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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一到家里吕阳就开始喊起来:「我弄的野味,野兔和鸭蛋。」
说着把野兔递给了爸爸,拿着鸭蛋进入厨房,给了正在做饭的妈妈:「妈,
我姐姐不是病了吗,我弄了些野鸭蛋,给她补补吧。」
「哟,你这小兔崽子,怎么这么疼人了现在?」王雪琴提溜起来那一袋子的
野鸭蛋看有大几十颗,「你不去上学一下午就干这事儿去了啊。」
「妈,我的学业什么时候让你们操心过?」吕阳怕妈妈说她,故意先安了下
妈妈的心,接着道:「我这次是跟三蛋和三蛋的爷爷出去打猎了。这次收获太大
了,弄了两只野兔,三蛋子都没有要,把野兔和鸭蛋都给了我,三蛋爷爷打下一
头野猪。」
「啊?你个小兔崽子,野猪都让你们打下来了?危险不?」王雪琴紧张地问
道。
「不,不危险。」吕阳怕妈妈生气,赶紧说不危险。其实猎杀野猪那段挺危
险的,要不是他一脚上去,那野猪估计能把唐古生那老头儿给咬死。
「妈,分一半给柳姨。」吕阳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哟,小兔崽子,怎么总是惦记着你家丈母娘啊。」王雪琴半笑不笑地看了
儿子一眼。
「不是的妈,大黄出大力了,现在大黄脖子上还挂着彩呢。」吕阳焦急地说
道。
「去吧,去吧,妈妈逗你呢,咱家哪次有好吃的没给她们娘俩呢?」王雪琴
迅速地捡出半框子鸭蛋,递给了吕阳。
吕阳提起半框子鸭蛋走到院子里,说话间,吕更民已经剥掉一只野兔的皮来,
正在用麦秸塞了野兔皮挂在院子里的大树叉子上。吕阳提起新剥好的野兔说去柳
姨家了。吕更民头也不回,已经在那挂着。
刚出了大街门,就听见村里喇叭筒里喊道:「乡亲们,社员同志们,咱们屯
子唐古生家里打下一头大野猪,正是那头糟蹋咱村粮食的大野猪,现在唐老爷子
邀请全屯子的老少爷们儿们过去吃杀猪菜。」喇叭筒子里喊的正是村主任周铁生。
听见晚上可以热闹了,吕阳兴奋地嗷地叫了一声,一蹦一跳的去了隔壁柳姨
家。大黄早摇着尾巴出来迎接了。看着大黄脖子里已经包扎了的伤口,绷带缠的
细致柔和,吕阳知道是柳姨包扎的,只有她的手那么巧,心思那么细。
「姨,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好吃的了。」吕阳站在院子里就喊。
柳莉莉早听见大黄叫声了,一蹦三跳来到院子里迎接,接过吕阳手里的框子
一看是野鸭蛋,高兴地欢呼道:「有野鸭蛋吃喽,今年一冬天还没吃过呢。」又
提了野兔,兴冲冲朝厨房跑了。
柳姨在厨房正准备晚饭,看吕阳来了,扭头质问道:「你小子怎么弄的,竟
然让大黄受伤了。」
看柳姨俏眉横怒,吕阳也有些担心,他知道大黄在柳姨心目中的位置,毕竟
有十来年的感情在里面,那不仅仅是人和宠物的感情,还有一份爱情在里面。
「姨,大黄也是为了保护我,我们俩亲如兄弟的啊。」吕阳挤了一下眼睛,
撒娇道:「姨妈,我也很重要啊。」说着抓起柳凤儿的手来回晃悠,「好了好了
饶恕你了。」柳凤儿手指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我是怕你打猎危险,所以才生
气的。」
「嗯,嗯,儿子知道姨妈疼爱儿子。」趁着柳莉莉不在,吕阳上前亲了柳凤
儿一口。
「呸。」柳凤儿啐了一口,「没个正形儿,去去去。」一边往外推着吕阳一
边看闺女在干啥,柳莉莉已经回了屋,这才放心了,看吕阳往外走,趁机上前又
抓住吕阳的手一捏,道:「待会儿过来吧。」
吕阳点点头,眼里冒着绿光。
吕阳跑回自己家里,去了卧室,看见姐姐正趴着在炕上看书写作业,看灯泡
昏暗,就点了一根蜡烛放在床头,道:「姐姐,多点一支蜡烛吧,别把眼睛看坏
了。」
「别点了,省俭点吧,看妈妈生气。」姐姐既心暖又怕父母责怪。
「没事的,妈妈来了我去说。」吕阳拍拍胸脯,突然凑到姐姐面前轻声说:
「我去外面捡了很多野鸭蛋,今晚做熟了给你补补,还有野兔呢,炖好了你多吃
。」
吕贞贞俏脸一红,道:「你咋不上学呢?姐姐没事的。」
「我的学业你还不知道?全校第一名,半天不学他们也赶不上我的。」吕阳
站起来朝窗外看了看,发现父母都在忙碌晚餐,趁机把手伸入她的被窝,在她乳
房上揉搓着。
「弟弟,别,人家受不了了。」吕贞贞绯红了脸蛋,又有些把持不住了,可
是新瓜初破,身体确实吃不消。「让姐姐休息几日好吗?你弄了一夜,姐真的害
怕了。」
听姐姐这么说,吕阳才停了手,但还是忍不住,又偷偷的掏出半硬不硬的阳
物在姐姐脸上拍打着,「含进去吧。」
吕贞贞二话没说,这个还是办得到的,张开樱桃小口含了进去,也是吕阳的
东西太大,把她口全部撑开才进去个龟头,她嘴里就像生吞了一颗鸡蛋一样,憋
得实在难受,只能用舌头来回舔舐着弟弟的马眼。
「唔,呲。」爽的吕阳一阵阵的感叹。
忽地院子里三蛋来了:「毛驴哥哥。」
吕阳一听赶紧拔出阳具就往裤腰带里塞。
「毛驴毛驴的,你们怎么净瞎叫我儿子啊。」王雪琴听见喊声从厨房出来了。
「王姨,叫秃噜嘴了,是吕阳哥哥。」三蛋捂着嘴巴,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去吧,在屋里呢。」王雪琴指了一指。突然又扭头问道:「你家晚上吃杀
猪菜?」
「是的,姨,记得去哦,我妈说了,给你在屋里单准备着。」
「哦,好啊,到时一定光临。」王雪琴笑道。
吕阳从屋里出来,看三蛋子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他也回屋找了一身干净衣服
换上,这才看着干净多了,洗了把脸,就跟三蛋一起去三蛋家里了。
三蛋家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大部分人是红白理事会的人,他们共三部分,
一部分是管事儿的,组织安排工作;一部分是大锅上的,主要负责杀猪熬大锅菜;
还有一部分是小灶上的,负责做八大碗儿。
一些年轻后生已经从红白理事会搬来了桌椅板凳,正在院子里安放,看见吕
阳来了,无不过来打声招呼,吕阳现在在村里风头很劲,村里年轻后生无论大小
都要高看他一眼,不为别的,就为他能打,能压村里地头蛇周家一头。吕阳也很
知趣低调,哥哥长,弟弟短的,跟村里的年轻人们也热络地打着招呼,他刚要过
去帮忙搬桌椅板凳,后面一个人叫了他一声:「阳阳来了,可想死你杜叔叔了。」
杜青风手里搬着一箱老酒,是带包装的那种,看起来就挺高档,他身后跟着
几个跟班,每两人抬着一个大酒坛,总共抬了三大坛子。
村支书杜青风进院子谁也没跟谁打招呼,看见吕阳在就径直过来给他打招呼,
把手里的酒递给旁边的人,拉住吕阳亲切地老侄子长老侄子短的叙旧。
「杜书记来了,咱们进屋,进屋。」唐古生是主人,自然过来热络地接待,
唐古生回来后换了一身的干净衣裳,倒也显得精神不少。「屋里烧的热炕,早已
准备好了。」
杜青风拉着吕阳一并进了屋子。这样屋外的年轻后生们羡艳不已,一个劲儿
地感叹,这小毛孩子十三四岁年纪就已经在村里出类拔萃,都成了村支书的座上
宾了。三蛋更是兴奋,平时他家那有这样热闹过?常年也没有个村干部踩他们家
的门槛子,今天倒好,先是村主任周铁生从他们家馒头房送来百十斤的白面馒头,
紧接着就是村支书杜青风送来三坛子白酒,可从来没有见过村干部这么大气舍得
的。莫非我家坟头冒青烟了?还是我爷爷为民除害打了一头害人的野猪了?不过
看支书杜青风那样儿,肯定是冲着我阳阳哥来的,肯定是我跟阳阳哥走得近,他
们才开始了跟我家结交的。想通此节,三蛋子心中打定念头,以后铁了心要跟着
阳阳哥混,绝对有出息。屋里热炕烧的暖洋洋的,炕上铺的一床新被褥,显得是
刚刚新换的。三蛋妈妈周丽蓉三十出头的年纪,长的标致,皮肤白皙,打扮的干
净利落,上来就一口一个书记的叫着,忙扶着支书上炕,坐在了炕上的主坐上,
又忙着从炕桌竹筐里拿出烟卷递上去,拿出取灯儿(火柴)给村支书点上。村里
过大事一般都是把烟卷拆散了放在竹筐里,放满一筐子任人拿取抽吸,这样做的
目的就是人人都有烟吸又不至于正盒都被别人拿走了。这是一种变通的方法,能
给主家省出不少钱来。
杜青风受用的吸了一口,眯眼看着旁边的周丽蓉,那白净的脖子皮肤细腻,
尤其那纤细的锁骨,更是吸引人,他偷偷咽了一口唾沫。正在说着,听见屋外又
热闹起来,唐古生向村支书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杜青风在村里是首富,承包的那两个鱼塘每年能给他几万元的收入,在这个
每户不足千把元收入的小山村一下子就鹤立鸡群成了标志性的存在。他常常出手
阔绰,尤其喜欢接济家里有年轻俊俏媳妇的人家,外表像个大善人似的,其实内
地里不知撂倒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要不是村里有周铁生这个大村霸,村支书杜
青风恐怕早已经一手遮天了。
趁着屋里没人,杜青风从手上撸下一枚金戒指在炕桌子下面塞给周丽蓉,周
丽蓉本想推脱,等抬手一看是一枚金光闪闪的金戒指,一下子喜欢的不得了,哪
里还舍得再还回去?脸蛋一下子红透了,抬眼看了一下杜青风,正碰上他炽热的
目光火辣辣地看着她,她一下子更加紧张惶恐了,冲他抿嘴一笑,迅速地把戒指
塞在裤腰袋里,扭身就要下炕出去,杜青风哪里容她离开,抬眼看窗外正在热闹,
没有人顾忌屋里的情形,一把拽住周丽蓉,搂着她的脖颈上去吻住了她的嘴唇,
周丽蓉一下子紧绷住了身子,浑身颤抖,嘴唇也闭的紧紧的。杜青风一袭未中,
抬手伸进周丽蓉的裤腰子里,顺着她的棉袄就摸上了她的乳房,那鼓妞妞软乎乎
的乳房弹跳力实足,杜青风肆意揉捏着,一下子让周丽蓉瘫痪在了炕上,小嘴一
张喘起了粗气。趁着她张嘴喘气的档儿,杜青风低头吻了上去,舌头一下子侵入
她的口中,一股香甜滑腻冲击上他的大脑,别提多激动了,他伸着舌头肆意在她
口里搅动,同时手上也不停地揉搓,忽然听见外面一阵乱哄哄的笑声,他一惊,
手上放松,周丽蓉也迅速清醒过来,迅速下了炕,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裳,迅速闪
进了里屋。杜青风看着那小娘子屁股一扭进了里屋,心里一笑,砸吧了一下嘴唇,
