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流水无情
柏筱笙从我身下翻过来,一个扫堂腿撂倒二毛,朝他面门两拳,击昏在地。
她也顾不上将二毛扭送公安局了,搀起我先回到家。
我刚才抱着柏筱笙一滚,两人都避免了硫酸泼面的大祸。不过我的背部还是
被洒上了不少硫酸,我脱单穿一件薄绒衫,烧伤好一大片。
柏筱笙将我衣服脱下,有些地方已经和皮肤粘在一起,血肉模糊,疼的我哇
哇直叫。柏筱笙也心疼不已,好言安慰了很久。
柏筱笙替我和她自己都请了假,专心在家照顾我。我问要不要去医院啊,她
说道:「你放心,这个伤我会治。」
柏筱笙出门去了一趟,一个小时候,带着几包东西回来,到厨房开始折腾。
我以为她要做饭,她说:「你趴着别动,我给你熬药。」
屋里弥漫着一股药香。
大约两个小时,她端着碗走出厨房,为我背上敷药。我问这是什么药,她道
:「是古方,叫『灵砂膏』,专治烧伤的。里头有土茯苓、大黄、黄柏、金银花
、连翘十几种药材,一起熬成膏。」那碗里就是药膏了,黑糊糊的,象芝麻糊,
涂在背上顿感一阵清凉。
吃饭是她从外面买回来,睡觉时让我睡床,她睡客厅沙发。我坚持不肯,「
反正我这个样子也不能躺着睡了,还占着床干啥?」她拗不过我,只得作罢。
从那天开始,柏筱笙对我态度好了很多。虽然还是每天让我背书,但没有对
我再发过脾气,更没有打我踢我。但是我在家养伤养得憋屈死了,柏筱笙每天上
班,就剩我一个在家,心里觉得空荡荡的。这天,终于忍不住说明天要一起上班
去。柏筱笙道:「你伤才好了一大半,干脆等痊愈了再说,在家歇歇不是挺好么
。」我道:「我闲不住。再讲,路上没有我保护,万一陈二毛复仇之心不死,谁
来替你档啊?」柏筱笙在我额头一戳,「你害他戴绿帽,他恨的是你,和我无冤
无仇,我干嘛要怕?」
我老脸一红,「这事还提?」柏筱笙鼻子一皱,朝我做了个鬼脸,「恶有恶
报,你早晚得尝到自己酿的苦果。」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来了,乘柏筱笙还在做梦,跑到楼下买了两个粢饭团、
两袋牛奶。柏筱笙醒来,见到早餐已经备好,又惊又喜,「经过一次磨难,倒长
大了不少,边走边吃吧。」我满脸堆笑,和她一起下楼。到了小区路口,正在犹
豫,是否应该有意无意地牵一下她的手,路边一辆白色桑塔纳「嘀嘀」按了两下
喇叭。柏筱笙笑对我道:「今天有免费车坐咯。」
车上下来个男的,175左右,西装革履,戴金丝眼睛,文质彬彬,朝柏筱
笙招招手。柏筱笙招呼我一起上去和他打个招呼,向我介绍道:「这是蔡辛,我
男朋友。」
我犹如五雷轰顶,呆在原地。蔡辛也很热情地来和我握手,我浑浑噩噩没有
将手伸出,柏筱笙拉了我一把,「诶,人家和你握手呢!」
我才呆呆地伸出手,象征性握了握。蔡辛对柏筱笙笑道:「我给你买了早饭
,你最爱吃的煎饼,上车吃吧。」柏筱笙道:「太好了……哎呀,我徒弟今天也
孝敬我粢饭团,看来是吃不掉了……对了徒弟,两个粢饭团都给你吧。」柏筱笙
把我买的早饭都还了给我,「快上车吧。」
我走了两步,突然肩膀一抽,「不好,我看背伤没那么乐观,算了,今天我
不上班了,你们去吧。」柏筱笙关心地问:「要不要紧?我扶你回去……」
蔡辛也说:「不如去我单位检查下吧……哦,忘了说,我是瑞慈医院的医生
,牙科的,不过外科的我也很熟……」柏筱笙道:「不用麻烦,我送他回家就行
。」
我转头摆手道:「你们归你们走,我还没那么娇贵。就那两步路,自己回去
就得了。」
蔡辛的车开远了。我没有回柏筱笙家,找了个垃圾桶,把两份早饭都扔了进
去。
我背上的伤也根本没有复发,刚才是假装的,难道要我跟在他们后头做电灯
泡吗?
我信步向南,一直走到干将路,再也忍不住,就在路边坐下,恸哭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眼前出现一双白嫩嫩的长腿,我抬头一看,是个二十岁左
右的女人,脂粉气极浓,虽然还没到冬天,她却也美丽「冻」人。她问我:「小
帅哥,是不是和女朋友吵架啦?别哭啦,姐姐带你去耍个,包你什么烦恼都忘啦
。」
我见这女人眉眼也算标致,虽比不上柏筱笙清丽脱俗,却另有一番妩媚动人
的风韵。我刚哭完,胸臆稍感舒展,说道:「我没钱。」那女的笑道:「反正今
天我也没什么客人,就当陪你聊聊呗。」我听她这么说,心一横,既然柏筱笙早
已名花有主,还想着她做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吧,走!
那女人说自己叫璐璐,领我到了街边一个发廊,进到里间的小房间。璐璐脱
得只剩一件背心,一条平脚短裤,问我喜欢什么花样?我把她往床上一推,跪在
地下,捧起她的脚就亲了上去。璐璐咯咯娇笑,「原来你喜欢这道道……」
璐璐坐在床沿,一手搂过我的头,置于两腿之间,右脚盘起,脚尖伸进我嘴
里。
自从被文清羞辱之后,很久没有尝到女人的脚了。柏筱笙最多不过是把脚踏
在我胸前,从来没有今天这样过瘾。
璐璐身高有170,脚有38码,显得大了些。不过脚趾修长,脚型很好,
含在舌头上冰凉冰凉的。
她涂着紫色的指甲油,妖异却又性感无比,脚趾在我嘴里一动一动,含着无
限挑逗的意味。
璐璐让我舔了一会,笑道:「如果我的每个客人都象你就好了,做起生意来
一点也不费劲。哪用现在这样,累得半死不活,赚点钱买补品都不够。」我抿嘴
放开她的脚,看着上面自己的口水,使得脚面更为晶莹剔透。想起那天文清羞辱
二毛时的一句话,顺口就说了出来,「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田?」
璐璐琢磨了一下,放声大笑,「哈哈,真亏你想得出这样好玩的话。」她一
把抱过我的头,塞到两腿之间,「来,姐姐给你尝尝,花蜜甜不甜?」
乌丝疏秀,透出一颗红丸,张合之间,水嫩欲滴。我看得砰然心动,舌尖伸
出,稍稍在红丸上一点。璐璐触电般抽搐,两腿张得更开,花穴分开两瓣,我的
舌头猛一头扎下去。
「嘻,你的舌头挺灵活呀」,她被我弄得很舒服,忍不住解开我皮带,把一
个脚伸进了裤裆里。她脚趾夹住我勃起的**,惊叹道:「真够棒的!」不由分
说,干脆将我裤子全都除下。那条擎天玉柱暴露无遗,看得璐璐眼都直了,把我
往地上一推,跨骑而上,麻利地脱下内裤,要把自己的花穴迎合上来……
【12】——虎口脱险
璐璐水嫩的花穴展现在眼前,她的腿也很健美;相信被这两条腿夹住,会非
常过瘾。
她却没有立即与我交合,俯身将我的玉茎含在嘴里,不住吮吸。我看着自己
那根又粉又挺的玉柱,在她口中不断吞吐;灵巧的舌头卷动,按摩到每一个敏感
点,偶尔再用牙齿轻轻一磕,给我点紧张感,简直爽暴了。
璐璐的脚就在我身边,我摸着她的脚踝,示意她上来。她把脚跨上来,正踩
在我脸上。我舌头伸到她脚趾之间,互相用口腔取悦对方。
她畅爽地呻吟着,终于做足前戏,掏出套子,为我戴上;一点丹朱,如含苞
的花蕾,在晨露中静静绽放。
忽地门被打开,一个男的闯进来,说道:「璐璐姐,大姐让你去见客人!」
璐璐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气不打一处来,站起身给那男的一个耳光,「进来
不晓得敲门的吗?」
她这一站起,我和来人都互相看清了对方:来的正是陈二毛!
