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楼存文
(写在前头的话:
这卷是第二卷,也是这部回忆录的最后一卷。
后续初中毕业之后的故事,我和姐姐会继续写不会太监的。我们只是想换个
近似小说的写法来重新写过,让内容更生吸引人些。
酱紫近似流水账的写法,我和姐姐都不满意,很没多少温馨感,自己写着都
觉得腻。
PS:我和姐姐原本都打算发消息给版主,请版主删了我们之前发的那贴重新
写过了。不过后来想想,写都写了,好歹算是辛苦的成果,就留着好了。而这卷
也写得差不多了,之前又说了周末要发的,就干脆发出来。)
第一卷连接:
「正篇第一章」:苦难的童年,爱的种子
我是一个出生于八十年代中后期贫困农村家庭的普通女孩,家中同辈的,除
了我外,还有一个比我大一岁的姐姐,和一个小我两岁的弟弟。
家庭条件的艰辛,使得爸妈不得不常年在外打工赚钱,我和姐姐以及弟弟从
小就是跟着爷爷奶奶一起生活。
说来很是心酸,我1*7 岁上高* 二之前,爸妈每年在家的时间通常都不会超
过五天,年二九回,年初* 三晚就走,在那个农村通讯不算太发达的年代,以至
于我都模糊了对爸妈的印象。
爷爷奶奶都是有着很深重男轻女思想的人,生女不如养个儿,养女都是为人
养。他们最疼爱的是弟弟,我跟姐姐就不那么受待见了。事实上我和弟弟都是爸
妈在生了姐姐后,受爷爷奶奶想要男孩的压力而又生的。
弟弟至少还算是幸福的,少了爸妈却还有爷爷奶奶,爷爷奶奶对弟弟非常好,
从不让他做家务,说男孩子以后是要做大事的人,碰不得小女儿家子的忙活。经
常给弟弟买好吃好玩的,极尽可能的满足弟弟的愿望。
而我和姐姐……我们两简直不像是他们的孙女,虐待倒不至于,但家务却是
压得我们累得半死。弟弟欺负我们到哭他们也就最多几句不痛不痒的责骂,我们
如果把弟弟弄哭,就算不挨打也是各种难听的话语,我和姐姐都没少偷偷一起的
哭泣过。
我想,没有同样经历的人,是无法体会到我们那种难以言明的心痛的,我们
对亲情有着的极度渴望。
(尽管爸妈疼爱我和姐姐甚至大过了弟弟,大概是因为知道爷爷奶奶偏爱弟
弟所以给我们两的补偿吧。每年回来的时候都会给我和姐姐带上一两件漂亮的衣
服,好些好吃零食等等。可是爸妈常年都不在家,那种仅能通过书信或是偶尔几
通电话的交流,根本无法安慰多少我们的心灵。我和姐姐很小的时候就许愿长大
了就离开这个家,离开爷爷奶奶去找爸爸妈妈。后来愿望是实现了一半句,却是
我们最不愿意见到的方式……)
从小时起,我和姐姐便颇有相依为命的感觉。不夸张的说,姐姐对我的溺爱
是我童年时期唯一感到幸福的温暖。
小时候的家里烧的是柴灶,严寒且又冰雪封山的冬季,对于山路变得更为难
走的小村,干柴虽算不上珍惜,但也是获取甚为不易的物资,洗碗洗筷子这种事,
是断不会用上温水的。而每天家里吃完饭后,负责洗碗筷的都我和姐姐。
接近冰点的寒水,那会仅有四五岁大的我和姐姐,没少因此小手冻得通红生
了冻疮。每次洗过碗筷,我们都是相互蜷握着彼此的手手呵气取暖。
某次,被水冻得实在难受的我,对姐姐报怨爷爷奶奶的偏心,要是有人帮我
们分担负担就好了。姐姐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看着我,然后将我紧紧拥入怀中。
从那天起,姐姐每次总会来帮我洗我负责的那份碗筷,后来洗菜洗衣服扫地
等等家务也会帮我分担,我问过姐姐为什么,姐姐的回答很简单,“你是我亲妹
妹。”