口中留着一股香甜的味道,他从怀里掏出一盒红塔山,抽出一支烟,又拿出一枚
打火机来,啪嗒点着,爽快地吸上一口。
屋外是村主任周铁生来了,周铁生领着几名不错的干部,进门就开起来玩笑,
拍着唐古生肩膀道:「老唐头儿,这么多年你他娘的还是伸手不减当年啊。」
「哪里,哪里,纯粹走运。」
「这头野猪是个公的还是母的啊。」周铁生走过去要瞧上一瞧。此时那口大
野猪已经被放在大锅旁边烫了个遍,两个利落的屠子拿着磨石在退毛,野猪皮厚
毛长,退起来着实费劲,已经过了两遍水,仍有些余毛烫不掉。
「公家伙,主任。」王胖头一边除毛一边应了一声。
「可惜了,要是个母的就嫁给你做媳妇。」周铁生开玩笑道。这句话引得一
院子人哄堂大笑。
那边小灶上的几个老头正在收拾着菜肴,有大白菜有豆腐,还有过年剩下的
腊肠、熏猪肉。
唐古生把村主任领导隔壁屋子里,那一屋是三蛋的屋子,火炕也烧的热烘烘
的,村主任脱鞋上炕坐上主位,吆喝着几个不错的村干部也都上了炕坐下,拿着
竹筐里的烟抽了起来。
王胖头和张文革杀猪是一把好手,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头大野猪开膛破肚,收
拾得利落干净,随后把住交给了小灶上的一帮厨子。
厨子们先挑选后座肉,割下来交给旁边一个年轻后生张文革的儿子张二青,
年轻后生拿着磨得锋利的菜刀就剁了起来,双手飞舞,菜刀能让他舞出花来,一
会儿那肥硕敦厚的后座子就剁成了臊子。其余的肉被厨子各自选去做自己拿手菜
去了,就连猪下水也被专门的厨子拿过去收拾了,弄了一锅的卤下水,小火慢炖
着,然后又拿出一段小肠,往里塞了一些瘦肉猪血,制作成了猪血肠,和猪肝一
起放入锅中,这种东西好熟,放的晚一点一起出锅。
肋间的五花肉被制作成了红烧肉,滚烫的一锅肉冒着烟气,不停翻滚着。更
精细的活儿是张二青的手艺,把白嫩细腻的豆腐切成四方块,下油锅炸一下子,
捞出来后滤净油,放在案板上,在把豆腐块挖一个小洞,把腌制好的臊子肉放进
洞里,再把豆腐皮盖上,做完后放在蒸屉上蒸熟,这叫做子母肉豆腐,据说谁家
娘们儿不怀孕吃了就会怀孕的。
天也黑透了,院子里撑起了灯,院子里早已安置好了桌椅板凳,全村男女老
少都过来了,吃杀猪菜就这样,全村父老乡亲都要过来捧个场的。
当杜青风的老婆李桂兰领着白净高挑的女儿杜思敏来到现场时,场院里顿时
安静了,大家伙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对母女从大门口一直穿过七七八八的桌子走到
堂屋,从屋里等过照耀下,杜思敏高挑的身材更显得别致,俊俏的脸庞更显得白
净。三蛋妈妈周丽蓉迅速迎接着李桂兰,上前拉住她的手一直叫着大姐,迎到炕
上坐定后,才算大事已定。
吕阳和三蛋是朋友,自然三蛋把平时玩的小伙伴们一起请来帮忙,这不一堆
小伙伴们拿着挑盘等在灶头准备端菜,看到杜思敏那全村最高傲最俊俏的女孩都
心里砰砰乱跳。吕阳初尝人间仙事,更是懂得男女之间的密事,心中不自觉想起
昨晚侵犯姐姐时的感觉来,心中幻想着这杜思敏应该也跟姐姐差不多,皮肤紧绷,
光滑细腻,饱满的乳房如吸满水的海绵一样,高挺富有弹性,而下面应该也是紧
致特别的,一下子进去还夹的生疼,啊呀真是太爽了。想着想着吕阳砸吧起了嘴
巴,引得一众小伙乱看他。
「怎么?你小子是不是馋人家姑娘了?」铜锁也是吃过禁果的人了,多少东
些男女之事,看吕阳那色眯眯的样儿一下子就看了出来。
「净瞎说,你小子太色了吧。」吕阳还没说话,三蛋子已经帮他顶了回去。
「就是就是,就你色。」一群小伙伴虽然心里都认同铜锁的话,但毕竟都脸
皮薄,嘴上一个劲儿地挖苦着铜锁。弄得铜锁好大尴尬心中好大嫉妒,自己堂堂
村主任儿子,平时这群小逼玩意儿都围着自己转,自从吕阳当了老大后就都巴结
上了他。扭头不跟这一群傻逼玩意儿说话,正好看见大树下吕更民夫妇坐在那里,
旁边还留着一个座位,估计是给吕阳留的。铜锁心里升起一股热意,就多瞄了几
眼,看着王雪琴曼妙的后背,尤其那浑圆的丰臀,让他心里一下子升腾起一股火
焰,他真想抱着那丰满的肥臀好好的舔舐舔舐,尤其那黑油油的地带,他更想恣
意地舔舐、吸抵。看了王雪琴的背影后,铜锁心里不再恨吕阳了,妈的,都做吕
阳他爹了,还恨啥恨。
管大事儿的周老堂四处看了一看,掀开门帘进屋去请村支书杜青风去了。
「书记,差不多了,开席吧?」周老堂弯腰低声下气地说道,样子毕恭毕敬。
他虽然也是周铁生的族亲,毕竟稍微疏远了一些,平时走动也少,他就主动
靠向了村支书。多了一个人的支持,又是周家的人,杜青风也有一拉拢一下,平
时就高看了周老堂一眼,这样周老堂在村里管起大事儿来也顺畅多了,村支书支
持,周家也不反对,这种主持红白喜事的活儿就好干了,平时村里但凡有些个事
儿就都请他过来主持管理一下。
周老堂把村支书杜青风请了出来,杜青风满面春风,站在屋门口的台阶上扫
了一眼院子里的村民,开口道:「老唐今天请大伙吃杀猪菜我代表全村乡亲表示
感谢。这头野猪坑害了我们村一冬天了,几乎家家户户都被他糟蹋过,有的损失
了粮食,有的损失了小猪仔,还有的损失了过冬的大白菜,不过没关系,今晚就
把我们损失的全都吃回去,也算报了仇了,哈哈,来吧乡亲们,再次感谢唐古生
。」周铁生坐在屋里的热炕头上阴沉沉的看着窗户外面杜青风的演讲,心里老大
不是滋味,奶奶的自从老驴家那对畜生打了他们家人以后,那个杜青风也开始翘
尾巴了,大有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趋势,哼,别往外冒头,老子还没受什么损失,
看我收拾了老驴家里那对野驴再来收拾你这个王八操的,然后把你家那上了大学
的闺女给轮奸了,看你还敢不敢充老大。
全村老百姓早已围坐在了桌子四周,听讲完话了一阵的欢呼,随后就是开席
了,几个半大小伙子开始轮流端着挑盘上菜,第一大碗是红烧肉,偌大的海碗都
冒了尖了。刚一上桌早已饿了的乡亲饿虎扑食般三下五除二抢了个精光。
「嗯嗯,有嚼头,还是着野味实在。」
「比家养的肉劲儿足啊,味道也实在,就是肥油少了点。」
「没吃够啊,这刚吃了几口就没了。」
乡亲正在七嘴八舌说着,又是一海碗卤猪头肉上了桌子,猪头肉下面铺了一
层干豆角,干豆角是浸泡在猪油中蒸熟的,香气扑鼻。大家伙儿一边吃着一边喝
着村支书上的好酒,村支书家里有钱,专门请的外面的酿酒师傅给酿造的,当时
酿造了十八坛,准备给女儿结婚时用的,现在闺女上大学了,可能以后也不在村
里住了,肯定用不上了,这不支书拿出了三坛子犒劳乡亲们。
正屋里也开始吃喝上了,堂屋里是唐古生陪着村支书杜青风,周丽蓉也作陪,
小心翼翼伺候着李桂兰。偏房里是三蛋爸爸唐明亮作陪,不时的给周铁生倒着酒。
周铁生一边喝着酒一边骂这酒没劲,没出门子的女儿红不算好酒,酒劲儿不
够。
唬的众人没人敢接话,唐明亮是个蔫乎人儿,只能一个劲儿地陪着笑。
紧接着第三道菜是红烧狮子头,三分瘦七分肥,一海碗两个大丸子,盛都盛
不下。村委的小干部赶紧劝说周铁生动筷子尝尝这野猪肉做成的狮子头是否好吃。
周铁生剜了一筷子,在嘴里嚼了嚼,说道:「野猪肉是劲道,可是不香,肥
的不够劲。」
他这么一说,众人才敢动起筷子品尝。吃完众人跟着点头表示认同,整个酒
席都唯周铁生马首是瞻。
院子里可就没那么多的道道了,第三碗上来照样迅速吃个精光。
紧接着上桌的就是蒸碗肉,那一碗油光发亮的带皮猪肉实在又可口,碗底铺
了一层的萝卜樱子酸菜,可以去腻解乏,实在美味。大家吃的开心舒服。
铜锁盯好了吕更民那一桌,每次上菜都是径直朝那边走去,站到王雪琴身旁
往上端菜,一边说着让大家尽情吃,大腿早已靠向了王雪琴的身体,偶尔还不时
的晃动一下,给对方一些小的暗示,感受着王雪琴身上的柔软和温度。
王雪琴吃的也是心口乱跳,根本没尝出野猪肉的滋味,心里净是铜锁那愣小
子的身影了。每当他过来摩擦自己,她就紧张的要命,不住那眼扫一下桌子上的
客人,看是否有什么异样,尤其看吕更民有什么反应,看吕更民小酒滋滋地喝着
似乎没有在意,才安心下来,等铜锁再上菜的时候,她把手垂下在他大腿上轻捏
了一把作为回应。铜锁甭提多开心了,回身的时候又故意使劲蹭了一下她的臂膀,
差点没把她刮倒。
「哟,对不起婶子,差点没碰着你。」铜锁道歉道。
「没事,没事,毛孩子,慢点走路就是了。」王雪琴骂了一句,就算过去了。
其实他们这些小动作根本没有逃过旁边桌子上柳凤儿的眼睛,柳凤儿无意中
看见铜锁这小子每次首先上菜都是朝王雪琴那桌子走去,即便该最近的他们桌子
上菜他也要绕过去,弄得确实有些刻意而为。
接着第五道菜就是那道子母肉豆腐,一上桌大家热闹起来,有些嘴快的老娘
们儿一边吃着一边就嚷嚷起来,尤其是奚落那些没生过孩子的娘们儿,「来赶紧
吃的,吃了好回家下崽子去。」
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一晚上的氛围是出来了,其实村里的乡亲们朝夕相处之间也就是些锅碗瓢盆
芝麻绿豆的小事儿,谁都敢互相开玩笑,嫂嫂小叔子,叔叔老侄子,低辈分的开
高长辈的玩笑,那是个热闹。
最后三道菜自然是鸡鸭鱼了,自家养的一年多的小公鸡,全部宰杀了,三蛋
子家的鸡不够,还是吕阳从家里凑了几只过来的,鸭子也是唐古生在河边放养的
鸭子,一溜的大肥鸭子,甭提多肥腻了,让人吃的一个带劲儿,最后一道红烧鱼,
唐古生专门去村支书杜青风鱼塘定下的鱼。这一顿海吃啊,基本上乡亲们都吃饱
了。
等上完菜后,吕阳跟小灶上的一个族叔说了一声,挑了几样可口的饭菜端了
一盆,悄悄的回去了,家里姐姐吕贞贞还在炕上躺着呢,他急着回去让姐姐吃饭,
他昨晚可是信誓旦旦说了,要照顾姐姐一辈子,现在就得负起责任来,况且是他
昨晚辣手摧花造成的,他心里沉甸甸的,有一股男子汉的气概涌上心头。
此时,他才十三岁。
第十一章
吕阳走后,铁锅熬菜也开始流水上来,野猪肉熬大锅菜,乡亲们还从来没吃
过,一人一大海碗吃的喷香。小灶上捞出卤好的血肠,一切两段,切了两海碗,
一碗端给了支书杜青风,一碗端给了村主任周铁生。这小灶上的伙计自然是知道
他们两人不和的,只好公平的对待两人,生怕不小心惹恼了二位,那以后在村里
可就不好混了。
柳凤儿匆忙吃了一碗,准备离开,但看女儿柳莉莉还在津津有味吃着。
说道:「死妮子,赶紧吃完回家,明天还得早起上学呢。」柳莉莉只好匆匆
吃了几口,很不情愿地跟着妈妈离开了。