陈二毛被璐璐打了一巴掌,本来畏畏缩缩退在墙角;等看清我的面目,顿时
双眼充血,冲上来抬脚就踢。我在地上一滚,避开脸面直接受伤,肩头却还是重
重挨了一脚。
璐璐不明所以,见他上来就打人,冲陈二毛膝弯处一脚。陈二毛没防备,左
腿一软,这才没能继续追击我。我从地上站起来,退后两步,瞧准了门口的空挡
,只待二毛一松懈,便夺门而出。
璐璐却不罢休,劈头劈脑给陈二毛五六记头皮,边打边骂:「操你这狗*奴
才,老娘的人也敢打!」二毛先前的威风荡然无存,害怕得蹲在地上,又被璐璐
一顿拳打脚踢。
望着二毛的猥琐样,我心里满不是滋味。和他从小玩到大的,他什么事都让
着我,好吃的好玩的都先尽着我;受人欺负了替我出头;不开心的时候逗我开心
。我来苏州之后,待我更没得说,管吃管住,还教手艺。我却恩将仇报,色迷心
窍,勾引人家老婆。二毛现在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堂堂大老爷们,被个小姑娘
欺负成这样都不敢还手,我不能帮他,却只想着逃!并且,并且我居然要靠一个
女人来保护自己!越琢磨越觉得自己不是玩意儿……
此时璐璐已经将二毛打得趴了下来。二毛抬手护住头脸,口中不住哀求:「
璐璐姐不要打了,奴才知道错了。」璐璐把他领到我跟前,命令他跪着,脚踩在
头颈上,「给我朋友磕头认错!」二毛稍一犹豫,璐璐的脚便蹬了下去。二毛被
她用力一踩,头重重碰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响。
璐璐喝道:「给我朋友道歉,说对不起!」二毛表情痛苦,想见心中矛盾,
一边是勾引老婆出轨的仇人,一边是受其调*教的主人,到底该做何选择?
璐璐坐到他背上,脚底依然踩着他的头,「说话呀,狗*奴才!你哑啦?」
见二毛还是没有答应,璐璐从床底下拿出根棒球棍,朝二毛肋骨上重重一击。二
毛痛得跪都跪不稳,倒在地上。
璐璐指着我,对二毛说道:「他以后也是你的主人之一,你敢动他一根毫毛
,老娘把你另一个蛋也打碎了炒韭菜,听见没?」她赤脚踏在二毛裆下,不断用
力挤压;二毛蜷着腿左右翻滚。璐璐对我说:「喂,你叫什么来着,跟我一起来
调*教一下这奴才吧……」
我愤然推开璐璐,从地上扶起二毛,「二毛哥,你怎么啦?顶天立地的汉子
,这么窝囊!」二毛瞪大眼睛看着我,茫然不知所措。璐璐被我推了一把,生起
气来,上前抓住我胳膊,「喂,他要打你,我帮你,你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跟
我动手?」我甩开她,把裤子提好,拉着二毛往门外走。
璐璐从后面赶来,拉着我衣襟,「你什么意思,当我店里什么地方,来去自
由么?」我吼道:「管你这儿什么地方,我只知道这个人是我哥,我不能看他被
你欺负!」
二毛听我这样说,紧紧按住我的肩膀,面部肌肉颤个不停,弄得我也不知他
是感动呢,还是仍旧怀恨在心。璐璐恨道:「你有种!」跑到发廊的外间。
发廊里此时有两个客人,都是50岁以上的老太太,在烫头发;两个小姑娘
,十七八岁年纪,伺候着老太太们。另外两个女的,年纪大些,二十三四岁,闲
的无聊,在互相看对方的美甲。璐璐跑出来大喝一声:「莉莉、甜甜,给我拦住
两条狗,往死里整!」两个年龄大的女人——莉莉和甜甜闻言挡在门口,两手叉
腰,怒目圆睁。
二毛看到这架势,腿又软了下去。璐璐从后赶上来,一把揪住他耳朵,向后
一拉,二毛又跪倒在璐璐面前,「璐璐姐,轻点、轻点。不是我要逃,是他……
是他拉我走的……」
没想到二毛这么没骨气,看来我只好一个人走了。我放开二毛的手,欲夺门
而出。莉莉和甜甜见状纠缠上来,一个扭手,一个抱腿。
那两个烫头发的老太,不明白怎么回事,身子已经缩到了椅子后面。
我倒不怕莉莉和甜甜,毕竟是两个弱女子,时间一长,没了力气,总归能脱
身。璐璐在身后踢了二毛一脚,「你也去帮忙,把他绑起来了,晚上赏你个好玩
的。」二毛丧心病狂,真的就背后抱住了我!
这一来形势立转。我处在下风,暗骂陈二毛没用,心念电转:陈二毛还有什
么可被我利用?对了,把兰萍抬出来不知有没有用?事到如今,只有赌一把了,
我朝陈二毛大叫:「陈二毛,你想不想追回崔兰萍?想的话就跟我走!」
陈二毛一呆,显然被我说动,随即双臂一振,撂开莉莉和甜甜,与我携手一
起闯出发廊。留下璐璐在身后一连串咒骂。
带了二毛上哪去呢?饭店早关门了,在苏州也没别的亲戚朋友投靠。二毛一
路上还不停问我,「怎样可以追回兰萍?」我不知怎么回答,只好拖一时是一时
了,反问他:「嫂子现在在哪?你告诉我,我就能想办法。」
二毛告诉我:那天被文清羞辱了一番,夫妇二人心甘情愿做了文清的跟班。
燕文清除了拥有一家洗脚屋,还有个发廊,产业不大不小。兰萍起先在洗脚屋干
,凭着身材劲爆,会卖弄风情,很受顾客喜欢;没几天,文清把「小重庆」饭庄
盘了下来,准备再开一间足浴馆,打算让兰萍去做店长。二毛身无长技,始终被
文清和她的小姐妹呼来喝去。刚才的璐璐便是文清旗下那一家发廊的店长,平日
里最鄙视二毛的为人,从不正眼瞧他。今天文清店里来了个大客户,指名道姓要
璐璐来服务,所以叫二毛来请,才引出后面的事情。
我一听还挺不好办,咱们两无权无势,怎么跟人斗呢?还是劝二毛从长计议
,说我在苏州有个朋友,先在她家落脚,找份工作稳定下来再说。
【13】——千古之谜
柏筱笙一个人回家的,我跟她说了二毛的事,她说道:「没问题,就住我这
吧。我们单位什么时候要招人,我再帮忙问问,好歹我也算他饭店里的老主顾了
嘛。至于兰萍么,不值得他这样,也许时间长了他会改变想法。」我说:「谢谢
了。我和他在客厅里睡,我打地铺。以后的房租,我付六成;等二毛哥有了工作
,我们兄弟两各出三成。二毛哥现在精神状态不好,等恢复一些,我们搬出去另
外找地方。」
柏筱笙买了菜回来,我拿进厨房做晚饭,炒了个鸡毛菜,炖了个鸡翅蘑菇,
还有一个凉拌海带。
饭桌上,二毛神情呆呆的,还没恢复过来,被人踩在脚下蹂躏这回事儿,似
乎象毒瘾,很难一下摆脱吧。我几次欲言又止;柏筱笙奇道:「你今天怎么吞吞
吐吐的?对了,你背上的伤还些没?」我终于冲口而出:「你和你男朋友认识多
久了?」
柏筱笙道:「就两三个月,瑞慈医院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来往几次后就认
识了。」
「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呀?」
「我的隐私干嘛都要跟你说,奇怪。」
「可是以前你几乎每天晚上都来我们饭庄吃晚饭,怎么都不出去约会的吗?