再后来大些有八九岁的时候,每天放学回家后,我们都要一起背着背架上山
捡柴木,绑了木柴的背架很重经常压得我肩膀难受,姐姐总会走在我身后用双手
托着我的背架帮我减轻压力,或是将我背架上的柴木堆些到自己背架上。
每当我生病时,最无微不至的守护照顾着我的是姐姐。我受委屈了,姐姐就
安慰我、逗我笑。记得小时候有年春节,弟弟在二楼阳台玩那种像小火箭点了会
往前飞的鞭炮时,把我晒在院子里的爸妈买给我的新衣服炸黑了一大块。
我好生气又不懂怎么办好,拿了弄脏的衣服去洗却洗不掉那黑渍,好伤心的
一个人抱着湿湿的衣服躲房间蜷在墙角哭。
姐姐回房间时发现了问我怎么了,我说了,姐姐二话不说拉着我的手带我去
找弟弟算帐,争吵之下姐姐把爸妈买给弟弟的衣服撕破了一大口子,弟弟大哭招
来了爷爷。
爷爷不骂弟弟,却说你们两个当姐姐的就不会让着点弟弟,拿着竹扫把上抽
下的那种竹条抽我们,姐姐不躲反而帮我挡了好多下打,结果我没被揍到几下,
姐姐身上却是被抽得起了好多红红的细痕。
细节的小事数也数不清,如果说姐姐对我的关爱是沃土,那么很小很小时起,
那许许多多让我感动的瞬间,那当初对我说过并与之兑现的“我是姐姐,当然要
保护妹妹”的誓言,便是早已在我的心间悄悄的孕育出了一粒小小的百合花种,
只待春光灿烂的时节破土而出。
「正篇第二章」:萌势
确切的说,姐姐比我大一岁零四个月,爷爷奶奶说供不起三个小孩都上幼儿
园,因此相对不受待见的我跟姐姐就被牺牲了上幼儿园的权利给弟弟。
每当看着奶奶送弟弟去学校,在一旁静静看着的我们两总是有些酸酸想哭的,
谁能甘心呢,私下里我们两没少为这事哭过。
弟弟刚上学的那段最初日子,每天弟弟幼儿园回来后,我和姐姐都会围着弟
弟问他在学校发生的事情,老师教了什么,求他将给我们听。
不过一方面弟弟讲说水平真的很差劲,另一方面我们两跟弟弟的关系也并不
太和谐。所以后来就不问他了,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弟弟差不多上学放学的时间
我们就故意回避开来,将心中的羡慕深深的埋藏。
一直到了我七岁、姐姐八岁,爷爷奶奶都还没准备让我们上小学,还是村里
来了人,给他们做的思想工作才送我们上了学校。
很幸运很幸运,因为我和姐姐是比正常开学时间迟了接近一个月才入学,自
然是被当作特殊情况的一起挤送到了人数相对而言最少的那个班,而且因为是亲
姐妹的关系,身高又差不多,总之就这么阴差阳错的成就了我和姐姐的五年同班
同桌史。
我们每天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下课一起踢毽子、跳牛皮筋、跳房子,回家了
也是一起做家务,一起吃饭做作业,就连睡觉我们都是睡一起。
每当经过那片经常丢落绿幽幽好是吓人的毛毛虫的树林,胆小的我们总是一
起手牵手闭眼快快冲跑过去,捡柴时看着了山上熟透的野草莓,也会偶尔摘些当
零食一起尝尝鲜。
二年级时我们在山上发现了一株非常漂亮的鸡冠花,便每天都提上一可乐瓶
的泉水,跑去给它浇水除草,看看它长得怎么样了,一直花期枯萎。
四年级前家里还没有电视机,我跟姐姐最经常的就是坐一起闲扯聊天,或是
在院子里嬉戏跑闹。小些的时候爱去家墙角拔勾勾草玩,又或者拿跟细红绳两人
一起玩套绷绷。后来大些了就跟着班上的流行喜欢上玩编织,编风铃、编手链、
编星星,比谁编的好编的漂亮。
我们两喜欢收集五颜六色漂亮的玻璃弹珠子,装在透明的小瓶子里,当宝贝
一样的藏着。