吕阳一路小跑着回到家里,青灯下,吕贞贞趴在炕上正在看书学习,聚精会
神的完全进入忘我的状态,猛的吕阳进来倒吓了她一跳。
「姐姐,我给你弄了点杀猪菜,还热乎呢,赶紧吃。」吕阳把铝盆放在炕沿
上,又跑到厨房拿来碗筷,递给姐姐。
「真香啊,这野猪肉真好吃。」吕贞贞夹了一口红烧肉放在嘴里咀嚼着。
吕阳用勺子挖了一块豆腐,道:「这是子母豆腐,来,老公喂你。」
「讨厌。」吕贞贞伸手捶了他一下子:「小心别让人听见了。」
「哪有人啊,快点吃。」吕阳把勺子送到她的口边。
吕贞贞张口吃了进去。
「姐姐,知道这是什么豆腐吗?」吕阳悄声问道,声音有些甜腻。
「讨厌,」吕贞贞白了他一眼,低下头悄声说道:「知道。」
此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味道。
「那就把这些豆腐全都吃了,到时候给我生一个小孩。」吕阳把嘴凑到姐姐
耳边轻声说道,呼吸有些急促,呼出的热情弄得吕贞贞脖颈有些痒痒。
吕贞贞在被窝口蹭了一下脖子道:「讨厌,弄得姐姐都没法吃饭了。」
「姐姐,你下面还疼吗?」吕阳迷离地看着姐姐,把手伸进了被窝,轻轻抚
摸着她光滑的脊背。
「弟弟,还疼呢,你昨晚太狠了,姐姐几乎一夜没睡觉。」吕贞贞眼神也变
得朦胧了,温柔地看着弟弟。
吕阳把脚上的棉鞋蹭掉上了炕,「姐姐,我想要。」说着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一只手肆孽地揉捏着姐姐那细腻挺翘的肉臀。
「弟弟,啊,别这样,小心别人看到了。」吕贞贞绯红了双颊,眼神迷离着,
喘气了粗气。
「全村人都去三蛋子家里吃杀猪菜去了,整个村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看
不到。」说着吕阳褪下棉裤,露出早已硬邦邦的粗大火烫的阳具来,轻轻的在她
嫩臀上顶了顶去。
「弟弟,别,姐怕。」吕贞贞轻声絮絮,声音几不可闻。
「我爱你姐姐,我要照顾你一辈子。」吕阳在她耳后轻轻说着,口里的热气
蒸蕴着姐姐的脖颈,弄得她痒痒的,那股痒慢慢燃进心里,燃遍全身,下体也跟
着发热,她不由自主地摩擦了几下双腿。吕阳毕竟在柳姨那学到了很多性爱知识,
他轻车熟路,慢慢拨拉开姐姐的双腿,两条修长的双腿慢慢撇开,露出下面那一
撇阴毛来,他趁机把粗壮的阳具顶在了姐姐的臀下,上下摩擦着。
吕贞贞也顾不上吃饭了,手里端着碗拿着筷子,却闭上眼睛轻轻哼了起来。
慢慢的,她的下面变得湿漉漉的了。
吕阳掰开她滑嫩的花瓣,把那硕大的驴鞭似的阳具轻轻顶入。
「啊,呲,疼啊弟弟。」吕贞贞皱起了眉,身子也跟着有些哆嗦。
吕阳趴在姐姐后背上,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耳垂,「姐姐,我爱你,我会很
温柔的。」
轻轻抽插了一会儿,吕阳有些不过瘾,但是又不敢太过猛烈,生怕姐姐受不
了,毕竟新瓜初破,伤痕犹在。
「姐姐,我要你给我生孩子,给我生十个八个的。」吕阳在她耳边轻轻絮语。
「傻弟弟,咱俩是姐弟,不能生孩子。」
「咋不能呢?」吕阳有些不解,但身体并没有停止耸动,仍旧温柔有规律地
耸动着。
「生物书上说,近亲结婚容易生出畸形的后代。」吕贞贞解释道,贝齿轻咬,
似乎有些痛意。
「啊,怎么会这样?」吕阳有些生气。
正在这时,忽然外面有人叫了一声:「阳阳在家呢吗?」
「啊,不好有人来了。」吕阳迅速钻出被窝,穿好棉裤站在了炕头边上。这
时,屋门响动,走来一人。
仔细一看,正是柳姨,「哟,你们在干嘛呢。」柳凤儿看着尴尬的两人,尤
其吕贞贞绯红了脸颊,低头不敢多看上她一眼。
「是姨啊,这不是给我姐姐送点吃的吗,我姐姐生病了,在家躺了一天了。」
吕阳迅速恢复了常态,毕竟他跟柳凤儿关系更深,他也不怕她知道什么。
「嗯,好孩子,知道心疼姐姐了。」柳凤儿感觉哪儿不对劲,但又不知道是
那的问题。
「姨咋不在那吃饭了,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吕阳迅速岔开话题。
「嗨,没啥吃的,我一个寡妇家家的,不宜待的太久,回家早早歇息吧。」
柳凤儿摆了一下手说道,看着吕贞贞低头吃饭的档儿,她趁机努嘴给了吕阳
一个飞吻,同时眼睛向外撇了一下,示意他出去。
吕阳正在火头上,没想到瞌睡碰到枕头,高兴的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上了,说
道:「姐姐,你先吃饭吧,我继续去宴会上帮忙了。」
说着就往外走,柳凤儿也借口劳累了回家睡觉,跟着出去了。
两人悄声从吕阳家出来,扭身进了柳凤儿家的门。
月儿安静地挂在树梢,四处飘洒着淡淡的月光,此刻,倒显得村子里静悄悄
的,连猫狗都不见踪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甚至连柳凤儿家的大黄今天也跑了
出去,可能闻到了杀猪菜的香气,也跑过去想打点秋风吧。
两人悄悄地进入了柳凤儿的院子,柳凤儿关上街门,轻轻插住,两人蹑手蹑
脚走向柳凤儿的卧房,隔壁屋里柳莉莉的卧房已经熄灯了。
柳凤儿家盖的是三间大瓦房,正中间是客厅,两头厢房主人,西头住了柳莉
莉,东头厢房住的柳凤儿。进屋后,柳凤儿悄悄走到西头门口侧耳听了听,女儿
已经上床睡觉,丝毫听不见一丁点动静。这样她才放心的走向东厢房。
两人进了屋就拥抱起来,缠绵着互相接吻,吕阳的阳具又迅速变硬,在她的
跨见耸动着,一下子引爆了柳凤儿饥渴的心,她喘着粗气道:「臭儿子,好几天
不过来看我,让妈妈都想死你了。」
说着柳凤儿伸手解开吕阳的裤腰带,掏出了那火热滚烫的阳具了,上下撸动
着。
吕阳的阳具一碰到柳姨的手,里面又努胀了一圈。那股凶猛火热的劲儿烫的
的柳姨身子迅速发软了,吕阳以他经常练武的强有力的臂膀一下子用力抱住柳姨,
让她贴在自己怀里,让她感受被男人紧紧抱着的滋味,让她嗅吸男人身上强烈的
雄性体味。
「唧……唧……唧……」
两人肆意狂乱的亲吻着,在安静的夜空显得格外响亮,窗外月光洒进来,铺
满炕头,照在两个人身上。
吕阳也算是轻车熟路了,一边亲吻着一边开始解开柳姨的扣子,一粒,二粒,
三粒……吕阳激动的手都有些抖了。柳姨的胸襟大开,白色的半透明的小背心紧
勒着丰满硕大的乳房,深红色的乳头隐约可见,显得是那样的诱惑。吕阳深深吸
了一口气,张开五指抓向那诱人的大乳,隔着薄薄的小背心把乳房握在掌心里,
一阵用力地揉捏……这一下的突击,直把柳姨整个人捏的酥软了,她一屁股坐在
了炕沿儿上,轻喘着气儿。
「啊,儿啊,真是舒服啊。」柳凤儿抱着吕阳的头颅轻叹着。
吕阳一把抱住柳凤儿往炕上一推,她的整个身子躺在了炕上,吕阳扑通跪在
了炕下,抓住她的棉裤迅速扯了下来,露出她一双修长丰满的双腿,在月光下显
得白花花的。吕阳嫌看的不够真切,伸手拉住墙角的灯绳,啪,灯泡亮了,灯光
照耀在柳姨的脸颊上,她正迷离风骚地看着吕阳,显得妩媚淫荡,吕阳呼呼穿着
粗气,道:「妈妈,你真美。」
「是吗?儿子你也很棒。」柳凤儿轻声吟道。「妈妈下面痒。
吕阳把头探下去,嘴唇贴着她毛茸茸的阴户上,沾了一脸流出来的淫汁。吕
阳伸出舌头在柳姨那沾满淫汁的阴毛堆里,使劲的打圈舔了几下,当舔到那两片
肥厚的阴唇时,便狠狠的用力上下扫动……
「啊!……儿子……我受不了!……」柳凤儿的双手用力捏着吕阳的肩膀说。
并不时扭动着肥大的屁股。吕阳的舌尖开始一点一点往柳姨阴户里钻,还不
停的又舔、又磨的,最后用手将两片阴唇拨开,将舌头钻了进去,去舔柳凤儿那
最敏感的阴蒂。
「啊!……啊!……我受不了!……啊!……喔!……」
柳凤儿呻吟着,显得是那样的淫荡。吕阳用指头轻轻挑逗柳凤儿那粒勃起的
小豆般大小的阴蒂,舌头在狭狭的阴道里拼命往内钻。没多久,柳凤儿不知不觉
中把自己的双腿越张越开……
「噢!……进来吧!……儿子……被你弄死了!啊……我要!……」
柳凤儿的手不再按在吕阳的肩膀,而是按在头上了,颤抖着将吕阳的头用力
往自己下阴贴。
隔壁柳莉莉并没有睡去,本来她已经有些睡意了,可是忽然听见妈妈小声说
话的声音,且听见杂乱的脚步声,应该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一下子睡意全无,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半夜来过她们家的。她一下子警觉了,伸手抓起炕头的铅
笔盒,随时防范有人进来。可是等了一会儿,发现那窸窣的脚步声进入了东厢房
妈妈的卧室里。一会儿后听见奇怪的呻吟声,奇怪了,妈妈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
音呢?
她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出厢房,走到客厅里,慢慢地靠近东厢房,厢房的门没
有关,她轻轻掀开门帘,看见一个男子正趴在妈妈的双腿间狠命地舔舐着。啊?
真脏,这人怎么喝妈妈的尿呢?啊不对,这个背影好熟悉啊,啊?他是吕阳,
啊,怎么会是吕阳?
这一下子震惊了,惊的柳莉莉差点秃噜在地上,她轻轻深呼吸了一下保持镇
定,继续悄悄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吕阳正在忙碌专注地施展着舌功,舌头在她阴户里面肆意地舔舐钻营,柳凤
儿身上即刻剧烈的颤抖,随着他的舌头上下舔舐,痒得她手舞足蹈,双腿又张又
合,还像唱歌似的低声吟唱着……吕阳的舌头舔着柳姨的阴蒂时,将中指插入她
的肉洞里四处乱撩,她本已是欲火焚身,又经这翻挑逗玩弄几乎要发狂了。她狂
抓着自己的头发,那两条修长丰满的大腿,像在做运动似的乱踢着,还不停扭动
着蛇腰,胸前的大乳随着身体的摆动,就像两个大汤碗型的水袋一样,荡来荡去
的……看来柳凤儿性欲确实很强,且性饥荒的确实太久了。
柳莉莉看着屋里的一切,突然想到了这是在搞破鞋,是妈妈跟她心爱的男人
搞在了一起了,这怎么可能呢?一个是自己尊敬的妈妈,一个是跟自己同岁的弟
弟,他们两人八竿子也打不着啊,怎么会弄到一块呢,她本想上前阻止,可是感
觉这种肮脏的事儿确实不宜抛头露面,她咬着牙盯着他们。可是看妈妈那样舒服
的手舞足蹈的,应该是特别快乐的啊。她又有些迷惑了,妈妈怎么会这么舒爽?