」
「诶,我跟他感觉只是一般,不想天天腻味在一起。」
我一听此话,又来了精神,对刚才说「搬出去另外找地方」的话有些后悔。
要不,到了那时候,就借口继续跟着柏筱笙学习易经,把二毛一个人轰走。
吃完饭,二毛一个人留在客厅看电视;柏筱笙叫我到她房间,关上门,问我
今天的功课如何?我今天哪有心思背书啊,柏筱笙气道:「你整天找各种各样的
借口偷懒,这些天看在你背上有伤,对你太客气,你骨头又痒了是吧?」
我心头一荡,那种期待已久的惩罚又要降临了。我做出个惶恐的表情,拔腿
朝房门外跑,演技绝对是奥斯卡级别;柏筱笙使个擒拿手,扣住我手腕,一扭一
拉,扑倒在床上。
柏筱笙用过的床单、被子和枕头都散发着一股幽香,温暖而诱人,我手脚张
开呈「大」字形扑倒,口中「哎呦哎呦」乱叫,活脱脱一副赖皮样。柏筱笙可能
是怕我背上的旧伤复发,没有踩到背上来,将脚踏在腰间,拿起写字台上的直尺
,请我吃了三记「笋烧肉」。
我惨叫两声,立刻又被翻过身来;柏筱笙单膝磕在我胸口,我闷哼一声,乘
机抱住她的腿,大楷其油。柏筱笙坐在我小腹上,脚踩着脖子,把书丢给我,「
快背!」
我说道:「师父,你教我也不少时间了,到底要我帮你做什么,能不能透个
底?」柏筱笙沉思半晌,说道:「好,你早晚要知道……」
这事情说来话就长了。苏州的朋友大概都熟悉那段吴越争霸的历史:阖闾死
后夫差继位,打败越国,俘虏了国王勾践。范蠡利用美人计,献西施、郑旦,弄
得夫差三年不上早朝,政事荒废,最终一战成功,灭亡吴国。吴国亡后,勾践非
常想得到吴王手中的两把宝剑——干将、莫邪,寻遍整个吴国也不见下落。后来
听说这两柄剑都随阖闾殉葬,墓穴就在虎丘剑池之下(剑池也因此得名)。勾践
派人下池寻找,始终不得门而入。
最近,市电视台闲的蛋疼,弄了个《苏州名胜》纪录片,请了几位有关专家
参与拍摄。其中有一位吴老六,解放前当过盗墓贼,最擅寻龙点穴,50年代弃
暗投明,现在居然成了著名历史学家。这吴老六可能年纪大了,脑子也糊涂了,
接受采访时不慎说漏嘴,说阖闾墓其实不在剑池底下,是在虎丘山的山腹里。
电视台意识到问题重大,将这段采访掐掉了,将情况告诉市文化局。文化局
上报省里,最后惊动中央派考古队来研究。根据吴老六的线索,还真找到了一个
墓穴入口。可最后一道墓门把所有专家,包括吴老六都难住了。墓门全由铁制,
经探测厚度不下好几尺,依靠蛮力是打不开的。门上有把锁,吴老六认得那叫「
同心困龙锁」,分里外三层,直径两尺。每一层圆圈都可独立转动,其上刻有6
4个卦象,只有当三个圆的位置都正确的情况下,锁才能打开,就如今天的密码
锁一样。要将所有组合都试一遍是不可能的,因为只有三次机会,否则墓穴自毁
;而且开启这锁还必须有两种命格的人,以自身鲜血祭锁,同时运力转动锁心,
才能打开。
吴老六打不开,出面请教江南易学界人士,兜来转去,找到了麻衣神相的传
人柏筱笙。柏筱笙精通相面之学,对于文王八卦只是略懂,也无可奈何。辗转打
听到当年黄河以北大名鼎鼎、号称「玄机子」的张三爷定居在甪直,才找到最终
答案。就是我爷爷告诉柏筱笙,同心困龙锁外三层卦象,开锁位置并不固定,根
据日期、时辰,以及解锁人的八字不同而不同。他将推算的方法告诉柏筱笙,并
点明这两个开锁人之一必须具备「极明离火格」,另一人则须是「月朗天门格」
。
凑巧,柏筱笙的命格正是月朗天门,和我一样,也是万中无一。对于解锁一
事,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我将易经学全,掌握了根据日期、时辰推算
开锁卦象的诀窍,就能揭开这千古之谜了。
闻着柏筱笙的脚香听完了整个故事,我有些害怕了,「怎么还要以鲜血祭锁
,会不会死啊?」柏筱笙啐道:「就你胆小!到时候割破手掌,划一条血痕,手
按在门上推动锁心就是,哪那么容易死。」
我舒了口气,「那也算为国家做贡献了,有没有奖励?干将莫邪一出世那还
了得,任一把剑都是价值连城,何况墓中还可能有其他宝物……」
柏筱笙打断我道:「别尽想好事。易经64卦你才学了14卦;学完易经还
有其他东西,等你开锁还早着呢。」我一骨碌爬起来,「师父你不早说,早说的
话我一天学5卦。」
柏筱笙笑道:「好啊。你现在就从第15卦《地山谦》,一直背到第19卦
《地泽临》,背错一个字也别想睡觉。」我刚夸下海口,心中就懊悔了:学那么
快作甚?起出宝藏是国家的,自己又分不到;学得慢一点还可以在柏筱笙身边多
留几天。正要打退堂鼓,柏筱笙却给我来了个板上钉钉,我连连摆手:「师父你
请三思,不是做徒弟的怕苦,实在这玩意儿太过深奥,贪多嚼不烂哪……」
柏筱笙脚一伸,正封住我的嘴,我直感一阵馨香袭来,再也说不出话。嘴巴
被一只温软的三寸金莲踏住,它的主人坐在我腰腹间,全身重量由我承受,那种
被人完全控制的感觉真教我欲罢不能。可惜柏筱笙太善良了,若是能象燕文清那
样对我,此生夫复何求啊!
我故意惹她生气,嘴里讨价还价,「那今天背三篇,你也知道,我为了把二
毛哥救回来,可费了不少力气,很累的……」柏筱笙脚底更一用力,完全封住了
我的口鼻,「再讨价还价让你背7篇!」我把头一侧,脱开她的足底控制,争道
:「你怎么在单位做人事工作的,懂不懂人性化管理?」
柏筱笙伸脚一勾,又把我的脸别过来,双脚同时踩住脸的两侧,再不怕我挣
脱,「嘴巴死硬,我说一句你顶十句。亏得以前还说自己尊师重道,再顶一句我
把袜子塞到你嘴里信不信?」
我骂道:「你敢……」柏筱笙乘我说出「敢」字,嘴型张大的当儿,真的就
把右脚伸了进来!
【14】——祸不单行
破天荒头一次!柏筱笙你终于做了我最想做却又不敢启口的事情!
绵软的小脚在口中,好像含了一个面团,我大起胆子咬了两口,弹性十足。
柏筱笙又将脚伸进一寸,我的嘴完全被堵住,无法再张大了。
呼吸时进入肺部的气味,带着淡淡的甜香;齿舌之间,被软硬适中的白棉玉
足充溢。我的呼吸声越发粗重。
柏筱笙双眉倒挂,「我怎么不敢了?你到底学不学,点头还是摇头?」
我摇头。柏筱笙的左脚也抬了起来,在我脸颊上一抽,「不学无术的小鬼!
书也念不好,别的手艺也没有,你就知道浪费粮食吗?」
我说道:「……」
可是嘴里含着一只脚,什么都听不清。柏筱笙把脚从我嘴里取出来,我说道
:「什么叫没有别的手艺,今天的菜是哪个烧的?」
她见我继续顶嘴,气得脸色发青,两个小腿夹住我脖子,交错地一扭,咯吱
一声,我似乎听到脖子断裂的声音。
柏筱笙当然没有扭断我的脖子,只是吓唬吓唬我。她手在床上一撑,右膝跪
在我脖子上,虚点一下,「我这是替张三爷教训你,换做别人我才不管你的死活
。你今天不把该背的书背完,我就真用力了……」
我当然不能表现得高兴,装作十分痛苦的表情,使劲摇头,憋得脸都红了。
心里不断说:「再折磨得我狠一点,狠一点……」
忽然,柏筱笙脸也一红,我暗叫不好,却为时已晚!柏筱笙从床上站起来,
照准我脑袋就是一脚,差点没把我踢晕!