暑假的夜晚无事可做,家里是舍不得开灯浪费电的,我和姐姐总是拖张摇摇
椅到院子里,一起挤在椅子上摇呀摇、看星星,说着无数悄悄话。
每天清晨起床后,我和姐姐都是互相帮对方梳头发。
小学毕业初考,我跟姐姐考入了同一所初中,可惜并不是同班,那会我们两
都挺伤心的难过了好一阵,想来那种感觉大概就是彼此深深的依恋感吧。
后来从老师那得知了初一升初二时,会根据初一的成绩重新分班,我跟姐姐
都开始玩了命的努力学习,谁要是比如晚上做作业时开小差,哼哼哼,另一方保
证就会一副痛心疾首的摸样把你训得体无完肤,甚至我们还一起制定了惩罚与奖
励措施。
再比如,要是一方考试成绩差了,另一方变会以小老师的姿态辅导对方功课,
把自己的平时精心整理的笔记给对方看,问对方什么不懂的说出来,为对方弄懂
了本是不解的知识而发至内心的感到喜悦。
到了升初二分重点班时,我和姐姐都以优异的成绩被分入了最好的重点班再
次成了同班。
开学分座位那天,我发誓我从小便是个胆子蛮小的女孩,小学二年级时甚至
有次上课时想去上厕所又不敢跟老师说,姐姐说她去说,我觉得尴尬怕被同学笑
话不让,最后愣是硬憋到下课都尿了一点在裤子上了。
天知道我哪来的勇气,那天居然主动跟老师提出我想跟姐姐坐一起,老师同
意,于是我们又成了同桌。
记得那天我和姐姐都好开心好开心,放学之后我们一反平时常节俭的习惯,
拿出了一起积蓄了很久的三十元钱,买了好多糖果零食一起回家庆祝。
「正篇第三章」:发芽
我之所以喜欢上姐姐是因为依恋,恋爱恋爱,恋到深处自然爱。
我是到了初中才开始对爱情有了朦朦胧认知的,在我那会的心中,爱情就是
两个人在一起很开心,离开对方会很伤心。
然后的,几件惨无人道的悲剧事件,导致了我跟姐姐更加的百合倾向。
初一下学期军训,第三天我们学唱军歌,四列纵队小凳子坐下,我是女生第
二排的排头,右手边的第三排是男生,教官教我们唱的是据他老人家说是当时部
队里刚开始流行的军歌《军中绿花》,说实话真的很好听,歌词朗朗上口:“寒
风飘飘落叶,军队是一朵绿花,亲爱的战友你不要想家,不要想妈妈。声声我日
夜呼唤,多少句心里话,不要离别时两眼泪花,军营是咱温暖的家”。
可问题就出在它太好听了。我是蛮喜欢唱歌的,结果学唱的太投入,完全忘
记了右边坐的是男生,唱着歌儿不自觉的很有节奏的边唱边跟着旋律左右轻轻摇
摆身体,向右摆的时候身体就靠在了那男生身上把他也往右推,向左摆回那男生
身体也跟着回摆回来。
我不懂是因为我摇摆的幅度不大那男生没察觉,还是他也唱的太投入,总之
错误的巧合下,就导致了在别人眼里看来,我跟那男生是相当有默契的一起边唱
边摇摆着。
于是八卦就来了,什么夫唱妇随,天生一对之类的流言蜚语。
要命的是,如果你是平平凡凡的,那流言蜚语估计人家也没多大兴趣一直传
下去,可偏偏我和姐姐都长得蛮漂亮的,人怕出名猪怕壮,很长一段时间里,别
人没事就拿这糗事来调侃我。
后来升初二分班,那男生并不和我同班,这事也就自然没人再提了。可好景
不长,开学三个多月后的圣诞节前夕,班上忽然又开始流传起了某个平时跟我玩
一起挺亲近的男生喜欢我的传言。
而且随着新班级同学间的逐渐熟识,还有那所谓的青春花季的到来,无论男
生还女生,都对爱情渐渐有了朦胧的神秘期待感,八卦“谁谁喜欢谁”,又或者
说“谁谁跟谁似乎有暧昧、像一对”的这类话题便成了流行。算是班上女生中生
得最漂亮的我和姐姐,躺着也中枪,关于谁谁喜欢上我或者姐姐的风言风语不绝
于耳。
之后的初二下学期又发生了一件让我和姐姐气愤不已的事情。