她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妈妈这样的一面啊。
此刻,吕阳站了起来,迅速脱掉柳姨身上的衣服,哇!一对雪白饱满的大乳,
终于无遮无掩暴露出来,两粒深红有些淡黑色的乳头已经明显的竖了起来,而旁
边的乳晕也是淡黑色的。吕阳也迅速退掉身上的衣服。
柳莉莉在门外看着,自己最为熟悉的吕阳弟弟忽然变得精赤条条的,他那身
板看着有些伟岸,身上肌肉虬结,一股爆裂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让她一下子感
到了窒息。
而这时,吕阳下体忽然跳动出一个如婴儿胳膊大小的东西来,啊?柳莉莉忽
然想到了村口老吕爷家的叫驴来,每次路过他家门口,都能看到院子里拴着的叫
驴,它的肚子下总是坠着那玩意儿,吕阳告诉她那是驴鞭,现在多么熟悉的东西
又重新出现了,唯一不同的是那东西不是长在驴肚子上,而是长在了吕阳的身上,
那是一条坚挺粗长的硕大阳具足有十八公分长,鸡旦般大小的龟头红润挺翘,上
面青筋暴露,简直比叫驴的驴鞭还看着勇猛灵动十分。
「啊!好大!……好长啊!这东西如果干我妈妈体内那还不把她弄死啊?」
柳莉莉惊讶地默默想着,她刚想上去阻止吕阳欺负妈妈,却看见妈妈更加的
兴奋淫荡。
柳凤儿不断地扭动着性感诱人的肉体,一挺一挺地抬起下体往吕阳身上贴,
从她那湿漉漉阴户里渗出的淫汁,沿着她两条洁白光滑的大腿流啊、流啊……
「……啊!……你个叫驴儿子!……快点给我!……」
柳凤儿拼命张开双腿,用一只手伸到自己阴部,用手指掰开那两片湿滑肥厚
的阴唇,另一只手握住吕阳粗长硕大的阳物放在肉洞口上……一条火热粗硕的驴
鞭似的阳物终于充塞麻痒空虚的阴部,让柳凤儿觉得无比的舒畅快活。她呼吸加
促,媚眼半闭,看着那条阳物在自己身上尽根插入,舒服的一脸满足。
「啊?」柳莉莉忽然感到一阵羞耻,她一把捂住脸颊,感觉脸上火烫一般-
吕阳有节奏地用力一下一下抽插着,柳凤儿配合迎顶着抽送,两人一推一进配合
默契,节奏也开始越来越快,直插得柳凤儿哎呀、哎呀叫个不停。
屋里的淫荡的轻叫声倒地还是吸引了柳莉莉早已暗动了的春心,她屏住呼吸,
又重新掀开棉布帘子,看着里面一屋的活色春香。
「咕唧!……咕唧!……」
房间里充满了因激烈抽插发出的声音,就这样耸动了一会儿,柳凤儿忽然拍
拍吕阳的胳膊让他停下,示意他躺在床上,吕阳很配合很乖巧地躺在柳凤儿边上,
柳凤儿撅着雪白的大屁股,白花花的大肉臀已是沾满了粘乎乎的淫液。她红着脸
像骑马似的跨上吕阳的身体,双腿分开紧挨着那条傲然挺立的阳物,跪坐在吕阳
的小腹上。接着柳姨一手握住大鸡巴,一手掰开自己那两片阴唇,把大肉枪顶在
自己湿淋淋肉洞口,肥大的屁股慢慢一沉一沉,将吕阳那冲天一柱缓缓吞入自己
阴户里……
「啊!……啊!……好满足……好舒服……啊!……」
柳凤儿忘情地轻呼,挺着腰身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动,双手拼命的搓揉着自己
的乳房,兴奋得摇头摆发俨然进入了忘我境界。
柳凤儿此番忘情淫态确够香艳,乐得吕阳垫高枕头,观看她香汗淋漓的激情
表演。吕阳胸前的大乳房,随着屁股的摆动,也不停的上下左右的荡漾着,双手
还狠狠挤压竖起的乳头,疯狂的叫……
「啊!……哦!……插!……我不行了啊!……啊……」
柳凤儿语无伦次地浪叫着。上下套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近乎疯狂的她,此
时竟把手移到自己那正在做剧烈活塞运动的阴户,将手指头按在被插得向外翻开
的阴唇上,用力不停地快速揉着,阴汁更是给刺激得一阵紧一阵不断往外流……
柳凤儿摆动着肥白的肉臀,又是一阵疯狂剧烈的套动……
「啊!……儿子,叫我妈妈。」
「妈妈,妈妈,你使劲儿啊。」吕阳双手扶着柳姨纤细的腰肢配合着她上下
的挺动。
柳莉莉在外面看的口干舌燥,又感到极为震惊,怎么他们母子相称?那是我
的妈妈才是啊,他怎么可以一边搞破鞋还一边喊妈妈?
这种刺激激荡着柳莉莉的心情,柳莉莉感到下身潮湿了,她把一只手伸入裤
腰里,抚摸起了那稀疏阴毛下的阴帝……突然,柳凤儿一声压抑着声音的长呼,
屁股狠狠一沉,双腿紧夹,阴户也紧紧的吸着鸡巴……吕阳只觉得深埋在柳姨阴
道里的阳具,有一股一股温暖浪水涌在龟头上,就像海浪涌上石岩溅出的浪花般,
引得龟头阵阵麻痒,丹田一股气突然下涌,身体突然像触电般,颤抖了几下,阴
囊一阵酸软……呼的一下滚烫的浓精喷涌而出,全部喷射入柳姨的阴户中……
「啊!……啊!……啊!……」
柳凤儿仰面轻呼,疯狂紧抓自己的头发,承受着那体内那一股股浓精的强烈
喷射。柳凤儿双腿紧紧夹着,大屁股紧紧压坐着,阴道一阵阵强而有劲收缩吮吸,
像要吸收完吕阳的每一滴精液……
「啊!……哦!……啊!……」
柳凤儿双手护着小腹,细汗淋淋的娇躯不停的抽搐着,渐趋无力的娇喘淫唱
……终于,赤裸裸的柳凤儿将整个身体软软伏了下来,压在吕阳身上娇喘着,插
在她下面的那条疲软的阳具也随之滑了出来……
「哎!……」
柳凤儿一声长叹,浑身软软的一丝力气也没有了……过了一会儿,正趴在吕
阳身上的柳凤儿感受到吕阳的阳具又开始慢慢膨胀。
吕阳看着绯红了脸颊的柳凤儿娇羞无限的样子,心中浴火重新升腾,下体迅
速膨胀。柳凤儿感受到了那种硬度,伸手去下面一模,果然又重新硬了起来,
「啊呀妈呀,倒地年轻,前后还没五分钟,怎么又硬邦邦的了。」
「妈妈,我还想……」
「小样儿吧。」柳凤儿妩媚地看了他一眼,慢慢把身子移动下去,柳凤儿的
头移到吕阳的阳具旁边,呈亮的龟头正好对着她两片性感的珠唇,她提起气闭上
眼睛,张开嘴巴伸出一条小舌,利用舌尖轻触龟头敏感之处,舔了一会后,便张
开双唇慢慢把吕阳的整条阳具含了进去。
吕阳感受到阳具被两片湿润温暖的嘴唇含着,感到无比的舒服、畅快。
屋外柳莉莉又是感到震惊,妈妈也太恶心了,那叫驴子的东西怎么可以含着
舔舐呢,那可是尿尿的东西,也太脏了吧。不过看妈妈叽咕叽咕地忘情的舔舐,
她更加春心大动,手指在阴帝上更加快速的摩擦着……柳凤儿的口活自当不在话
下,这么多年来,她一只舔舐大黄的狗鞭,早练就了一身的本领,她有节奏的一
吞一吐,吞进去时舌头便巧妙的在龟头上打一圈,吐出来的时候,却用舌头轻轻
的顶送出来,两片红唇更是巧妙适度的轻扫阳具上的每一根神经线,每一下的力
度都运用的十分巧妙,不但令阳具感到发痒发麻,同时也煽动着吕阳内心炽热的
浴火……
「呲……呼……」
柳凤儿的吞棍技术真是炉火纯青,还有不时发出一两声令人销魂夺魄呻吟声。
「喔!……舒服……」
吕阳的阳具被柳姨两片湿唇含在嘴里,而大龟头被她嘴里的舌尖不停的挑弄
着,爽得他不由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慢慢地他干脆仰躺在床上,而柳姨的头和她
的身体也开始随着慢慢移动,慢慢的她将两条玉腿分开,把肥白的大屁股送到吕
阳的面前。此刻,呈在吕阳眼前是一个多毛的湿润的阴户和浑圆雪白的大屁股,
吕阳当然明白柳姨想要什么,于是,双手捧着她的大屁股,将舌头钻进毛茸茸的
两片肥臀之中……「啊?」柳莉莉看到这一幕不由的轻叹一声,他们居然还要互
相舔对方的尿尿的地方,他们真的不嫌尿骚味儿么?不过看他们互相舔舐的样子,
确实是舒服的销魂的啊,柳莉莉心中也开始幻想着吕阳舔她的下面,她还幻想着
尿到吕阳的嘴里,她这么想着,手指更加快速的在阴帝上阴唇上揉搓起来。
柳姨呻吟着,阴户被吕阳舌头挑了几下,琼浆肆意流出。他边舔弄着她湿漉
漉的阴户边被眼前那个小小的股洞吸引住了,不知道柳姨的屁眼有没有被人肏过,
他这么想着。
吕阳怀着紧张的心情,将手指慢慢移到柳姨的菊门的旁边,柳姨并没有发出
任何的抗议声和拒绝,于是吕阳缓缓将中指移到她的屁眼,轻轻在屁眼外揉搓起
来。
「嗯!……不要嘛!」
柳姨全身颤抖且发出一阵紧一阵的呻吟声,来自肛门的刺激是她从未体验过
的。她双手疯狂揉搓自己摇晃的大奶,夸张地摇摆着身体,把那块肥大的湿糊糊
的阴户紧挨在吕阳脸上剧烈的又摩又擦……看到柳姨如此放浪形骸的淫态,吕阳
再也忍不住了,他起身坐了起来。
「妈妈,快……快趴下……」
吕阳拍了拍柳姨的大屁股说,柳姨媚目轻扫,懒庸庸地慢慢背对着吕阳跪趴
着,并尽量抬高着自己浑圆肥大的美臀。望着柳姨雪白浑圆的大屁股,还有那浅
黑色的肛门,吕阳心想要是自己的鸡巴插在这屁股的小洞里,鸡巴一定会被两旁
弹实的股肌,夹得很舒服,很爽。
吕阳迫不及待用手捋了几下自己硕大的阳具,柳姨此刻淫荡的扭动着肥白的
大屁股,双手撑在炕沿儿,双膝跪着且打开双腿。一个雪白浑美的肉臀,淫秽诱
人的屁眼,使吕阳欲火滔天。
吕阳没有直插柳姨的后庭,心想若是贸贸然便用自己粗大的阳具插进她窄小
的屁眼,她肯定会受不了,也许会功亏一篑。所以先要刺激刺激她,把她玩到处
于兴奋状态时,身体完全打开了才能进行推股行动。于是他把阳具狠狠的从后面
插进柳姨的阴户里……「啊?」柳莉莉在屋外看的更加惊奇,怎么他们也学起了
老吕爷爷家的驴子配种了,叫驴上到母驴的后背上也这么折腾,难道吕阳弟弟前
世就是叫驴转世吗?
又或许妈妈是母驴转世?如果他们是驴转世的,那我是什么?她疑惑地继续
看着里面……
「喔……好……啊……」
柳姨双手按住炕头,发出令人销魂夺魄的呻吟声。吕阳此刻的抽插,全然不
留遗力,鞭鞭到肉的狂抽猛插,直插得柳姨阴户的琼浆汹涌流到大腿,可想而知
柳姨的兴奋程度,俨然已经步入忘我的痴迷状态中……
「啊……啊……儿子,我值了,我有你值了,也不枉了我这十几年的守活寡
了。」
听到妈妈这样呼叫,屋外的柳莉莉心头一阵,原来妈妈是真心地舒服啊,如
果妈妈是真心地舒服快乐,那我可以原谅阳阳弟弟这样的行为了。妈妈从小把自
己拉扯大不易,他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长这么大受了太多的苦了,如果妈妈能获
得幸福,那自己为何不支持呢?柳莉莉这样想着,心中的结也打开了,心情好了
之后再看他们做爱便合理顺畅多了,她感觉到体内又是一股淫水流淌出来,顺着
大腿花落到了脚踝上了都,柳姨不停的呻吟着、轻声叨念着……吕阳知道时间也
差不多了,于是将阳具向前一挺,上身尽量往后,腾出一些空间,用手在她湿漉
漉的阴户摸了一把,将粘满黏乎乎淫液的手再放到柳姨股沟中肛门周围一抹,然
后用中指和着淫液缓缓塞进她窄小的屁眼里,轻轻的来回插弄着。
「嗯……啊……喔……」
柳姨跪趴着发出浪叫声。虽然有点痛,但却让柳姨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
刺激。现在可是最主要关键的时刻,吕阳心想现在只插入一个手指,看情形柳姨
就有点受挺不住了,如果现在贸然把自己粗大的阳具插入她屁眼,估计她肯定受
不了。于是他继续玩弄着她的肛门,吕阳噼啪、噼啪击打着柳姨雪白肥大的屁股,
直打的白白的肉臀微微泛红,接着用手使劲掰开她的两片屁股,用两根手指插进
她的屁眼……「哦!……啊……」
强烈的刺激使柳姨不停轻呼着,像蛇一样扭动着洁白的身躯,并不停摆动屁
股,迎合着吕阳手指在自己肛门里的抽插挖弄。
此刻,柳姨的肛门在吕阳灵巧的手指挖弄下,慢慢又扩张了一些。望着她雪
白浑圆的屁股,还有那微微浅褐色的肛门,一种强烈得如开苞般迫切的感觉缓缓
涌上心头。使吕阳异常的兴奋,心头狂跳不已……吕阳再也忍不住了,用手掰开
柳姨肥白屁股两旁的股肌,将火烫粗硕的鸡巴贴在股沟上来回磨擦着。
「不要啊儿子。」柳姨发现吕阳想侵入她的屁眼,她有些害怕了,轻声地拒
绝道。她的屁眼可从来没有被侵入过的呀,这样突然而至的大家伙,还不把自己
弄死啊。
「妈妈!妈妈!……我要……来了!」
吕阳喊了一声,用手撑开柳姨两旁浑实的股肌,握起挺拔滚烫的大鸡巴,如
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在柳姨肛门口,腰部往前狠狠一插……
「啊!痛……呜……不要!」
柳姨痛叫一声!浑身一抖,只觉一条坚硬发烫的热物缓缓从自己肛门刺入…
…幸好有足够的前戏刺激和淫液润滑,粗硕擎长的大阳具一挺便顺利插入她小小
的屁眼,屁股两旁弹实的股肌,紧紧夹着吕阳的大肉棒,不留一丝缝隙,那种紧
围着的压迫感真教人终生难忘……
「不要!……呜……」
柳姨的叫喊声很快变成哭泣声。疼痛使她不由把身体向前倾缩,但她的双腿
早被吕阳的双手紧紧扣着,她发力一退的时候,吕阳顺势双手一拉,粗大的阳物
再次狠狠一挺,结果,整条阳具没根插入柳姨的屁眼之中……柳姨屁眼那半寸的
缝隙,此刻,被吕阳那婴孩手臂般粗大的鸡巴撑开几寸的空间。
「啊……呜……啊!」
柳姨不停的哭叫,双手猛拍打着炕沿儿的青砖,洁白无瑕的背肌,不知什么
时候已泛起一层细细的晶莹的汗珠。吕阳紧紧扣着柳姨的双跨,不让她身体退缩,
大肉棒被弹实的股肌夹着,感觉上虽然是舒服,但贪婪的大肉棒岂会轻易满足,
一阵缓慢的插进拉出之后,开始了有节奏性的抽插。
「呜!呜!呜!」
狠狠而快速地抽插柳姨那小小的屁眼,只插得她上半身几乎全伏趴在炕上,
而那对悬于胸前的大乳,此刻也被压在炕上,随着吕阳的抽插她轻声呜咽着……
柳莉莉惊吓到了,怎么一直乖巧可爱的吕阳弟弟怎么忽然间变得如此暴虐?