「你这死小鬼,竟然在心里动那个念头!」柏筱笙说完,又跳下床,拾起那
根直尺,劈头打来。
我心里直骂自己的老二,关键时候坏事。柏筱笙又学过武术,我今天还有命
吗?出了房门找二毛联手,或许还有一线希望。想到此处,朝床的另一边跃出。
柏筱笙眼明手快,在我裤腿上一拉,我从半空摔下来,裤子也被扯下一半,
那根又青又白的命根荡在两腿之间。
她手中直尺向我胯下狠狠一击,火辣辣地疼,我伸手捂住要害,在床上打滚
。柏筱笙还要再打,我心中憋屈,大声道:「虽然你有男朋友,但我喜欢也你有
错吗?别说和你相处那么久,就是刚认识你那会儿,就对你有好感了,谁让你长
那么好看?怎么,我有罪吗……是你把我压在身子底下,还给我闻你的臭脚,谁
挑逗谁呀……再说了,我喜欢你,可是没有对你非礼,发乎情止乎礼!那玩意儿
做什么不是我能控制的,我也有七情六欲的啊……食色性也,孔老二说的,你知
不知道?还大学生呢,还知识分子呢,我说你是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我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可正如前文介绍,从小耳闻目濡,听爷爷念书长大的
,说话时偶尔也能引经据典,一通话还真把柏筱笙说住了。她手中举着直尺,打
不下来……
良久,柏筱笙放下尺子,说道:「你穿上裤子,出去吧,今天不学了。」
我站起身来,系好腰带,默默朝房门外走去。柏筱笙叫住我,「我以前一直
当你是个小孩子,没想到男女避嫌,是我不对。对不起。」
我心中沮丧无比,也不答话,低头就走。柏筱笙又道:「你……你比蔡辛…
…更勇敢……更坦率……」
……
一夜无话。
第二天,和柏筱笙一起出门上班。今天蔡辛没有来接她,看来她的确不太习
惯整天和男朋友腻味在一块儿。柏筱笙说:「以后你别叫我师父了,叫我姐姐吧
。」我道:「都无所谓。」柏筱笙搭着我肩膀,「男子汉拿得起放得下。昨天你
说的话,换了很多有知识有学历的人都说不出来;他们只会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
,戴着面具生活,哪象你敢于将感情表达得那么直白!我对你的感观彻底改变。
不如给自己一个机会,重新敞开胸襟,去发现这世界上更多值得珍惜的东西……
」
我说道:「行啦,姐,我挺得住。」柏筱笙爽朗地一笑。
等公交车的时候,柏筱笙想起一事,说道:「你回去跟你二毛哥说说,或者
等他状态好一点再说也行:就是……就是……」我催她快讲。她续道:「我这人
比较爱干净,能不能让他小便完后,别忘了冲水?」
我回想以前,二毛没有这毛病啊。柏筱笙道:「他没来的时候从来没出现过
这情况,所以我断定不是你干的。今天早晨我起床后用卫生间,发现抽水马桶里
有很多泡沫,好像是没冲过水的样子。」
我大吃一惊,「你确定有很多泡沫?」柏筱笙点点头。我说道:「该不会是
我哥得了肾炎吧?那是蛋白尿啦!」
急性或慢性肾炎导致肾功能衰退,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说得更直接些,就
是治不好的,最多能减慢恶化的速度,能保持不继续恶化已经是最好的治疗效果
了。这毛病发展到最后就是尿毒症,需要析透甚至换肾。肾脏功能衰弱导致肾小
球对蛋白质的过滤功能减退,更多的蛋白质出现在尿液中,因此出现泡沫,冲也
冲不干净。想想二毛在苏州打拼那么多年,甘苦只有自己知道,如此操劳过度,
确有可能得上肾炎!
我将这缘由告诉柏筱笙,柏筱笙说道:「那赶紧带他去医院检查吧,该怎么
办就怎么办呗。」
周末,带二毛去了瑞慈医院。蔡辛带我们去找肾内科的医生,经过尿常规、
验血、彩超,基本确定是慢性肾炎三期,肾小球已见萎缩。
蔡辛陪我们出了医院,说道:「我建议再安排一个穿刺化验,确定肾小球的
病变情况,以便制订最合适的治疗方案。」柏筱笙点点头,不置可否,与我们二
人回到家中。
柏筱笙一到家就给她父亲去电话。据说他父亲懂得中医,上次给我治疗烧伤
的「灵砂膏」就是他父亲的方子。
柏筱笙通完电话,说道:「目前医学界对于肾炎没有什么好办法,所有直接
针对肾脏的药物都有很强的副作用;或者是通过注射抗生素达到暂时缓解的目的
。我爸认为采用中医保守治疗比较妥当,你肯不肯相信我?」
我看二毛自己是没什么主见了,替他拿主意吧,「自然信的过。」
此后,柏筱笙为二毛安排了食谱。早起喝粥,吃一个白煮的鸡蛋;中午吃一
块大排,补充必要的优质蛋白,另外多吃水果和蔬菜;晚上不吃荤腥,降低体内
尿酸;睡前喝一杯牛奶。另外还有好多忌口,不吃辛辣、油腻的食物;减少植物
蛋白的摄入,豆制品尽量不吃,坚果不吃;含钾的食物尽量不吃,比如弥猴桃、
香蕉、土豆等;海鲜也不吃。
我一看这忌口,好么,比糖尿病人还挑剔。柏筱笙道:「有些适合他吃的,
尽量多做:鸡头米与山药磨成粉,米饭调服;枸杞子泡茶;再买些虫草胶囊,金
水宝之类的。再有,不适宜剧烈运动,但不能整天不动,最好每天散步一个小时
。另外还有些护肾的按摩功法,我都写下来给他。」
【15】——妙手回春
柏筱笙把一切安排周到。这天晚上,蔡辛突然来访,说要请柏筱笙看电影《
白蛇传说》。柏筱笙说在单位里早就下载看过了,留蔡辛在房间里说话,我被赶
到客厅看书。
心中酸酸的,可也没办法,面对书本,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也不知他们两个在房里说了多久的话,忽然声音大了起来。蔡辛说道:「小
柏,别再搞迷信的那一套了,你要相信科学……」
柏筱笙声音也不小,还带着点怒气,「什么叫迷信?保守治疗就是迷信吗?
按你的那套方法,只会加快病人恶化的速度!」
「小柏,你听我说,我同事的治疗方案是成熟的,经过大量病例验证,是国
际上公认的。」
「国际公认又怎么样?最佳治疗效果是什么?到最后无非是析透、腹透,只
会增加病人的痛苦,于事无补!」
「怎么会于事无补?这些药可以大大延缓尿毒症发作的时间!」
「胡说!只要保养得当,病人根本不需要靠那些抗生素才能延缓病情。」
房门砰地打开,柏筱笙愤然走出,蔡辛跟在后面还想争辩,却已经被下了逐
客令。
他们定是在争论二毛的病情。蔡辛希望以西医的那一套治疗方案来,柏筱笙
则相信中医,以保养为主,药物辅助,采用保守治疗,相持不下,闹成僵局。
蔡辛被轰走,临行还不忘说两句,「小柏,放弃中医吧。阴阳五行是彻头彻
尾的神棍理论……」
柏筱笙自幼受两套平行的理论教育,学校里的唯物主义、来自家庭代代相传
的卜相之说,融于一身,世界观较为开放。蔡辛与她在此一个问题上从来存在分
歧,柏筱笙不主动挑起类似的争端,可每次蔡辛总是咄咄逼人,导致感情不能进
一步加深。
当然这是柏筱笙后来才跟我说的。我当时并不知道,只听两个人吵架,暗自
幸灾乐祸,见蔡辛被逐,甭提多高兴了。
柏筱笙眉头大皱,将门怦地一声用力关上。
一个星期后,柏筱笙又安排二毛去她单位仓库,我担心二毛的身体健康。柏
筱笙说:「没关系。他的病情还没到特别严重的阶段,简单的活儿可以干,只要
别太疲劳就行。」
二毛有了工作,精神也恢复了些,不再想着燕文清、璐璐了,就和我商量着
另外找个地方住。我说道:「行,尽量找便宜的,离这个地方近些,能在一个小
区最好不过。我还要跟着小柏学东西呢。」二毛调侃道:「水仙花不开——装蒜
。干脆我一个人搬出去,你留下,我不妨碍你。」我笑道:「可以啊。」兄弟两
勾肩搭背,大声说笑,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找到新房了,真的就在一个小区。哥俩儿没什么行礼,半天就换了住处。
第二天是礼拜一,二毛请假,去社区医院验了个血。我和柏筱笙同去上班。
下班后,我对柏筱笙道:「姐,咱们虽然搬出去了,可还是管你的饭。一起上我
们家吃去吧。」柏筱笙笑道:「求之不得!」
从小区的主路走回家,经过昔日的小重庆饭庄。这里早已歇业,今天却挂起
了新招牌——「碧波足浴」。听二毛说,燕文清将店面盘下,开了个新的洗脚屋
,看来不假了。
足浴店灯光昏暗,窗帘紧闭,兰萍就是这个新店店长,不知二毛可已晓得?
我和柏筱笙对望一眼,还是先问问二毛的验血结果吧。
就在我们要举步离开的当儿,足浴房的大门拉开,滚出一个人来,正是二毛
!