有次我和姐姐还有几个女生一起闲聊起自己喜欢的男生类型,讨论班上男生
中谁最帅,我和姐姐都说了。结果没多久,班上就开始流传起我和姐姐喜欢谁的
流言,流言的那谁就是我们那初说的心目中觉得最帅气的那位。把我跟姐姐气的
找她们一个个问是谁乱说的,一个个全都否认,可那天只有我们几个在场,明摆
着绝对是她们中的谁口无遮拦说出去了。
很羞很羞很心寒,从此我和姐姐就讨厌上跟男生哪怕是呆一起,免得又被无
聊的人无中生有。顺带的对女生也有了戒心,初中的后一年多,我和姐姐对待男
生的态度是几乎完全不往来,对女生也差不多是淡如水的状态,来往但是不交心,
平时更多的是我们姐妹两自己玩一起……
「外番第一章」:家有小女初成长
这是悲剧的一章,我发育长大了,在我初二上学期快期末的某日上午第三节
课上。
值得庆幸的是尽管那是一个电脑都还不能上网的纯洁年代,但通过某称之为
电视广告的存在,至少我们还知道月经和卫生巾这货是啥的。
因此那些生理书上的什么啊怎么流了这么多血,难道我就要死掉了的狗血桥
段,并没有发生在我身上。= =#
值得悲剧的是,妈妈不在身边,而我又比姐姐还早了半年发育。其实在来事
前几天,身体就已经有些征兆了,可没人告诉过我那就是快来前的征兆呀,于是
我的第一次注定会是个悲剧了%>_<%.
在此很是很是怨念下那该死的矜持年代,我发誓班上其它跟我差不多大的女
生应该是有来事了的,不过那种还算保守的时代,我们谁会把这种尴尬的事告诉
别人呢,所以我一直以为比班上大部分女生都大一岁多的我姐姐都还没来事,我?
我还小不可能吧…Orz 、、
于是,很无奈很无奈的,之前几天就开始肚子有些难受了,而且内裤上出现
微微带血丝的白带了,不过一直没往这事上去想。
就在那某月某日上午第三节课上,我忽然肚子痛得快要死掉,趴在桌子上趴
了有半节课多才有些缓解,不懂为什么并没觉得内裤湿了,姐姐问我怎么了我还
说可能中午吃坏东西了。
一直到中午放学了跟姐姐一起去上厕所,脱下裤子时我才发现内裤上有一小
块血渍。愣了愣就联想到月经了,却又不知道怎么办好,知道要用卫生巾可是去
哪里弄到。
公共厕所,刚放学时上厕所的人还是蛮多的,我也不好拿着纸巾细心擦拭之
类处理(难道要我当着别的女生的面叉开双腿半蹲姿势低头看着自己下体拿纸巾
一遍编擦拭,姿势或动作都好囧,会被当笑话丢死人的)。
第一次看到经血的感觉还是觉得蛮恶心的,心情很烦躁,看不见是一回事,
看见了还让我穿上带血的内裤我是受不了的。
又不好意思拖延太久占着坑位,尿好像往常上好厕所那样蹲着拿纸巾擦拭,
想多擦拭几下稍微弄干净点,可是就是擦不干净,好几张了还有血渍,还弄得自
己一手血。
记得最后是拿纸巾摊开垫在内裤上垫了好几张穿好逃也是似的出的厕所,我
都没懂我之后上我那坑的女生会觉得多恶心,尿漕里是带了血色的尿液,还有几
张鲜红红染了血的纸巾……
出了厕所跟姐姐说了情况,姐姐也不懂怎么办,我们两身上没钱买,也不敢
去买卫生巾。最后商量下就决定等放学回家再说。
午饭也没吃,回了教室就坐位上不敢乱动了。毫无心思的熬完整天的课到放
学,想飞奔似的跑回去,结果刚站起身的瞬间,猛的觉得一股温温的液体涌了出
来,赶忙的坐下不知所措,姐姐问我怎么了,我说下面好像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姐姐楞了楞就让我就坐着千万别乱动了,等最后了再走。
大概是因为校园比较有读书的气氛吧,班上好几个女生都喜欢在班上写作业