竟然干起了妈妈的屁眼,妈妈都疼哭泣了,听着妈妈一阵一阵呜咽的啜泣声,
她不由摸了一下自己的菊花。啊,会很疼吗?她想起来阻止吕阳的暴行,可是她
双腿软的实在站不起来了。
「痛!别插了!求求你……呜……」
柳姨开始求饶,这让吕阳感到无限的满足,更挑起他心中征服的快欲,没想
到一向妖娆厉害的柳姨也有被自己征服的痛哭流涕的时候,于是再次发动第二次
排山倒海似的狂抽猛插!
「啊!痛!儿子,妈妈不行了!啊!」
柳姨攥着拳头砸着炕沿儿的青砖,痛的想呼叫,又怕惊醒了隔壁的女儿,又
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哼哼唧唧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柳莉莉从来没有看见过妈妈这么的无助这么的弱势,从她心里也感受到了一
种耻辱,听着妈妈的哭声,她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体也毫无来由地流出了
很多液体,她更加兴奋了,她索性坐在了青砖地面上,用手摩擦着阴帝阴唇狠命
的摩擦着,一股股快感涌上脑际,她也快要高潮了……突然吕阳抽插的速度越来
越快,凭感觉柳姨知道他快要射精了。
「啊!……不要……不要射在里面啊!那里太脏了……」
柳姨想拒绝,却又无力推开他,吕阳那还顾得了那么多,一阵狂插之后只觉
身体突然像触电般,颤抖了几下,睾丸一阵酸软,结果把滚烫火热的浓精,全部
喷射在柳姨的肛门里……一阵痉挛过后,便是两具肉体叠加在一起的叹息……吕
阳虽然蛇精了,两人停止了交媾,可是屋外的柳莉莉却差了一点每到高潮,不上
不下卡在了嗓子眼上,既难受的想呼叫,又拼命压抑着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可是
眼前看不到妈妈和吕阳弟弟的交媾她的眼前没有了这种刺激的画面,弄得她吊在
了半空,灵魂想脱壳却被驱壳死死缠绕着,难受的她狠命地抠搓阴户,可是始终
上不去,急的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真狠!」
柳姨幽怨的手捂着屁眼轻轻的揉搓说。
「对不起,妈妈,你的屁眼太漂亮了!」吕阳歉意的伸出手把柳姨的手拿开,
低下头用自己的舌头在她红肿的屁眼上舔舐,安慰她……
「你这个小冤家,你知道吗?我老公在世的时候给我下跪求我,我都不肯给
他肏屁眼,可是你,不但毁了我的贞节,还把我最后一块处女地给夺走了!」柳
姨垂下了泪。
吕阳听到这是柳姨的贞节之地,心中涌现出了一股豪情,这个女人也算是被
我破了贞节了,我该好好对她,可是知道现在说什么也安慰不了她,只能用行动
去安慰她了,他伸出舌头在她屁眼的褶皱处勾舔,舌尖不时的还往屁眼内挤。舔
得柳姨又有了春意,忍不住的低低呻吟……
「我把我最后的贞节都给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吕阳豪气地抬起头说:「妈妈,我会好好疼你一辈子的!」
柳姨回过身来把吕阳抱在怀里,把自己的头靠在小雄胸口上,闭上双眼,嗅
这这个男孩的体味。此刻,她的心已经接受了这个十三岁的男孩,虽然他跟自己
女儿同岁,可是他的表现完全是一个响当当的男子汉了,她感觉自己有了依靠终
生的伴侣了。
又温存了一会儿,吕阳起身要走,柳姨也不强留,吕阳穿起了衣服,门外的
柳莉莉正在摩擦阴帝,忽然看见吕阳起身穿衣要走,惊吓的起身就要离开,可是
双腿软的根本起不来,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索性坐在地上向后退,推到了客厅椅
子后面。
客厅黑漆漆的她不做声也看不出来。吕阳撩开门帘走了出来,随机又轻手轻
脚走到西厢房门口侧耳细听了听,里面毫无声息。
柳姨也披衣走了出来,两人点点头,意思是没有惊扰到柳莉莉。两人走出屋
门去了院子里,柳莉莉趁机起身往自己屋里走去,由于坐的太久,腿上酸麻,她
半磨蹭半爬着的,掀开门帘进入自己屋子。
刚一进屋,听见屋门响动,是妈妈进了堂屋,口内还发出轻盈地啊哟之声,
估计是屁股疼痛行动不便吧,又听见妈妈进入了她的卧室睡觉去了,柳莉莉才趴
起来,上到炕上盖住了棉被,她脑子异常混乱,又异常清醒,全无睡意。
这一晚上的画面实在太过冲击她的认知了,她久久地消化不了,她想闭上眼
睛入睡,可是体内仿佛有个小火炉似的,滚烫火热,她睁着眼睛看着房梁睡意全
无,心头翻江倒海……
第十二章
唐古生家里的杀猪宴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吃饱喝足的乡亲开始陆续返家。
吕更民吃了一碗大锅菜后,准备起身再吃一碗,被周老堂叫了去,村支书杜
青风有请。
吕更民受宠若惊赶紧放下碗筷跟着进入堂屋,屋里热气蒸笼,炕头上喝的正
是热火朝天的时候,唐古生海量,别看岁数大了,但是酒量确实惊人,一杯一杯
地对饮。
李桂兰在周丽蓉的陪同下也客气地喝了几杯,此刻脸蛋红润,美丽极了,又
是村支书的媳妇,气质自与别个不同,一旁的杜思敏感觉妈妈有些醉意了,推了
推眼镜说道:「妈妈,别喝了,吃饱了咱们走吧。」
李桂兰推脱着不想走,杜青风看在眼里,瞪了她一眼,道:「喝多了就回去,
闺女在这里也不方便,领着孩子回去吧。」
李桂兰无奈,只好领着杜思敏离开了。
她们娘俩离开后,炕头上就热闹了,杜青风瞬间放开了,不再有所顾忌,招
呼着周丽蓉坐在旁边,看到吕更民进来后,更是招呼着吕更民坐在周丽蓉的旁边,
这让一帮陪席的人都感到了惊讶,没想到吕更民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人物竟然
能坐在村支书的旁边。
看来村支书是有意抬举他啊,最近吕更民可是打出了威风,平时不吭不响的,
忽然一战成名,把村里的地皮恶霸周铁生打的满地找牙,甭提对威风了。
杜青风上来就到了一杯白酒,递给吕更民,道:「哥哥,今天兄弟敬你一杯
。」
吕更民赶紧接住,从来没有被村支书叫过哥哥,平时见了顶多哼上一声,甚
至都不带搭理的,今天这样又是敬酒又是叫哥哥的,吕更民后背都冒汗了,接过
酒后一仰脖子喝完了。
「好,哥哥好样的,兄弟也不能落后。」杜青风抓起一杯白酒一饮而尽,也
是极其豪迈。
「啊呦我的好书记,怎么还喝这么多啊,您慢点喝吧。」周丽蓉一把夺掉杜
青风的酒杯举到一边,不让他够到。
杜青风使劲够着,身子前倾,几乎压在了周丽蓉身上,一把拽住她的胳膊,
硬生生抓住她的白净的嫩手给抓了过来,夺下了酒杯。
众人看在眼里,感觉他们确实有些调情的意味,唐古生有些不悦,咳嗽了几
声。杜青风也有些尴尬,抓起酒坛子,另一只手抖了一下,又抓过来唐古生的酒
杯,咕咕倒了一杯,自己的杯子也斟满,举起来递给唐古生道:「唐叔,小辈敬
您一杯。」说着咕咚咕咚喝完。唐古生看堂堂村支书这么客气,也不好说什么,
此刻他也醉意朦胧了,豪迈之心也上来了,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好,好酒量。」众人捧场。
只是一会儿,唐古生便有了些困意,感觉醉意上来,怕当众出了丑,当即斟
了一杯酒自罚一杯:「老头儿我有些醉意了,实在两只眼睛打架,有些睁不开了,
你们喝着,我去睡吧。」
众人本想阻拦,杜青风带头说道:「唐叔既然困了就去睡吧,我们喝上几杯
也就散了。」唐古生听他这么说,当即离席,跄踉着走了出去,走到配房里睡去
了。
他的离开,周丽蓉放松了许多,当即拿过公公的酒杯斟满酒,道:「今天能
把这一场杀猪宴搞下来,全归杜哥的功劳,要不是这几坛好酒,还真不能搞的这
么热闹。」说着她帮助杜青风倒上一杯,递到杜青风手里接着说道:「谢谢您送
的礼物。」
这么一说,众人并没有多想,不过就是几坛子女儿红的老酒吗,感谢也是应
该的。可是这话听到杜青风耳朵里可就不一样了,他刚来的时候可是送给她一枚
金戒指的,他没有作声,看了一眼周丽蓉,周丽蓉眉目含春,正在含情脉脉地看
着他。
他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在借这几坛老酒感谢他送的那枚金戒指,当即
呵呵一笑道:「既然妹子这么热情,那不如跟哥哥喝个交杯酒吧。」
此言一出,当场几个陪客脸色有些尴尬,这种话怎么可以在村里乡亲跟前乱
说呢,如果出门子找了个妓女什么的风月女子,这样调情也未尝不可,可是这可
是本分人家的女人啊。吕更民也眉头皱了一皱,但他一向是个闷驴,仍旧默不作
声,低头不语。
周丽蓉脸色一下绯红了,扫了一眼桌子周围的陪客,显然都是村里杜青风平
时相好不错的朋友,并没有她家里人,当即壮起胆子道:「好。」
杜青风顿时喜上眉梢,挽起胳膊和她来了一个交杯酒,一仰脖子,一杯酒下
肚,甭提多开心了。周丽蓉也不甘示弱,仰头喝了一杯,这次喝得有些猛,刚才
和杜青风的婆娘喝了几杯,加上这一杯进肚,立即感觉有些眩晕,微微有了醉意,
说话便更加放得开了。
吕更民看情形不对,本想离开,可是刚刚进来,这样就走估计别人也不允许、
而且还没有跟桌上的客人打声招呼,当即端起酒杯跟客人一一喝酒,每人一杯,
等喝到村支书杜青风这里时,吕更民已经不胜酒力,一下子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这老小子酒量也太差了点。」杜青风呵呵笑着,「来咱们一起喝吧。」
此刻众人都很识趣,看对方俩公母眉来眼去的多少知道了点他们的关系,当
即告辞一一离开。
话说杀猪宴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王雪琴起身离开,走的时候跟吕更民告了别,
然后四处张望了一下,像是在寻找什么,结果低头有些失落地离开。其实铜锁在
帮忙完后,迅速扒拉了几口饭,然后躲在街门外对面的巷子口,那里比较黑暗,
可以躲藏起来,又不太扎眼,他密切地注视着从街门口出来进去的人。
陆续有人走出,一会儿后,王雪琴从三蛋子家里走出来,折向西边,铜锁心
里一阵跳动,四处看了一下没有人,迅速跟了过去,慢慢走近道:「王婶儿。」
王雪琴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铜锁,心中没来由一阵兴奋:「怎么是你,还
没回家吗?」