我和柏筱笙忙上前扶起他,二毛双目血红,泣不成声,「兰萍,兰萍……她
……」我正要问到底怎么了,足浴房里闪出个人影,是崔兰萍。她一见我们,又
将店门拉上。
把二毛带回家,问他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原来——
二毛验血回来时是上午9点,正赶上碧波足浴开张大吉,门口噼里啪啦放鞭
炮。二毛知道兰萍是这儿的店主,忙赶过去看她在不在。谁知道兰萍当了店长,
架子挺大,新开业也不出席,在家睡懒觉。二毛找不到人,只好回家;中午又出
来看了一次,兰萍还是不在。
下午三点,二毛去拿报告。体检结果还不错,肌酐由150下降到140,
尿酸由510下降到450,可见柏筱笙的中医治疗颇具成效。
从医院回来,又路过碧波足浴,兰萍正站在门口看风景。二毛心情激荡,迎
上前去,「萍!我想你想得好苦……」
兰萍给他个闭门羹,「你那天就不认我了,还想我做什么?自己说过的话都
当屁吗?」
二毛道:「我当时气过头,那个环境,换做任何人都冲动啊!算我放屁行吗
,我自己打自己嘴巴……」说完还真的抽了自己两嘴巴。用力还不小,嘴角直渗
鲜血。
兰萍不为所动,转头朝屋里走去。二毛跟进去,被拦住,兰萍板着脸道:「
进门是客。我们行内的规矩,不能往外轰客人,可是要你付得起钱才行。」
二毛牙一咬,发狠道:「付钱就付钱,你说个价。」兰萍让他躺在躺椅上,
叫个小姐妹端了水替他洗脚。二毛指定要兰萍伺候,兰萍冷笑道:「本店服务人
员中,不包括我,我是店长。」
二毛见她如此绝情,破罐子破摔,说道:「那给我来点特殊的服务。」兰萍
回绝道:「我们店是正经生意,没有你要的那种服务。」
刚说完,大门一开,进来个女的,说道:「他要什么服务,就给他什么服务
好了,怕啥呀怕?」来的正是燕文清。
二毛一见燕文清,好像老鼠见了猫,不敢再躺在躺椅上,立刻站起身来,双
手垂在身侧,退到墙角。那天文清对他的羞辱式的调*教,直到现在威力犹存。
文清让兰萍打开里间的们,领着二毛进去,朝地板上一指。二毛乖乖跪倒文
清面前。
文清双手叉腰,「哼,老娘心血来潮,贺个开张志喜,却碰到你个倒霉催的
。你活该遇到我……」坐到沙发上,续道:「跟我说说,在我手底下干得好好的
,为什么要逃?」
二毛小步上前,一时不知怎样措辞。文清杏眼圆睁,「问你话也不答,什么
态度!」
她声音提了八度,吓得二毛扑通一声跪倒在跟前,「主人,奴才……奴才不
敢……」
【16】——心魔难除
兰萍从柜子里取出了一套工具,有绳索、皮鞭、项圈,交给文清。文清让兰
萍捆上他。二毛手脚俱软,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任由兰萍将他绑了个结结实实。
文清手持皮鞭,火辣辣地给了三鞭子,一鞭抽在脸上,其余两**在胸前。
兰萍在背后一蹬,二毛双手被捆,不能前撑,砰地倒在地上。
文清故意把脚放在他面前。她今天穿了肉丝、红高跟,美得充满侵略性。二
毛口中呵气,用嘴凑上去亲她的鞋子,文清又将脚挪开,「你既然要逃,那就是
不愿继续做我的狗咯,为什么还要碰我的脚?」
二毛哀求道:「主人,请重新收留我吧,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文清道
:「我凭什么还相信你……除非你有实际行动……你躺在地上!」
二毛依言躺倒,文清双脚分开,跨在她头部上方,「喂你**,要是一滴不
洒出来,就算你有诚意。」
文清除下内裤,分开穴瓣,蜜水汩汩而出,色泽浑浊发黄,带着强烈的骚臭
味。水流速度很急,二毛拼命下咽,不敢漏了一滴,总算全部接住。
嘴里剩下最后半口**,二毛把嘴闭上,皱着眉头,使劲一吞,强忍着令人
作呕的气味,终于咽下喉咙。
文清移开脚步,「嘴边还潮的,舔干了!」二毛吞了口口水,伸出舌头,去
舔溅到嘴唇边的几滴残留。文清看准机会,鞋跟一刺,将他的舌头按住不能动弹
。
燕文清轻轻转动鞋跟,在二毛的舌头上刺出了一个不深不浅的血洞,尖尖的
鞋跟好像颗钉子,把舌头钉在脸上。文清举鞭抽了一下地面,发出「啪」的脆响
,虽然没打中二毛,二毛却感同身受,在文清脚底下「嗯——呜——」地呻吟着
。最享受的不是鞭子抽在身上的瞬间,而是等待鞭子即将降临的前一刻,那是心
理期望值最高的瞬间;文清深谙此道,最懂得制造类似的气氛,令男人欲仙欲死
。
文清放开脚,走到二毛腰眼的位置,伸足虚踏二毛的小腹,实则丝毫不用力
。这又是欲擒故纵的好戏,教二毛满怀希望却得不到真正的满足!
「看你还算有悔改的意思,我可以原谅你。可是你要写保证书,以后绝不背
叛。」
二毛连连说道:「我写,我写。」
文清点点头,「可是……今天没有带笔,能不能借用你的狗血啊?」二毛抬
头,又惊又怕。燕文清双眉一立,「嗯?到底肯不肯?」
「肯,肯,为了主人,我什么都愿意。」
文清叫兰萍换双鞋子来。兰萍出去了一会,拿回一双古铜色高跟凉鞋,金属
鞋跟比一般的高跟鞋尖得多,寒芒四射。文清换上了这双战靴,把二毛的头按在
地上,鞋跟在他脸颊上狠狠一刺,鲜血冒出。
文清丢给二毛一张纸,二毛手指蘸了自己脸上的血,在纸上写了个「保」字
,写得歪歪扭扭。
写完一个字,手指上的血用完了;二毛再蘸脸上伤口,伤口的血也干了。文
清喝令道:「头低下。」二毛又将头脸贴在地板,文清在他旧伤口继续踩踏,鲜
血再一次涌出。二毛蘸血又写了个「证」。
几乎每写一个字,都需要文清加深伤口。后来那伤口实在大得吓人了,文清
让二毛换另一边脸,同样制造了一个血洞,因此写得缓慢无比。好不容易,颤颤
巍巍写完一张保证书,只得二十几个字:「保证书。我陈二毛保证永远做文清主
人的狗,永不背叛。」文清拿起保证书,还算满意。
坐到沙发上,文清伸了个懒腰,「贱狗过来做个脚垫。」二毛乖乖爬到面前
,仰面躺倒,让文清将双脚搁到胸口。脸上的伤口没有进行任何止血措施,血还
在往外冒。又大又深的伤口,好像骷髅头上的眼眶,控诉着文清刚才的暴行。
文清又令兰萍过来,「你这条母狗也过来。」兰萍乖巧地跪行至面前。文清
用脚挑起她的下巴,「第一天开业,生意如何?」
兰萍答道:「招牌还没打响,希望文清姐……哦,不,希望主人介绍几个熟
客拉拉人气……」
文清飞起一脚,踢了她一个耳光,「熟客来你这边,我那边怎么办?让你开
个新店,是为了和我抢生意的吗?」
兰萍咚咚磕了几个头,惶恐道:「奴才知错,奴才知错。奴才一定尽心竭力
,搞好生意。」
文清指指自己的鞋子,兰萍弯腰,用牙齿咬住凉鞋的后跟带,帮助文清脱下
鞋子。同时,将文清的脚含在嘴里,慢慢吮吸。这一切,二毛都看在眼里。曾经
恩爱的夫妻,白手起家,一起打拼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如今沦落到双双成为
别人的脚下奴,怎不叫人唏嘘!
