体大老师到来时多为自己的女儿美言几句。
浦弘武向学校汇报说:本来和其他几个体育老师商量,想利用小假期时间提
高一下各年级几个身体素质稍差,高考可能会拖后腿的特色班差生的体育能力,
可几位体育老师临了都说有事不能补了,但他想想不能水学生,就只好自己一个
人训练自己班上的学生。需要学校提供一下场地,并允许这几个学生继续在假期
住在学校。
校长听到有老师不讲奉献,非常不舒服,我的部下怎么不能像小普一样为教
育事业尽心尽力呢?小普这种不与他人同流合污,坚持干实事,不要报酬,利用
休息时间为学生操劳,扬我校无私奉献的大好名声的事,我不全力支持,以后还
会有谁主动为校分忧呢?于是校长当着总务主任的面拍着浦弘武的肩膀说:「我
不会让干工作的老实人吃亏,假期你干了几天,通通按双工作量计算报酬,需要
哪些部门配合,尽管找总务主任说,各部门必须力所能及的给予满足。」领到了
尚方宝剑的浦弘武又屁颠屁颠地跑回家里跟来照顾妻子和女儿的丈母娘说,这次
学校要他专门训练几个准备保送体大的学生必须住校,家里的活儿只有烦老丈母
多多辛苦。梅及母亲听说姑爷受到学校领导的重视,都高兴的合不拢嘴,家里的
活计能有多少,还不够老岳母一个人干的呢。梅怕他夜里孤独,帮他收了几本武
打小说塞在被褥里,还把新买的复读机连着几盘新歌带也塞了进去。临出门时丈
母娘还一个劲告戒:梅她娘俩有她照顾,好好训练学生,不要辜负领导的信任。
安排好方方面面工作的浦弘武当晚住进管理员宿舍,铺盖未打开,就先上楼
请几个女孩去烧烤摊好好搓一顿。几个女孩见老师为了她们的前程连刚出生的孩
子都顾不上照管了,还搬到宿舍来与她们一起吃苦,都感动得痛哭流涕,纷纷向
老师敬酒以示谢意。浦弘武一阵得意,一杯接一杯的与她们碰杯喝酒,恍惚间觉
得好似自个儿真成了拥有三千佳丽的古代皇帝,左拥右抱着投怀送抱的宫女。
得意忘形之间,他用两眼的余光显摆的扫着吃烧烤的其他食客,当眼睛扫到
右手边靠前第五张桌子的时候,正吃着羊肉串的一男一女引起了他的注意:那男
的二十出头,唇上的胎毛还没褪去,穿一身军服,正搂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在
喝酒。那女的非常眼熟,仔细端详,他差点失声叫出,不是他前两久刚搞翻的二
奶奶还能是谁?那男人这么嫩,肯定不是他二爷爷,讲话又抄着一口北方音,肯
定不是本县人。牛日的,老子搞你时,你还卖逼婆娘装正经,从此不来老子家,
见了老子掉头就走,老子还真以为你是什么正经货,原来你也是个老骚货,背着
老公在搞小白脸?老子,倒要搞个证据,以后瘾犯了,再拿你来慰问一下小弟。
浦弘武借口时间晚了怕影响到明天的训练,算帐后把几个学生送回了学校。又到
宿舍翻出复读机及磁带回到烧烤摊,找了个背对着两人又能很清晰地听到二人对
话的桌子,按动了录音按纽。
那男的也许是酒有些高了,声音大得不得了:「没有问题,杨姐,兄弟我在
省城跺跺脚,省城都要抖,找个进人的学校还不小菜一碟?周末回去,我跟老头
子说一声,就给你办。」
二奶奶感激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谢谢你,兄弟,从小算命,人家都说我
会有贵人相助,没想到会应愿在车上,会应愿在兄弟你身上。」
那军人大咧咧的说:「杨姐,其实前几次坐车,我就注意你了,你每次都急
匆匆的赶来,一上车就疲惫地闭上眼睡觉。我就老在想,这么美丽高雅的女人一