铜锁开心一笑,道:「我在这里等婶儿好久了。」说着铜锁上前拽住王雪琴
的手。
吓得王雪琴赶紧甩开,迅速四处张望,看了看没人,轻声道:「跟我来。」
说着拐入旁边一个黑巷子,铜锁很是兴奋,紧紧跟着追了进去。
月光洒在房顶上,在巷子里映出半边光影,两人不敢在月光里走路,都躲在
黑漆漆的一边上,凭借着平时的记忆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倒也稳稳当当,没有
崴了脚。巷子半腰的一处拐弯处是一处旧仓库,那是生产队那会儿的草料库,生
产队早已散了多少年了,现如今年久失修,仓库屋顶早露出几个窟窿,月光顺着
窟窿洒进来,在黑漆漆的屋里照出几片光影。
由于两人在黑夜里呆的久了,基本上适应了黑夜的光度,倒看的清楚了许多,
在仓库一角有一个柴垛,那是秋天打下的秫秸杆子,在秫秸杆子上放着一些柔和
的干草,有那么一堆儿,像是有人故意放上去的。王雪琴迅速铺开。夜,安静极
了,只能听到悉悉索索的铺草声,再就是两人的喘息声伴着双方的心跳声。
铜锁是第二次接触女人了,上一次由于太快,没有太多的感受,因为这个着
实懊恼了好多天,痛恨自己射的太快,在家里每天打手枪,为的就是让阳具变得
麻木不那么太敏感,好找时机再次做爱,那样就坚持的时间久了。
铜锁看着王雪琴弯腰铺草的样子,尤其那丰满的大屁股来回的晃动,着实让
铜锁血脉喷张,铜锁上前一把搂住了王雪琴的屁股,一头扎在她的双臀之间,使
劲嗅吸着,隔着厚厚的棉裤,铜锁都能闻到一股骚味,这股骚味儿就是绝佳的春
药,铜锁下面阳具瞬间暴涨,真像一个小火龙一样能把棉裤撑开。
「啊,王婶儿,你好美啊。」
王雪琴这次从容多了,加之又喝了一点酒,胆子大了许多,又不是第一次跟
铜锁做爱,所以心里很放松,就有意逗弄一下子这个嘴上没毛的小屁孩子,她一
下子拨拉开铜锁的头,扭身坐在草垛子上,在他脸蛋儿上拧了一下子道:「你个
小屁孩子,知道个啥,这么小的年纪,就知道勾引起大人来了,婶儿可是跟你妈
妈岁数差不多的人。」铜锁扑通一下跪在了王雪琴面前道:「王婶儿,我虽然小,
可是我啥都懂,我爹经常领着不同的人在我家里搞破鞋,我都看见过。」
「哦,是吗?」王雪琴虽然知道村主任周铁生搞了差不多半个村子的娘们儿,
可是没想到他这么大胆,竟然领到家里,还让儿子给瞧见了。
「你都懂什么?」王雪琴故意问道。
「我爹领着各样的女人来家里,有时候在杂物间有时候在卧室里,每次他都
把我娘支去去我姥姥家,他好尽情地在家风流。每次看娘去姥姥家了,我就会找
个合适的地方藏起来,看爹是怎么搞破鞋的。」
「都有什么人,说说看。」这倒勾起了王雪琴的兴趣。
「有五保户李奶奶,还有张麻子的四闺女。」铜锁故意挑些特殊的女人说。
「啥?李老婆子都快八十了你爹都不放过啊?还有张麻子的四闺女才13岁
啊。」王雪琴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是啊,只要求我爹办事,我爹就放不过她们。李奶奶为了争取来年的五保
户名额还巴结着求着我爹草她呢,我爹说就喜欢让她口交,尤其是把硕大的阳具
插在她那没有牙齿的口腔内时,我爹会兴奋的嗷嗷乱叫。」铜锁不无得意地说道。
「那张麻子的闺女呢?」王雪琴有些心疼那小闺女儿了,跟儿子同龄,一个
班里的,学习从来都是第一名,没想到被村支书给糟蹋了。心里骂着周铁生畜生。
「她很顺从,她每次来的时候都央求我爹给他家里一个计生名额,让他爹妈
再生一个儿子。」铜锁不屑地说着,脸上充满了对张麻子四闺女的鄙夷。
「她那么小,你爹的那么大,能插的进去吗?」王雪琴心里都有些害怕,那
么小的孩子别给撕裂了。
「能,我爹每次干的时候都会吐一口唾沫,抹在她的白嫩的没毛的阴户上,
然后再慢慢的插进去。」铜锁说道:「我每次都躲在床上的柜子里看,跟他们只
有一米的距离,看的真真切切。」
「啊?那闺女不喊疼吗?」王雪琴皱眉。
「不会,她舒服的一直喊爸爸。」铜锁鄙夷道:「那是我爹,她还想当我妹
妹,呸,门儿都没有。」
这样交流着,王雪琴体内春潮涌动,开始热络起来。她眼神变得妩媚起来,
腻声对铜锁说道:「孩子,你看婶儿漂亮吗?」
「婶儿,你就是我的女神。」说着铜锁把王雪琴的脚捧起来,脱掉了棉鞋,
在她袜子上使劲嗅吸着说道:「王婶儿,你的脚真好闻,好香,好甜啊。」
噗嗤一声,王雪琴笑了起来,道:「脚都是臭的,你怎么还说香呢。」其实
她很喜欢这个小男人这样子的做派,简直跟家里的老伴儿吕更民一个调调。她愿
意把男人踩在脚下,这样反倒是像一个女王似的。
轻轻脱掉棉袜,露出美脚来,别看王雪琴经常下地干活,可是那双脚却很美,
极嫩,像是光滑的缎子似的,铜锁满眼色光,低头舔上王雪琴的美足,舌头在她
的指缝间滑动着。
柔软的舌头在她滑嫩的脚上的舔舐使王雪琴感动,今天被一个15岁的少年
如此调戏,让她心里甜滋滋的。她的揉荑颤抖着伸出,在铜锁浓密的头发上轻轻
抚摸,口内不住地喘息着。
铜锁是个极其用心的孩子,当感受到来自王雪琴的抚慰后,他知道那是王雪
琴的一种鼓励,他更加卖力地吮吸着,舌头开始在她优美的趾缝间游弋,舔触着
她细腻而充满芬芳的玉趾。然后开始张口将她整个一只芳香玉趾吞进嘴里,用舌
头细细品味。
王雪琴微闭美目,情不自禁的双手紧紧抓住的身下的秫秸杆子,铜锁的舌头
开始向王雪琴娇嫩的足心,明月弯勾的足背,圆润晶莹的足踝「侵犯」。
被一个和自己儿子同龄人的男孩调戏,令她有着强烈的羞耻感,而这羞耻感
竟能激发隐藏在体内的欲望,这欲望一旦被激活就变成了超越道德的放纵。
王雪琴体内浸出很多液体,身体有些发软似的往后仰躺着。铜锁这时爬了起
来,从王雪琴后背抱住她,双手按在美艳熟妇的双乳上,头贴在她的后颈上,口
内吐出的气息蒸蕴着她后颈上纤细的茸毛,同时用嘴唇轻轻舔舐她白皙的脖颈。
王雪琴并没有责怪的意思,而是一种兴奋,她的头扭动着感受铜锁吐出的气
息和柔软的舌头。
「嗯……」她嘴里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铜锁时轻时重的揉弄她的芳乳,挑战王雪琴的贞洁,挑逗她的情欲。
在肆意舔舐和游动之后,这才慢慢下来,来到王雪琴神圣的芳区。铜锁试探
着解她的裤腰带,王雪琴没有拒绝,铜锁大起了胆子,迅速解开她的腰带,褪下
了她的棉裤。
铜锁的头刚一探到她的双腿间,就觉得一股浓浓的尿骚气息扑鼻而来,这气
息是从王雪琴阴户里发出来的,铜锁被这种特有的「芬芳」所迷醉。
「王婶儿,好香啊。」
「啊……别……别说……嗯……」
王雪琴欲拒还迎……王雪琴羞涩的把头向后仰起,双腿夹紧,玉足绷直和小
腿成一条直线。
铜锁用手哆哆嗦嗦的把她深红色的三角裤头从腿缝处扒开,她的阴户被黑黝
黝的毛发覆盖,中间的阴唇在暗淡的月光下闪着银光。
「王婶儿,你的逼真好看。」
就这么赤裸裸地被一个十多岁的小孩儿看着,羞臊得她脸颊火烫一般,太臊
人了,这个只属于丈夫的地方此刻被一个十多岁孩子玩弄还戏笑出声,这个孩子
可是跟自己闺女一般大小,而且还是自己儿子的好玩伴啊。
看一向骄傲严厉的王婶儿此刻如此羞涩,铜锁更加有了自豪感和自信心,伸
出舌头像一个针一样探进王雪琴的秘处,如同一只辛勤采蜜的蜜蜂尽情地在花丛
中间采着蜜一样。
他用舌头不时地挑逗着她的阴帝,偶尔还用双唇吮吸着她肥大的阴唇,这更
加刺激了王雪琴里面体液的流淌。王雪琴的双手紧紧抓着铜锁的头,示意他继续
用力吮舔,以示对铜锁的爱意。铜锁狠命地舔舐了一会儿,又站起来,示意王雪
琴翻身趴在草垛子上,王雪琴大脑早已不受控制了,任由他的摆弄,她撅起那丰
满肥厚的白臀,在月光下更反着淡淡的光芒,铜锁看到那早已心仪已久的肥硕的
美臀后,两眼放着更加色心病狂的光芒,匍匐下去,舔舐着她的美臀,来回舔了
个遍后,深情地将舌尖探进臀沟,舔起她如少女红唇般娇嫩的丽眼。
王雪琴被舔食得既舒适又有些发痒,不禁娇笑着,「嗯……别……痒……」
铜锁哪里肯依,他不知多少次在梦里渴求着王雪琴能让他一亲芳泽,多少次
幻想着能亲近他的身体,他多次发誓,如果真的能好好的获得王婶儿的爱意,那
么他将舔遍她的全身,哪怕那最隐秘的屁眼。这次既然已经舔上了,那他应该尽
情地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快乐才是。
铜锁是第一次舔食别人的肛门,他真切感到女人的肛门竟然有一股特殊芳香。
他痴情的舔舐着,卖力地用舌头搅动着她屁眼的最深处,尽情地享受王雪琴
肛门独有的芳香。
王雪琴也被铜锁浓重的爱意感染着,她渐渐觉得肛门很舒适,也很享受。铜
锁这样认真而深情的舔舐,王雪琴此时为老公守身的念头已经没有了,她放纵的
推开铜锁,主动把内裤脱掉,坐在草垛子上,「铜锁,过来吧。」
说完深情闭上美目,把双腿大开。
铜锁激动地虔诚地站在朝思暮想的王雪琴的两腿之间,将阳具掏出来,抓起
王雪琴的右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说:「婶儿,你自己放进去吧!」
「嗯……不……」
虽然王雪琴说着不,但是当她的碰到她硬邦邦的阳具时,不免心惊,睁开双
眼欣赏这个宝贝儿,天啊,硬邦邦热腾腾的活物,还是这东西好,比家里冷冰冰
的棒槌,比老公那软绵绵的舌头强多了。
这根鲜活的物件儿要是放进自己的嫩屄里会是什么感觉呢?
王雪琴带着崇拜和恐惧把铜锁的阳具引导到了自己的玉门处,又闭上双目,
等待铜锁的攻击。
铜锁托着王雪琴洁白丰硕的双腿,屁股向前顶去……
「哦!……疼……哦……」
王雪琴低呼了一声,龟头塞进屄里胀得她十分充实,双腿颤抖。毕竟很久没
有享受这样的真家伙了,忽然被插进来,确实有些不适应。
铜锁听到她呼疼,就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进攻。
但是王雪琴却把屁股微微抬起说:「我不是真的疼,你慢慢的进来吧!」
铜锁再次的向前挺进……
「喔,对,慢慢地进来……好宝贝……让我好好地感受你的火烫的阳具慢慢
地填塞我那空虚的小屄……喔……喔……对……慢点……慢点……啊……你……
已经顶到了我的花心……对……啊……啊……」
王雪琴用语言引导铜锁对她的侵犯。当他慢慢地将火热滚烫硬邦邦的阳具插
进她的身体里面,铜锁才认真地感觉到好像正在通过一个湿热滑润的通道,里面
相当地狭窄,以致于铜锁得紧紧地抓住王雪琴肥硕的长腿,好让他有个施力点可
以把阳具插进去!