文清点了根烟,悠悠说道:「你手底下这几个姐妹素质不行,得换人。另外
,现在也有不少s来花钱找m,可以从这方面想想办法。」
兰萍道:「高素质的m可不好找,象陈二毛一味的懦弱听话,也没什么意思
。」文清弯腰凑向兰萍,朝她脸上吐了两个烟圈,「你那个小叔子在哪?他挺有
意思的,说话时候眼睛骨碌骨碌乱转,一看就是个机灵鬼。」兰萍和文清似乎同
时想起了我那条擎天柱,心痒难忍。
文清鄙夷地看了看地上的二毛,在他下*体处用力一踩,二毛舒服地叫了声
「谢主人赏赐」。文清啐道:「象这孬种,牙签儿似的一根,难怪要戴绿帽
【17】——故剑情深
二毛被勾起伤心事,紧闭双唇,微微颤抖,眼眶中的泪水不停打转。兰萍见
状,伸手给了他个耳光,「主人说你两句,你委屈什么?」文清把玩二毛有些不
耐烦了,说道:「兰萍你把那话儿取出来。」兰萍去抽屉里取出个假阳具,肉色
的,栩栩如生。
文清接过,两手握着,想象那是个男人的真品,慢慢伸进自己的下*体。
「兰萍,你拿着,帮我……」文清吩咐道。兰萍手持一端,在文清下*体进
进出出。文清不停地下达着指令,「用力一点……快些……慢、慢,掌握好节奏
……再用力!」
她眯上眼睛,半躺在沙发,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口中不断喊道:「该死的
小瘪三……小鬼头……啊……哦……」
……
二毛为我们叙述他下午的经历,越说到最后越投入,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场景
,连文清的叫床声都学得惟妙惟肖。
柏筱笙听到一半的时候早就羞红了脸,听到最后文清喊「小瘪三、小鬼头」
,莫不是指我张渊?她侧头向我投来个疑惑的表情,我老脸一红,低头不语。
柏筱笙眉头大皱,目光象两把剑,直射我心里去。
我忙转换话题,对二毛说道:「二毛哥,这些不相干的就别说了。你最后怎
么被赶出来的?」
二毛双手捂脸,道:「后来兰萍看得心痒,央求燕文清戴上那玩意儿,也满
足一下她的需要,燕文清答应了。我看见自己的老婆,趴在那老娘们身上,象啃
香肠一样疯狂的唆着,而她的男人,正在别人脚下看着这一切!我再也受不了,
翻身而起,求燕文清放了兰萍,让她回到我身边。燕文清抓起兰萍的头发,问:
『你还愿不愿意要这个男人?』兰萍说不愿意。我快疯了,抱住她的腿苦苦哀求
,求她别再干那下三滥的行当了,跟我回去重新开始,哪怕苦些累些,总算有个
正当的营生。她却连打带踢,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把我轰出门外,说她只忠于
燕文清一个主人,再不认我。后来,后来我就遇见你们了……」
我说道:「二毛哥,嫂子那样对你,你还放不下她吗?」二毛潸然泪下,道
:「哪是那么容易就放下的?我陈二毛这辈子没喜欢过别的女人,对燕文清那个
老娘们,是变态的喜欢,变态啊,不能算。和我同甘共苦,曾经愿意为我死,我
也愿意为她死的,只有一个兰萍。你自己呢,明知道小柏有男朋友,不还是一样
放不下她,要找借口留在她身边?」
二毛情绪激动,口不择言,弄得我和柏筱笙大是尴尬。
柏筱笙道:「二毛哥,你糊涂啦,听阿渊胡说呢。如果嫂子不是对你余情未
了,怎么会助你脱身?」
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文清想要重新将二毛收编,兰萍如果站在文清的立场
,不可能将二毛轰走。
二毛恍然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可是……兰萍自作主张把我放走,文
清会怎样对她……我要去救她!」站起身就要走。
柏筱笙拦着他道:「燕文清爪牙众多,要救嫂子,必须彻底扳倒这女魔头。
不过,你对她的**,已成心魔,怎样克服得靠自己。这关过不去,嫂子始终不
会重新接纳你的。」二毛好像在汪洋大海中捞到根救命稻草,闻言忙给柏筱笙下
跪,「小柏,你真的有办法扳倒燕文清?」
柏筱笙忙扶起他,「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们一起商量下。」
……
文清有三处产业。二毛去过小重庆饭庄旧址上的洗脚屋,我进过养育巷璐璐
的发廊,她本尊的足浴房还不知道在哪。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是在景德路。
挑了个星期六的下午,我大摇大摆来到景德路上这家名叫「畅春阁」的足浴
房。据柏筱笙评价,这名字一听就不象是正经地方。
到得店里,一个身材高挑的小妹就笑脸相迎,「帅哥来洗脚吗?」我色迷迷
地从上往下看了看她领圈,她「唉哟」一声,半推半就地靠在我身上,「帅哥你
好坏,初来乍到就看人家……」我笑道:「你长得那么漂亮,难道不是给人看的
吗?」她嗔道:「油嘴滑舌,没个正经。说真的,你要哪种套餐,我推荐你『春
暖花开』这一款吧:诺,你看,有艾叶、花椒、红花、益母草四种药材,小妹我
给你亲自操刀,按摩脚底外加修剪指甲,最后还送芦荟汁涂脚。帅哥你看我的脚
,就是经常涂芦荟汁,所以才这么白嫩的……」
我不由低头看了看她的脚,光着脚板,穿双人字拖,果然溜光雪亮,赛雪欺
霜。咽了咽口水,低声说道:「你们不止这些套餐吧,我可是听说有更好玩的项
目,才老远赶来的。」那小妹露出个坏笑,烟视媚行,「哦——原来是同道中人
,请到里面说话。」
她领我上了二楼,那是一条走廊,有四间房门。她把我带进其中一个房间,
大约15平米,有沙发、床、电视、冰箱,就象个旅馆客房的规模,看来文清的
生意不错。
那小妹在我面前柳腰一摆,单手叉腰;另一个手在我肩头滑过,从身前慢慢
垂下,经过胸腹,「啪嗒」一声,扣住我的皮带扣子,「好哥哥,我叫思思。你
喜欢什么花样,是被我教训一顿呢还是你来教训教训我?」
此时,柏筱笙应该在街对面等我。今天的计划由她制定:据二毛交代,兰萍
每星期六、星期天都在外面打麻将,不到深夜不回家。所以我假装来店里光顾,
找机会在店里安放一个纽扣式暗拍摄像头,花300块钱在网上买的。这小东西
待机时间挺长,等我走后,应该还能坚持12个小时,也就是说能把当天晚上房
间里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下来。第二天,再来光顾,取走摄像头。如果其中记录了
某些淫秽镜头,那便可以向公安局举报,一举捣毁燕文清这女魔头的老窝。
我环顾房间,心中已有定计,笑道:「思思姐,你那么高贵,当然是你做女
*王,我来服侍你了。不过,我也蛮希望先泡个脚的。不如这样,你先帮我准备
一桶水,我先泡脚,然后再伺候你泡脚。等我们两都洗干净了,你想怎样就怎样
,奴才随你驱驰……」思思噗嗤一笑,「好,就依你,你等我一下。」说完下楼
,应该准备泡脚水去了。
我立刻取出纽扣式摄像头,拉开电视机柜的玻璃,把摄像头竖起,放在柜子
里;然后将玻璃拉好,不过留了一条逢给摄像头。有玻璃挡着,不仔细看是不会
发现摄像头的。希望老天保佑,明天再来的时候摄像头还在。
思思端着木桶上来了。我脱下鞋袜,伸脚入水;思思跪在前面,为我细心的
搓着脚。她故意把领子解开了一粒扣,我从上俯看下去,隐隐可见沟壑,春光无
限。
我的老二开始不安分起来,渐渐凸起,要将裤子撑破似的。思思俏脸微红,
帮我解开腰带,除下内裤,那曾经把兰萍和文清迷得神魂颠倒的玩意儿呈现在她
面前,雄赳赳气昂昂。思思张大嘴,抬眼看了看我,似乎不相信世上有此完美的
男根,伸手握住,眼中流露出饥渴的神情。
就在此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我接起来一听,是柏筱笙打来的,「喂,你
在那里?说好了4点碰头,都过了半个小时了。」这是我们约定的暗号。我忙道
:「路上堵车,我马上到,马上到。」
思思唉的一声,「怎么,女朋友找了?」我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我真的
得走了。下次找个空闲的时间段,再来好好领教思思姐的玉足吧。」
起身到楼下付账,思思向收银的摆手示意不用了,恋恋不舍送我出了门。
【18】——谈笑用兵
柏筱笙在街对面,同我一起回家。她调侃道:「是不是有点乐不思蜀了?」