到天挺黑了才回家,跟她们耗耐心了,记得那会她们还问我怎么居然突然留在学
校做作业了。
我和姐姐是最后一对离开教室,到了家里房间锁门拖裤子一看超是大悲剧,
几乎胯下全是血渍,都沾大腿上了,恶心都恶心死人了。
之后去洗澡,恩,确切说是洗浴房= =#. 家里的浴房其实就是一间小房间,
热水器什么是别想了,自个儿提桶水,浴室里有自来水管,自己再拿个空桶装冷
水倒提的热水和好洗。浴房里有个小口,能让水顺着外头浅浅水沟流到沙地上的。
记得那天身上冲下来的血水一地,浴房里的血好冲,可是把外头沙地上的血色弄
干净花了好一番功夫……
洗好回房间了跟姐姐商量怎么办,不想告诉奶奶,自己又没钱、也不敢去买
卫生巾,于是就决定拿卫生纸折些垫内裤里。
然后,肯定是悲剧了。第二天早上睡醒内裤上还是被透出了一小块的血印,
我不敢去上学怕在学校出洋相,我们两到忙迟了还没走,奶奶问我们是怎么了,
在追问下我就坦白了。
奶奶倒是出奇的没骂我们,说是正常的交代了些注意事项之类后就带我和姐
姐去村里杂货店买卫生巾。
很囧很囧,村里邻里之间基本都算认识,很郁闷的,奶奶说给孙女买,店阿
姨问哪个,奶奶说我,然后我自是没少被那还算认识的阿姨调侃了一番,姐姐一
样可怜……
店阿姨问我们会不会用,我哪里好意思,心里想的是最好快快逃离那,就瞎
说说会。等到学校了我和姐姐对着卫生巾不懂怎么用好,随便垫了下就回教室了,
第一节下课做早操,不好意思跟老师说来例假不可以的,去做了,跳跃运动差点
没让卫生巾顺着裤腿丢出来= =#
话说,卫生巾在用习惯之前垫着绝对是很不舒服的,总觉得怪怪的异物感,
最初那段日子走起路来总怕别人看出自己垫了的,走路时一会会问姐姐是不是看
的出。
而且总是垫不清楚,各种的囧,不敢在学校有人时换,早上在家垫好,中午
没回家,放学了等厕所都没人了才敢换片,那几天总是觉得下面湿漉漉的难受个
要死,说真的如果不是怕出洋相,打心底不想用!!
还好那会快期末了,我第一次来了十二天才干净,之后第二次大约隔了一个
多月才来,那会早就放寒假了。
来第二次的时候正好是在春节过后不久,因为之前妈妈回来了,教了我和姐
姐好些这方面的事,所以第二次就没那么狼狈了。
最后,是不是男生都很好奇我们女孩子来例假后,妈妈怎么教我们哪些的?
好吧酱紫滴:
记得我哪会,妈妈回来后,奶奶就告诉妈妈我发育了,那天晚上妈妈来我们
房间教了我们好多生理知识。
先是告诉我们这种事情是正常的不用慌张,记住快来月经前的征兆,了解生
殖器官,月经周期、经期血量变化,以及一些常识,比如日常需要禁忌的注意等
等。
然后拿了一片日用型的卫生巾,一片超长夜用型的卫生巾,展开了后让我们
认识前翼、尾翼、护翼之类的结构,教我们记住应该垫在裤上的哪个位置最安全,
用过的卫生巾要怎么正确的处理办法,还有不同血量情况下的卫生巾款式选择。
再然后再然后,把我们两羞得脸红的,妈妈要我和姐姐都把裤子脱下来,在
她面前根据刚才教我们的内容,自己实践着垫一次卫生巾给她看。
印象中就是如此了,我和姐姐的大部分生理知识都是到了大学才知道的。
PS:这卷最后一章很凌乱对吧,抱歉来我在例假期,今晚第三天,身体难受
脾气也有些烦躁,挺没耐性,而且本就打算终结这部回忆录不再写了,也就更没
啥想注意文笔的想法了,总之是对不起呢。
(看这卷开头,我们可没说不写之后的故事了~~~ )
[ 本帖最后由 0768 于 2013-3-30 17:13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