铜锁很诧异,为何这个成熟的中年妇女的阴道会如此狭窄,按说生过两个孩
子又常年被号称老驴子的蔫驴干过以后,该很宽大松垮的啊。
其实女人的身体就是如此,别看生过两个孩子,可是吕更民并不能满足于她,
常年不做爱后,她的阴道慢慢的就紧致起来,以至于跟个处女似的,紧致到了极
点。
铜锁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阳具完全地插入王雪琴的身体里,这时候的她,已
经涨得满脸通红,她要铜锁暂时不要动,然后她慢慢地将上身抬起,让她自己呈
现九十度的姿态,这时候她要铜锁慢慢地将鸡巴抽出去,但是……不要完全抽出
去。
铜锁依照她的要求,慢慢地将的阳具抽出来,直到只剩下龟头留在她的体内。
「来吧,宝贝,再让我好好地享受你的阳具插进我体内通过的快感,对,不
要太快……啊……啊……好好……好鲜活好滚烫的活物儿啊……啊……」
铜锁感到王雪琴非常喜欢自己这样缓缓地抽送,所以没有她的指引,他就开
始自己慢慢地抽送。
王雪琴尽情地感受着这种有温度的润滑的有肉感的活物件带来的快感,她希
望铜锁慢慢的抽插,她好认真地享受那每一寸每一点肌肤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多
少年了,才有了这道快感,她倍感珍惜,她想真切地认真地享受……虽然铜锁从
王雪琴的呻吟声中知道,她非常喜欢这样而且也可以从里面好好地享受她所需要
的感觉,但是……铜锁还是盼望能快速抽插。
不过,铜锁听到王雪琴愉悦的呼喊,以及她身体微微的颤抖,铜锁知道,这
一切都是值得的!而且铜锁也已经达到亵渎自己心爱的女神的目的!而且,最重
要的是,她是毛驴儿的妈妈,平时打架打不过他,但是却草了他的妈,铜锁想到
此节倍感豪气。
铜锁试着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他感觉到她里面已经变得相当湿滑,所以铜
锁可以很轻松地就让自己的阳具在里面来回抽送,而王雪琴的呻吟也渐渐地大声
且放浪了起来!
「啊……好……宝贝……用力……对……我喜欢这样的感觉……用力……啊
……好棒啊……好爽啊……好孩子……喔……喔……喔……喔……好……」
王雪琴的俩腿开始颤抖,她似乎有些坐不住了,铜锁将鸡巴拔了出来,让她
跪在草垛子上。铜锁很懂这个,在他家的卧室里柴房里,无数次的看到过他爹周
铁生凌辱村里的妇女,所以他也很理所当然地用上了这些姿势。
这时候王雪琴整个人像只母狗一样跪在草垛子上,雪白丰满的屁股撅的老高,
对着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哦,她的羞耻感更加强烈,快感也随之更加强烈。铜锁
正好不高不矮地站在她的身后,阳具依然深深地埋进她的体内,铜锁试着摇晃腰
部,阳具随着身体的牵引在她丰厚肉实的身体里来回抽送,王雪琴继续发出愉悦
的呻吟,而铜锁这时候觉得鸡巴被紧紧地夹住,感到很爽!而且,这个时候铜锁
的睾丸随着他的晃动不断地拍打着王雪琴的身体,「啪……啪……」的声音,听
起来特别地令人兴奋!这更加让铜锁感到一股说不出的快感,心中不由的感叹,
「还是搞破鞋爽快啊,怪不得爹爹整天找村里不同的女人乱搞,原来是这么的舒
爽。」想到此节,他再也不怪他的父亲了,而且打心底里开始崇拜起他的父亲了。
铜锁一再地抽送,也不断地享受着他俩肉体交合、撞击所带来的快感,铜锁
体内渐渐地兴奋起来,感觉到想要射精了,但是铜锁舍不得,舍不得这样快就让
自己失去了享受这朝思暮想的女人的肉体的快乐!
铜锁将鸡巴抽了出来,王雪琴若有所失地趴了下去,整个人伏在草垛子上,
雪白的屁股随着她粗重的呼吸而起伏着,看得出来她在刚刚的性交过程中体会了
许多刺激以及达到了兴奋,铜锁不确定她是否达到了高潮,但铜锁知道她一定相
当喜欢高潮的!
「乖孩子,你……为什么停下来呢?」
王雪琴说着坐起来,妩媚地看着铜锁。
铜锁把自己怕过快射精不能尽情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性爱之情的心理说了出来,
她淫荡地咯咯笑了起来,然后伸出手,把铜锁拉了过来。
铜锁一把扑在了她的怀里,她搂着这个年轻孩子的肉体说:「好宝贝,你想
在我身上射出几次都可以,而且……你以后可以随时地亵渎我,奸淫我……」
「真的吗?」
「傻瓜,婶儿很享受你给婶儿带来的快感。」
铜锁非常感动,但是还有一丝的害怕,说道:「我害怕你家吕阳,我怕他打
我。」
「嗯,我们小心些,不会让他知道的。」王雪琴差点忘了这个男人的年龄,
此刻才想到铜锁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小,一下子心中由衷地升出一股怜惜来,调
笑道:「你都是他爹了,你还怕啥?」
铜锁一听,心中大感快乐,「奶奶的,我打不过你没关系,但我操了你的妈。」
心中这样想着,那阳物更加膨胀了,膨胀的他都感到一丝生疼,对着王雪琴
一跳一跳的,像个活蹦乱跳的小生灵。
铜锁知道,此刻该用自己的滚烫的阳具来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好意,他的鸡巴
再度入她的体内,并且猛烈地抽送起来!
「啊……啊……好……啊……啊……」
王雪琴在铜锁的肏弄下,没有多久,她的粉屄就开始出现了规律性的收缩,
她到了高潮,铜锁加快抽送的速度,王雪琴这时候只有张大了口,却发不出任何
声音,而这时候铜锁也把体内的精液,毫不保留地全数射入王雪琴的体内……铜
锁的鸡巴离开了王雪琴的身体,她依旧那么躺着喘息,一直到呼吸平稳了才从草
垛子上下来,内裤却找不到了,被铜锁收了起来,「婶儿,别穿了,给我留个念
想!」
王雪琴妩媚的笑道:「小坏蛋!在家里藏个女人的红内裤,不怕你妈看见?」
「我藏严实点,不让她看见。」
「你个坏孩子,万一让你妈看见了呢。」
铜锁憋红了脸不知怎么回答,他的衣物都是他妈给洗的,屋里也确实没个地
儿藏这个红内裤,还真有可能被妈妈搜见了。
王雪琴看铜锁憋红了脸蛋的尴尬样儿,噗嗤笑了,妩媚地调笑道:「婶儿告
诉你个主意,等你妈看见了你就把你妈给草了,这样她就不会告诉你爸爸了。」
「嗯。」铜锁点点头。
王雪琴诧异地看着铜锁,本来她就是调笑他一句,没想到这孩子认死理儿,
居然同意了她恶作剧般的办法。
「你想过草你妈没有?」王雪琴继续调笑他道。
「想过,幻想着和你做爱的时候,有时候你的脸会变成妈妈的脸。」铜锁红
着脸蛋轻声说道。
「哦,那以后就把婶儿当你妈吧。」王雪琴有意往那边引导他。说出这样的
话来,王雪琴自己都有些脸红,为什么会恶作剧般引导铜锁去草他妈妈呢,那不
是乱伦吗?那可是晴天霹雳般的大事儿啊!可是自己怎么就会这样引导他呢?
而且这样说的时候自己内心还有一丝的快感。还愿意让他叫自己妈妈,莫非,
我把他当自己儿子了?王雪琴忽然摇摇头,把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晃走。
「婶儿,我一定听你的话,你就是我的妈妈。」铜锁憨憨地说道。
「赶紧走吧。赶紧回家草你的妈妈去吧。」王雪琴拍了一下铜锁结实白嫩的
屁股,推着他离开后,自己才慢慢地穿好衣服,站起来,又把草垛子上的那多杂
草收拾起来扔到了一边的旮旯里,这样才能把躺过的痕迹消灭掉,心里叨咕着:
「幸亏那天路过这里心血来潮往这里扔了一把杂草,没想到还真的排上了用场。」
收拾好这里的一切,王雪琴悄悄的离开了……其实,虽然这里很隐秘,却被
一个人全程观看了,此人就是隔壁院里的叫二吕子的老光棍看了个正着,其实王
雪琴上次从这里路过就被二吕子看见了,尤其她从跨篮里拿出一堆干草仍在杂料
库的旮旯里他就看见了。
他是个老光棍,平时家里养着两头叫驴,三里五乡的母驴都来他家里配种,
他平时也是看叫驴配种为乐,平时把叫驴引为知己,每次烧香拜佛的时候都祈祷
自己下辈子转成一头叫驴。因为是个光棍所以格外的留意村里的妇女,上到八十
下到十岁,只要是女的,他就格外留心。
自从看见王雪琴往杂料库里放干草后,他就日夜盯着这个杂料库,并且琢磨
着选择了一个非常好的偷窥位置,光线和视角都很充足的位置。
这一天唐古生家里办杀猪宴,他就知道要有事儿了,所以他就没有去赴宴,
而是早早的蹲在了草料库屋顶上的窟窿处等着了。果不其然,真让他等到了。更
令他惊喜的竟然是王雪琴跟一个嫩瓜子少年相好了,他这一路偷窥啊,早把心魔
给勾引了上来,那裤裆里的阳物早已经硬邦邦的从头硬到尾。
等到王雪琴也消失在了巷子里,二吕子从房顶上下来,一头扑在那堆干草上,
抱起那堆干草重新铺在原来的位置上,才伸着脖子使劲的嗅吸着,竟然闻到了一
股股的浪骚味,还有一股股的鲜活的浓重的精液味,这种掺杂的味道真的勾引的
他体内的馋虫肆意地蠕动,引动的他浑身的血液发痒,他喉咙里忽然上来一股劲
头,没来由学着叫驴的叫声,瓜瓜地轻叫了几声。
他迅速地掏出那硕大的阳物,抓了一把干草放在鼻子上嗅吸着干草上那残留
的淫水味儿。
他开始猛烈而熟练地撸动起来。论辈分,王雪琴该叫他一声二叔。他一边学
着驴儿叫唤着叫着侄媳妇一边幻想着刚才自己就是那个铜锁,肆意地挞伐着王雪
琴。
他猛烈地撸动着,最后喷射出了浓稠的精液,等精液喷薄出来的时候他迅速
用另一只手接住,没有扔掉一滴的精液,射完后他捧着精液放在口边呼噜呼噜地
吸进嘴里全部吃了。
「嗯,浓重的青草味,美妙极了。」吃完后他又捡起那些干草,找到一些带
有淫液的湿漉漉的杂草,放进嘴里咀嚼着,他要把那淫水吃掉,他幻想着这样跟
舔了王雪琴的逼是差不多的。
他信奉一滴精十滴血的道理,认为这种东西是人体的精华,射一次少一次,
所以每次射精他都舍不得扔了,要重新吃进肚里。
不光他自己的精液要吃掉,其实他养的两头叫驴不是每天都会配种的,不配
种的日子里每天都会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悄悄的进入驴圈里,上下撸动那驴
肚子下垂下来的驴屌,有时候驴子不射精,他还伸出舌头舔舐驴子那胳膊粗的龟
头,直到驴子射起了精液,他再迅速地用碗接住,接上一海碗白乎乎热乎乎的精
液,然后端起碗趁热呼噜呼噜地喝下去。
这时候那射精的叫驴子就会仰天长啸,惊动整个屯子,尤其在夜深人静的时
候更显得嘹亮。
他虽然七十岁了,可是脸色红润,身体硬朗,犹如四十岁的壮年一般。别人
不知道他的养生之道,可是他对自己的养生之道深信不疑。
二吕子拖着疲惫的身子轻轻的回了家,此刻他脑子里充满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
第十三章
屋里只剩下杜青风和周丽蓉,旁边炕根上趴着醉了的吕更民。此刻的周丽蓉
因喝了酒脸色红润,一双媚眼随意飘荡,因为杜青风给了她一枚金戒指,获得了
周丽蓉的芳心,此刻的周丽蓉心情激荡,对杜青风来者不拒。杜青风似乎颇为冷
静,像个情场老手,提议道:「妹子,跟哥哥喝个交杯酒如何?」
「嗯,交一杯。」周丽蓉眼神炽热,动情说道。
两人倒上一杯交颈而喝。看着周丽蓉顺从的样子,杜青风像个色狼一样,倒
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在口内搅动一下,一把搂住周丽蓉粉嫩的脖颈,亲在了她
的唇上。周丽蓉惊讶的睁大眼睛,感到杜青风正在用舌头顶着自己的嘴唇,便顺
从的张开了口,一股清酒进入口内,酒温尚存,伴随着一股男人的烟草味。周丽
蓉热切地咕咚咕咚咽了下去。
杜青风颇为满意,伸手探上了她的乳峰,隔着棉衣肆意地揉搓起来,一下子
痒的周丽蓉哼唧了起来,她双眼迷离着,恍惚间感受到了一种颇为憧憬的幸福:
这样的男人能爱我,真是我的荣幸。在她的心里杜青风是个颇为能干的人,不但
英俊而且多金,手中又有全力,不能说在村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头面人物,至少也
是独当一面的土豪了,睡做梦不想跟他睡上一觉呢?