定是碰到了一个不会怜香惜玉的粗俗男人。否则稍有风情的男人都舍不得让这么
漂亮的女人这么憔悴的,这么辛劳的。」
殷殷传来二奶奶感动的哭泣声:「兄弟,你真是天底下最痛女人的男人,你
不但人长得帅,心肠又那么好,哪个女人跟了你,可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那小男人肯定是一脸得意,他竟然接着二奶奶的话题恬不知耻地说:「我这
辈子,真被这张脸害了,从幼儿园开始,有很多年长的女人就一直对我图谋不轨,
找借口摸我一下,掐我一把,弄得我有严重的恋母情结。我跟你说个秘密,」那
小男人压低了一点声音,「在部队时,有个战友的媳妇就因为发狂地喜欢上我,
竟然在我酒里下迷药,与我发生了多次关系生下个儿子,他老公,我的好朋友竟
然一点也不知道,等到后来他家儿子长大后,他才发现怎么儿子一点不像他,见
过他儿子的人都说,那小孩的帅简直和我一模一样,他那王八爹才感觉事情不对,
在部队领导那儿瞎闹一通,要做DNA,要处理我,可他不想想,凭他的能力跟
跟我斗,简直是那鸡蛋碰石头,我老爹一个电话过去,嘛事没有。」浦弘武一回
头,只见端着酒杯窃窃低笑的二奶奶的头情不自禁靠在那小男人肩上,就像当初
靠在他肩上那么自然。
「女人真是牛日的!」浦弘武在心里暗暗骂道「水性扬花,水性扬花就是女
人。这么蹩脚的谎话,你都会相信,弱智,真被牛日傻了!二爷爷,你老人家知
道吗,你即将戴上第二顶鲜噜噜的绿帽子了。」
那小男人喝了口酒,亲昵的用手拢了拢二奶奶的头发,装出豪壮的样子:
「我晏成男被老头子逼着到这小县城挂职锻炼,我天天在埋怨,天天在骂娘,我
觉得老头子简直老糊涂了或者疯了,要让我镀镀金,以后仕途顺点,你也找一个
条件好点的县份,怎么会选择西河这么个破地方?可今天我才真的觉得他老人家
的决定英明,我早该下来,早该早早地认识你。」二奶奶的抽泣声更响了。惹得
吃烧烤的人都向他们那桌看,那姓晏的竟然一脚踢翻了桌子,手指吃烧烤的人们
破口大骂:「你们看个笔挺如意?吃你们的饭。知道老子是谁吗?老子是省里晏
副省长的小儿子,是派到你们这拉屎不生蛆的小县城的下派干部……」听他这么
张狂,旁边一桌的一个楞头青不等他话说完,冲上去迎面给了他一拳,正打在鼻
子上,只见那血,像射精一样喷涌而出,人往后晃了几晃,咣当一声连人带椅子
栽在地上。
那小伙擦擦手上的血,呸了一口:「你知道爷爷是谁吗?爷爷是拣破烂的张
龙。告诉你那混蛋爹妈,别让你这样的畜生出来给我们的党丢人现眼。你爹舍不
得教训你,爷爷先委屈委屈,降辈替你脏爹管教你。」
「哗」周围的群众给了小伙子一阵热烈的掌声。
那小男人在二奶奶的搀扶下,好不容易才站起了身,边揩嘴角的血丝,边张
狂的叫到:「一群刁民,你们别跑,老子一个电话,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疯狂的按了几个数字,声嘶力竭地叫喊着:「李县长吗?我晏成男,晏成
男是谁?你好好翻翻你的电话号码,对,13888770115,喂,翻到了,
知道我是谁了吗?对,晏副省长的儿子!你快叫你们县公安局派几个人过来,我
被你们县的流氓殴打了。」那小子越说越来劲,气焰越来越嚣张,电话才一打完,
他又指着张龙叫道「土流氓,烂杂种,敢打小爷,我看你有几个脑袋?有本事你
别跑,爷爷让你蹲一辈子大牢。」