我忆起思思那雪白的双峰,心中还真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口中却说:「见过鬼还
不怕黑么?你当我思想真有那么变态。」
第二天,一大早10点钟我就又来到畅春阁,越早来,拿回摄像头的可能就
越大;可是来得太早,就怕那些公主们还没起床。
您别说,这个时间点真巧了。思思刚起来,还没上妆,靠在沙发上正对着镜
子修眉毛。她见到我,象只小鸟一样飞出门外迎接,「好哥哥,这么快又来找我
啦,你是真舍不得我吗?」
我随她到了屋里,一搂她的小蛮腰,「那还用说,我的好姐姐,你可害得我
昨天一晚上没睡呢。」思思媚笑着,领我上楼。
我说道:「我还要昨天那个房间,把未做完的事情继续下去。」思思说没问
题,拿钥匙开了房门。
我进门先瞄了眼电视机柜,玻璃柜门的位置和昨天离开前一样,仍是希开一
条缝。看来没有人发现摄像头,我心头大喜。
我说:「思思姐,要不还是和昨天一样,我先享受一次泡脚如何?」我又想
支开思思,乘机取出摄像头。思思可能是昨天经我玉茎诱惑,饥渴得久了,说道
:「别费那个事了,快点来吧。」说着就来解我的裤带。
一计不成,幸好我早有准备,握住思思的双手,「思思姐,我有个片子,不
如我们一边看,一边玩怎么样?」思思媚眼如丝,娇喘道:「什么片子?」我说
:「反正是好东西,从终点站下载的……」思思一听,白了我一眼,抿嘴笑道:
「小坏蛋,花样还真多……」
我蹲下身,拉开电视机柜的玻璃门,摄像头好端端地在原地。我用背遮着思
思视线,将摄像头握入拳中,手伸到外套口袋里,一松,摄头像头安全取回。顺
便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光盘,塞入DVD,放了起来。
柏筱笙没有给我来电话,那就索性假戏真做,反正任务完成,早点回去晚点
回去也没什么区别。想到此处,我跪到思思面前,捧起了她白嫩的美足。
电视里放的是一个日本视频,两个美女从街上强行拉回一个老头,进行调*
教的情节。我不喜欢日本片,鬼子的鸟语完全听不懂,有什么意思。我坚持要下
载国产的,二毛就是不肯,看他精神状态似疯不疯的,我也不能跟他多计较,只
好选了这个片子。
思思啪嗒关掉了电视,嗔道:「这老头那么猥琐,怎么跟你比?还是不要看
了,我们做我们的……」她可真是个急性子,一会儿工夫就已经一丝不挂。
双峰傲然耸立,真如「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我看的呆了。
思思见我的表情,娇笑一声,双手扳着我肩膀,向外一捋,登时除掉了我的外套
,手法纯熟之极。她的一双玉手又伸到我腰间,抓着汗衫的衣襟,向上一提,我
也配合着动作,脱光了上身。思思把我上半身按在床上,又脱我长裤,将褪到膝
盖处,玉足踏住我命根,拉着裤腿一提,我畅喊一声,身上就剩下最后一条裤衩
。我有些紧张,没想到这女生如此主动;思思扑到我身上,吹气如兰,「你看起
来不是老手哦……别怕,姐姐会待你好的……」说话间,最后一条内裤也被她除
下。
思思摸着我的命根道:「看这色儿,小哥你莫不还是童子身,真是难得。你
的第一次姐姐要定了,嘻嘻;不过你想要的服务我还是会给你,你说先要玩哪样
?」我脸红耳赤,看来早先低估了她的媚功。思思在我耳边轻声道:「怎么,还
害羞吗?那就先来点开胃菜……」
她坐直身子,压在我小腹上,手放在背后扶着我命根;双脚伸到我嘴脸处,
「餐前小点,你先尝尝……」我舌头一卷,裹住她的大脚趾,卷进嘴里忘情地舔
起来。也许她昨天说的是真的,脚上涂芦荟汁保养,因此带有一股清香味,有别
于所有香水。
她的脚趾灵活有力,在我口中极尽挑拨之能事,时而顺着我舌头转动,时而
利用夹、拉、拨、捺等动作反过来控制着我。
我的命根还操在她手中,指若柔夷,轻轻挑动最敏感的神经;好像以前我家
里养的猫,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挠你一下,等你想去追它,它又逃开了。思思就坐
在我身上,给我的感觉却在千里之外。我情不自禁抓住她的脚,用力往口中塞去
,思思一笑,「你猴急啦?」
她挣脱我的手,站起身来,「你想我踩得更重些是不是?」我点点头。思思
闻言猛地一纵,落在我胸口。我一口气「噗」地突出来,思思道:「要是觉得受
不了就说话。」开始在我身上噼噼啪啪乱踩。
思思体重也就在45kg左右,比文清娇小,又没穿鞋,但踩踏的力度可不
小。她会利用颠、跃等技巧加重冲击力,在胸腹之间一顿乱踩,把我挤压得只有
出气没有进气。
「还行吗?」思思问道。我想说「我好闷」,可是胸腔里没有气,说不出来
;同时我内心又不愿她停下来。这样不顾我的感受,无视我的尊严,才能真正显
出思思的威严;被这样的女主人踩踏,才能使人心甘情愿,万死不辞。
我要被思思踩死了,好痛苦,可是又好快乐。思思看在眼里,露出同情的表
情,脚下却不停,反而变本加厉,越踩越重,「我很舍不得你,可是不踩得你重
些,怕你没几天就会忘了我。你就再忍忍吧,啊……」
天,我怎么可能忘得了这么刻骨的经历?
我脸通红,双手连摆。思思呵呵一笑,「受不住了,小乖乖,我换个地方给
你揉揉。」她下来,反向坐在我胸口,背朝着我的头。双脚伸出,夹住我命根。
感觉那话儿被裹在了一团棉花中,她开始慢慢地用脚弓为我按摩。
【19】——冲出重围
我猜想,思思一定是文清手底下最得力的王牌,因为她太善于揣摩人的心思
了。从我每次呻吟的细微区别中,可以分辨出我当前的状态,适当调整按摩的力
度和速度,总让我的快感保持在高水平,却不给我最终宣泄的机会。好似雾里看
花,水中望月,明明在眼前,却无法捉摸。人就是这样的动物,越得不到的东西
越觉得宝贵。
我叫声越来越大,两个手也再不能安分了,举起来抱住思思的细腰。那皮肤
光滑水嫩,手感十足,我不禁狠狠捏了两把。
思思也「嗯」了一声,抓起我的手,向上方移了些许,正好够到她那拥雪成
峰的酥胸,「姐姐给你样好东西,舒服吗?」
简直鼻血都要喷出来了,「姐姐,拜托你不要这样迷人好不好……」思思娇
喘一声,「还有更好的呢,你试试碰一下我这里……」她拉着我的手,又朝下方
滑去。经过平滑的腹部,到了那两股之间的密林。她捏着我一个手指,向密林中
探去,我只觉指尖触到两片温软的厚唇,慢慢分开,贪婪地将我的手指吞了半截
进去。
思思轻声道:「这地方好玩吗?姐姐可不会让你的小**吐在人家脚上,要
吐就往这里面吐好么?」
我已经没有意见,只求体内的热火快些宣泄,否则真要被烧死了。思思见我
没有说话,翻身面对我,握住我的玉根,「让你等急了,姐姐现在来了……」
我灵台还有一点清明,忙道:「你有没有……有没有……」思思知道我指的
是什么,笑道:「你鼻子痒了的话,是喜欢直接用手指扣呢,还是喜欢戴了手套
再扣?」
霎时间我觉得那些中文系的硕士生、博士生、专家教授,在思思面前都弱爆
了;真正的天才往往不在庙堂之上,而是散落民间。思思就是这些散落的珍珠当
中,最耀眼的一颗!
好吧,随你怎么办吧。两片花瓣分开,一枪直捣黄龙。我和思思同时大叫一
声,体会到了人世间最大的快感。
这方面我确实是新手。思思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花魁,指点引导,甚至迁就着
我,让我拥有了人生完美的第一次……
激情散去,我有些筋疲力尽。思思躺在我胸前,抬头问道:「我跟你女朋友
,谁更漂亮?」我也没有女朋友,不过心里却将她和柏筱笙进行比较:两人同样
外表清纯,柏筱笙多了一份英姿,思思多了份温柔,真的很难分高下。思思见我
不语,幽幽地道:「看来你对你女朋友还真不错。」
我心中暗叹:柏筱笙真要是我女朋友倒好了。又觉得可惜,如果思思不是文
清手底下的人,我也不用费尽心思来骗她。对了,等扳倒燕文清,说不定可以和
她共谱爱章。想到此处,问她要了个手机号码,又说道:「以后还是改行做别的
吧,干这行能一辈子吗?」
思思苦笑道:「说得轻松,我还能做什么?难道你养我么?」我叹了口气,
自己可给不了她这个承诺,「我……我……」
思思将食指竖在我嘴上,不许我再说下去,双唇又贴了上来。火热的舌尖,
蛮不讲理闯进我口腔,我也用舌头迎了上去,两条弯胶纠缠在一起,好一番唇枪
舌战!
她在这种事上是主动而强势的,我也乐得被她控制,受她驱驰。漫道香津同
玉液,与郎搅同共绸缪。已平息的欲火,又一次被思思挑动起来……
胡天胡帝一番,时钟已指向12点。
在思思的招呼下,我付了个八折的价钱。这次告别,我比思思更不舍,心头
百般滋味。思思捏了捏我的手,朝我一眨眼,轻声道:「以后打我手机,到外面
去。」
到外面去,避开店内耳目,我们的行为就不是钱色交易了。我点点头,又劝
思思:「这也不是长久之计,你还是……」思思道:「别说了,你女朋友恐怕等
急了,快走吧。」
我刚要出门,门帘子一掀,差点刮在我脸上。我后退一步,看清门外来人,
大吃一惊!
来的正是燕文清!
她不是应该在打麻将么,今天点儿背,赶上她提前回来了,后悔出门没看黄
历,为时已晚。
燕文清看到我,两眼放光,我这次真是羊入虎口,不知怎样才能脱身。
文清挥手示意店里的姐妹围拢过来。我一看,丝毫没有空隙,眼睛不停望向
周围,寻找可乘之机。思思故意站在最外一层。
文清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笑眯眯打量着我,「人生何处不相逢。想不到你瞎
闯乱撞,自己送上门来了。怎么,找过哪位姐妹了没有,还是老娘亲自上阵,收
服你这小狐狸……」
我只听说把女人形容成狐狸的,用来比喻我还真是新鲜。倒也是,强将手下
无弱兵哪,连思思的语言天赋都如此了得,文清当然差不了。
不过我可没有闲工夫欣赏她的修辞手法,面对她的步步紧逼,连连后退。
文清道:「你还能退到哪去?上次竟然没能收服你,也算你有点道行,今天
就不信你还这么有骨气……来,把他给我放倒!」周围四五个女的同时扑上来。
我暗叫完蛋。就在此时,门外有个女声娇喝:「叫你上这来鬼混,还不给我
回去!」旋风般冲进来的是柏筱笙。
她使个「野马分鬃」,拨开堵在门口的文清和另一个手下,进入包围圈,揪
住我的衣领向外一扯。
我精神大振,这可正是天上掉下的大救星。顺势随着柏筱笙的劲儿,合力冲
出大门。
有两个小妹妹追出门来,被柏筱笙回身一个「揽雀尾」,全推了回去。文清
随后赶至,我俩已经跑出十几步远。
文清招手,指挥街口的人阻截。柏筱笙虽然会武术,也双拳难敌四手,她急
中生智,朝我脸上一个耳光,大声道:「鬼混得连饭都不要吃了,野鸡真的那么
香吗?」那架势好像小情侣、小夫妻吵架,惹得路人驻足围观。文清一看人多眼
杂,只得作罢。
【20】——人心险恶
我和柏筱笙一路跑一路说:「姐,你真机灵,要不是你这一闹,我们还真不
容易脱围。你怎么不早些进来救我?」
柏筱笙嗔道:「我今天早上见你双颊犯潮,该有一劫。来得早了,岂不是坏
了你的春梦?」我心道:「你的业务还挺精通,简直料事如神。」口中却说:「
我天生的高原红,什么两颊犯潮,就你这水平还给人看相呢。」
柏筱笙不和我争辩,回到家中让我赶紧把摄像头里的内容拷进电脑。二毛也
凑了过来一起观看。
视频的开头是思思端洗脚水进来,为我搓脚;她还曾脱下我的裤子,把玩了
一阵那话儿。
柏筱笙脸一红,满面怒容,揪着我耳朵,「你还挺招人喜欢的,燕文清、嫂
……」她本想说嫂子,可是想到二毛也在旁边,把话收了回去,「还有这个骚狐
狸,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我疼得嘴都歪了,可怜巴巴地道:「你不也见过我
那话儿,可没神魂颠倒啊!」
柏筱笙教我背书,发现我心存歪念,追打之时,曾经无意扯下我裤子,见识
过我巨鸟真容(详见第14章)。除我们二人之外,没有第三个知道,今天却被
我喊了出来,臊得她满面飞霞。
二毛不知详情,疑惑地看着我两,我猜他心中定在想:阿渊真行,和小柏都
有了那回事了。
我见气氛尴尬,忙道:「我这是工作需要,别说这么多,往下看吧……」
快进了3个多小时,都没有人再进那个房间。摄像头记录的时间已经到了昨
天晚上八点,摄像头前黑影一闪,我们三人同时紧张起来——
黑影坐到床沿,说道:「开灯!」屋里灯光顿时亮起来,我们看清楚了,黑
影不是别人,正是燕文清。
本想抓她店里随便哪一个人卖*淫的证据,没想竟捕捉到本尊,可见她气数
尽了。
燕文清脱下白色外套,露出黑色蕾丝透明吊带裙;翘起二郎腿,黑色网丝袜
上套着一双银色镶钻的高跟鞋,既奢华又冷艳。
她又喝道:「还不快滚过来!」一个男人含糊答应了一句,象只狗一样爬到
她跟前。
柏筱笙见到这男人背影,一拍桌子,指着电脑屏幕,「他……是他!」
我和二毛仔细分辨,也渐渐看出些苗头,这人的背影十分熟悉,和蔡辛竟然
有几分相似。不过我们和蔡辛打交道的时间不长,不如柏筱笙那么肯定。
文清点了根烟,朝那男人脸上吐了个烟圈,说道:「你那个小女朋友呢?星
期六晚上竟然也不去陪人家,来找我这个老太婆?」
那男人说道:「主人怎么会是老太婆,在奴才眼中,您青春永驻,是世界上
最美的人,那个小姑娘丝毫没有味道,不配和你相比。」听这男人的嗓音,也极
像蔡辛,对他身份的确认又多了三分把握。
没想到马屁拍到马屁股上,燕文清怒目一瞪,把手中的烟头戳向那男人脸上
,他被烫得惨呼一声,捂着脸别过头来。我们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确实是蔡
辛不假!那么所谓的「小女朋友」自然就是指柏筱笙了。
柏筱笙滕地站起来,气得浑身发抖。陈二毛劝道:「妹子,我看小蔡兄弟是
一时糊涂。你别发火,以后我们一起劝劝他。你对我说过,这事情容易成心魔,
我不也是这样么?」我心说:二毛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可既然他这么说了,
我也只好当一回滥好人,拉了拉柏筱笙的手,「姐,先坐下,喝口水,看他还说
些啥。」
柏筱笙气道:「我丝毫没有味道了,还听什么?」
又听视频里文清骂道:「口不应心!我看你和那贱货在一起才开心呢!」柏
筱笙听到自己被骂「贱货」,眼中冒火。我紧紧握住她的手,楷了把油,说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咱们把这视频往公安局一递,你就等好吧。」
蔡辛泣道:「主人息怒。奴才认识主子以前,确是对那姓柏的一往情深。不
过主人出现后,她对我来说只是一杯白开水。还不是因为她手里那个秘密,才没
有和她彻底决裂么。」
文清点头道:「嗯。据传阖闾墓中殉葬的宝剑有三千抦。我们即使不能全得
,光是干将莫邪就足够吃一辈子了……只是,我一直担心,这么大的事情,咱们
有能力插手吗?」蔡辛道:「根据她最近告诉我的消息,开墓那天,中央只派一
个考古队来,如此而已,就算硬抢,也抢过来了。」
文清哈哈大笑,得意地道:「那我可真要好好疼你一下了,过来……」蔡辛
将头伸到文清两股之间,文清的裙子将他头盖住,看不出在做什么,不过也可想
见。文清两腿一并,死死夹住蔡辛的脑袋,并把脚伸到他胯间;蔡辛嘴里「嗯嗯
」地乱哼一通,身子不停蠕动,象只发情的公狗。
原来蔡辛的真正目的,是虎丘山腹中的阖闾墓,估计柏筱笙和他在一起时曾
经漏过口风。我和二毛望向柏筱笙,柏筱笙又悔又恨,不该对他如此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