张龙更来了气,冷笑着操起旁边的椅子,就朝那小男人砸去:「爷爷什么时
候跑了?爷爷一拳要蹲一辈子大牢,还不如砸死你个龟儿子蹲一辈子划算。」
那小男人脸吓得煞白,什么也不顾了,掉头就跑,椅子不偏不倚正砸在屁股
上,他仓皇地捂住屁股不要命地向城中心跑去,边跑边喊:「救命啊,杀人了……」,
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飞扬跋扈。那狼狈样惹得众人一阵欢笑。
这时候一辆警车怪叫着驶到了烧烤摊,几个警察跳下车二话不说,不顾周围
群众的拦阻,硬是不由分说的带走了张龙,二奶奶也趁乱挤进了一辆出租车仓皇
去追寻她的那位关键时刻就彻底把她丢在脑后的恩重义深的还在恋母吃奶的忘年
小情人去了。愤怒的群众又邀约着集体去公安局。烧烤摊老板义愤填膺,他喊道:
「我也不做这鸟生意了,我跟你们去,我倒要看看我们的党的天下,是不是几个
乌龟王八蛋说了就算。」浦弘武也跟着大伙嚷着走着,可才走了几步,在一个拐
角处,他假装鞋带散了蹲下身子去系,等大家走远了,看看没人注意他,爬起身
一溜烟跑回烧烤摊,白痴才为别人的事去找公安局呢!倒霉的是他的复读机在纷
乱中早被踩成了一堆废铁,磁带也损坏不中用了。
他骂着晏成男,骂着张龙,骂够了随手抓起两只烧烤摊上最大的鸡腿,提了
一瓶饮料充做自己的补偿,一路骂着懊丧的回了宿舍,见女生宿舍还亮着灯,放
下鸡腿跑将进去添油加醋地把张龙的义举,全往自己身上一套,绘声绘色讲了个
白沫子满天飞,听得傻不拉咭的几个小女生长吁短叹,纷纷懊悔为什么自己会提
前回来,不得欣赏欣赏老师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的大侠风采和那姓
晏的公子哥被人痛扁前后的丑恶表演。这个说「老师,你为什么不多打他几拳」,
那个感叹世道黑暗,像老师这样正义的人越来越少了,第三个又嚷「痛快,要是
我在,我也会给他几脚几拳」唧唧喳喳,闹的不亦乐乎。六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全用看待英雄看待偶像的目光看着他,浦弘武心里那个爽啊就跟吃了蜜糖没啥两
样,最后是在什么时候,是在怎样的情况下飘回自己宿舍的都不知道。直待啃完
烧烤摊老板「补偿」来的鸡腿时,才魂回现实。
「蠢猪,自己为什么要来住宿舍,不是就想尝几口鲜吗?设计了这么长时间,
眼看今晚就能达到目的,却被老骚娘们的出现,就被一个英雄的虚名就给陶醉得
忘了正事。呸,当英雄还不是干英雄一个,还不得像那个叫张龙的蹲在拘留所,
哪里会有抱着一个热乎乎的女人身子用劲舒服?」于是脑袋里又想着二奶奶的屁
股,杨娟的玉道,梅的大奶,所有见过的小姐的腰,组合在一起就赤身裸体的仰
躺在他身下,急切的哭着、叫着,要他去操,他的小弟就竖直了起来,手不由自
主的伸进裤裆,抓住那铁一样的货儿,自个儿动作起来,嘴里还胡乱地一个个叫
着经历过的所有女人的名字,越动越快,感觉肉枪头紧急,有要撒尿的样子了,
才磕绊着起身,对着门背后一位半裸的女明星挂历的两腿胡乱地扫去,那些白浆
射在画上,又溅到地上、脚上,梅花般灿烂,空气里立刻弥漫起浓烈的睾丸素味
道。
catammo 2014-8-4 20:22
是同一篇小说,但篇幅多得多,现在网上只能找到这个开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