杜青风一边和周丽蓉舌吻着,一边解开她的棉衣扣子,那只大手已经肆意地
揉捏着她硕大的乳房了,还用食指在她如枣子般的乳头上环绕着搅拌,慢慢的她
的乳头硬了,乳房也变得更加充实。周丽蓉也是懂得风情之人,伸手摸向了杜青
风的裤裆,一把抓住了那早已支起的帐篷,抓在手里来回的揉搓。
杜青风更加兴奋,那只游移的大手慢慢伸向下面,熟练的解开她的腰带,大
手在她光滑的臀部一退,那宽松的棉裤就退到了膝盖上,露出一缕黑色阴毛来,
那丛黑油油的阴毛卷曲着,遮盖住了那幽深之处。
杜青风用手指轻松拨开谜团,露出了她的庐山真面目,由于刚才周丽蓉的情
欲高涨,整个阴户都沾满了湿乎乎的淫水,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透明的光。杜青
风是个风月老手,在村里也有好几个情人,他一边和她亲吻着,手指已经探上她
的阴帝,用食指在她阴帝上轻轻摩擦了几下。
她都伴随着他的摩擦激动的身体跟着颤抖,她眼睛微蹙着,手上不由用力抓
着杜青风的阳物更紧了。杜青风把裤子口打开,露出不大不小的阳物来,重新让
她温暖的小手抓住。
别看她三十多了,可是那小手却细腻光滑,周丽蓉在唐家是绝对高高在上的
存在,唐古生老头对她极其宠爱,从不让她干家务,有好吃的首先紧着她吃,有
好穿的也自然紧着她穿,家里的家务都是三蛋儿的爸爸唐明亮干的,地里农活唐
古生顺手就干了,他可是出了名的能手,在村里也是个绝对精明的存在,只是一
辈子不顺遂,年轻时挨批斗,岁数大了也折腾不出什么花样来了,在村里也算是
个踏实不惹事的存在。
杜青风没想到周丽蓉的手这么嫩,软乎的套弄着他的阳物,让他温暖的只想
立马干他,但是他不能,他有他的打算。他暗自呼了一口长气,手指下滑,指头
肚子在她光滑水嫩的阴唇上来回摩擦着,她的大阴唇肥厚多肉,手感舒服,这几
下轻松的滑摸。随着他的摩擦,她腰肢不断曲弓着,丰臀夹着他的胳膊来回上下
动着,像是骑马的骑士一样……随意滑动了几下,手指上沾满了她的体液,杜青
风顺势把手指插了她的穴内,层层叠叠,肉感丰富。「奶奶的,还挺紧,看来老
唐家男人阳物也不大。」杜青风心里暗想着,手指却不停地抽插扣动,能扣动多
深就扣动多深,里面的淫水不时咕咕流出。周
丽蓉被老手杜青风挑动的娇喘吁吁,一双白嫩的大腿来回扭动着,媚眼如丝,半
开半闭。两片火热湿润的粉唇轻轻颤抖着,显露出她情欲大动的表征。
「哥,舒服,你插进来吧,我难受的不行了。」周丽蓉已经失去了理智,也
不考虑院落里是不是还有人,也不考虑隔壁他的男人正在伺候着村主任周铁生。
杜青风一把按住她的脖颈,压制着她的头颅伸向自己的裤裆。周丽蓉自然明
白杜青风的意思,檀口轻启,含住了杜青风烫呼呼硬邦邦的龟头,娇舌轻动,在
他的龟头上打转。杜青风呲地一声吸了一口气,暗叫着爽。
忽然门被推开了,一个人愣在当场,此人手里拿着酒杯,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这个人就是唐明亮,三十多岁的他经常蔫不拉几的,不爱说话,今天家里开宴席
高兴,父亲唐古生让他陪客人喝酒,他硬着头皮一直陪着,没想到想过来陪一下
村支书吧,还碰上了村支书调戏他的媳妇,更可恶的是他媳妇正在给杜青风欢快
地口角,唾液流的到处都是,弄的杜青风的阳物光溜溜的,在灯下闪耀着光芒。
「你,你们。」唐明亮惊讶的有些结巴,当场摔了酒杯,破门出去了。
慌乱之中,周丽蓉想爬起来,可是偏偏杜青风按着她的头不放,反倒用力强
压着,阳物全部捅入她的口腔之内,龟头顶到了她的嗓子眼上。捅的她有些呕吐,
胃里不住翻腾,嗓子眼也跟着一张一合。嗓子压着龟头,一张一合之间,给了杜
青风最大的安慰,他咬着牙舒爽着,脸憋得通红,马上就要射精了。
忽然一群人进来,带头确是周铁生,后面跟着几个村干部,进到屋里看见了
这一幕。杜青风手指扣在周丽蓉的双腿之间,而周丽蓉低头吞噬着他的阳具。杜
青风此刻不管不顾了,反而很多人看着他们这样,他感到一种强烈的刺激,忽然
地精关大开,一股一股的喷涌而出,射入她的口中,一会儿射满了她的口腔,呛
的她一阵咳嗽。
没想到这一幕被周铁生看的血脉喷张,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眼中生出一
抹邪光,嘴角轻轻一笑,给后面的跟班使了一个眼色。
「去把那个流氓扔出去。」
身后的跟班也是村委会干部,平时在周铁生和杜青风的夹缝中生存,其实两
方面都不敢得罪,但是他们更畏惧周铁生一点,只好硬着头皮上去拉住杜青风就
往外拉,一边拉还一边暗自给杜青风使眼色,意思是说我们也迫不得已。
杜青风一边骂着,一边提起裤腰带,跌跌撞撞被往外拉扯,到了门口周铁生
推了一把唐明亮,想让唐明亮教训杜青风,无奈唐明亮着实是个窝囊废,一个趔
趄倒在杜青风怀里,杜青风很生气上去就是一脚把唐明亮踢了个跟头,唐明亮心
头火气,但是不敢朝杜青风发,脱掉鞋子上了炕,抓住正在迅速提裤子的周丽蓉
就朝她丰满白净的肥臀上拍打起来,打的周丽蓉乱叫乱喊,要在平时她早跟唐明
亮着急了,唐明亮还敢打她?此刻被众目睽睽看到了自己的糗事,她早已惊慌害
怕的身子动弹不得了,所以只敢胡乱喊叫却不敢反抗。没几下子周丽蓉的白嫩的
肥臀就变的白里透红了。看着娇嫩柔弱的周丽蓉花容失色的样子,周铁生顿生歹
心,上去一脚踢开了唐明亮,扑上去就把周丽蓉压在了身下,唐明亮本想起来反
抗无奈被几个村干部死死压住。已经在院子里的杜青风透过窗外看到屋内的情景,
轻蔑一笑,唱着小曲儿离开了。他没有走远,而是躲在附近的一个旮旯黑影处,
他在等待着什么。唐明亮愤怒的红了双眼,仿
佛一只揍狠了的猎狗,挣扎着想扑过去,可是被周铁生几个小跟班强力地摁着,
根本起不来,几个人一边摁着挣扎着的唐明亮,一边淫邪地看着周铁生的表演。
三蛋子去外面送炊具回来,一进院子就听见屋里吵吵闹闹,迅速跑了过去,
一看不打紧,爹被按在地上,娘被骑在身下,三蛋子本想冲进去,可是看见是周
铁生那大坏蛋后,吓得不敢再冲进去了,忽然想到了吕阳来,他扭头迅速朝吕阳
家里跑去……周铁生长着酒气熏天的臭嘴使劲咬往周丽蓉的嘴唇上凑着,周丽蓉
本能地晃动着脑袋拒绝,口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周铁生发狠一下子咬住了她的嘴
唇,狠狠地咬住,周丽蓉再晃动脑袋,却撕扯的嘴唇出血。疼的她呜呜叫着眼里
浸出了泪水。
周铁生看体下的女人不再挣扎,才忙着伸手去自己下面叩开腰带,露出爆裂
的阳物来,另一只手抓住周丽蓉裤管猛地一抽,棉裤滑落下来。修长洁白丰满的
的大腿裸露出来,引得众人啧啧称赞,周铁生更是两眼放光,猛力掰开她的双腿,
伸手在她腿间一摸,滑腻腻水唧唧别有一番风味。显然是刚才杜青风的调情生效
了,她的下面分泌了太多的淫液。周铁生淫荡一笑,举枪挺入进去,异常顺利,
里面滑腻紧凑,着实让周铁生惊叹了一番,周铁生哪里顾得了别的,只顾闷着头
猛烈地抽插着。
周丽蓉心头清楚,知道自己在被奸淫,但是却四肢发软想阻止却提不起力气,
只能哼哼唧唧的乱喊乱踢,双手不住的拍打着周铁生。由于气力太小,让周铁生
以为她是欲拒还迎的心态,所以更加奋力勇猛。
周丽蓉的肆意拍打,惊扰了躺在炕边上到吕更民,没想到这个时候吕更民晃
悠悠的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
「你,你们在干什么?」吕更民惊讶道,说着晃悠着就要起来。
这一惊非同小可,周铁生吓得赶紧退后,放开了躺在炕上的周丽蓉,撅着硬
邦邦的阳具还一翘一翘的晃悠着。可是看吕更民那醉醺醺的样子,根本是手无缚
鸡之力,双腿一软,从炕边上摔在了地上。周铁生一看这种情况大笑起来,在这
夜里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他顺手抄起一根炕边烧煤炉子用的铁火箸猛地拍在了吕
更民的头顶之上,瞬间血花四射,吕更民眼眸泛白躺在了地上。
「看你还能扑腾不能,老子不弄死你。」周铁生本想再朝他胸口捅上几火箸,
但看周丽蓉吓得花容失色,挣扎着想起身,周铁生怕跑了周丽蓉,扔了火箸又重
新扑了上去。双手一把抓住她丰满的乳房,狠命的揉捏着,同时对准那淫水四溢
的小穴重新捅了进去。「啊,」周丽蓉清醒了
许多,狠命的叫喊起来。没想到这叫喊声惊动了里屋睡了的唐古生,老唐听着外
面声音不对,匆忙起身冲了出来,看到眼前一幕也是惊呆了。
发疯似的扑上前去就要打周铁生,这个时候周铁生的一个小跟班放开唐明亮
冲过去暴打唐古生,唐古生本来年老了,加之喝多了酒,身体反应能力大大下降。
一下子唐古生被打倒在地,被那个年轻人骑在身上狠命的打击。
「丽荣啊,丽荣啊。」唐古生趴在地上起也起不来,此刻他也顾不得身上的
疼,只是撕心裂肺的喊着周丽蓉的名字,他忍受不了自己家里的女人被外人糟蹋
了,他心里都痛比身上的痛何止一万倍啊。忽然唐古生扭身往墙角爬去,几乎拼
尽了全身的力气,也顾不得骑在他身上暴打他的人下手多么的狠。
在墙角的神龛下他快速翻出一件东西来,昏暗中别人根本不知道他是干嘛的,
还以为他神志不清打不过别人只好求助于神灵保佑了。唐古生拿到那件东西后拼
尽全力一个鲤鱼打挺把骑在他身上的人掀翻在地,随即胳膊猛力一甩,似乎有一
种东西甩出,众人并没有看见,只是刚才打他的人感觉到耳边一股凉风划过。
忽然间,周铁生爆炸似的跳跃起来,站在屋子当中一把捂住了屁股,紧接着
阳具中射出了白花花的精液,浓重的喷射出两米开外,连续的喷薄,一会儿射出
来的不是白花花的东西而变成了暗红色的液体了。
这样的一个变化一下子惊呆了所有的人,一直压着唐明亮的几个村干部震惊
的呆在地上,放松了对唐明亮的压制,唐明亮一下子窜出去爬到炕上,掀开一条
棉被盖在了周丽蓉的身上,只见周丽蓉目光呆滞,一动不动,似乎精神被击垮了。
还是一个中年村干部最先缓过神来,叫道:「不好,主任得了马上风。」
闪身上去把周铁生摁倒,一手捏住周铁生粗壮的阳具不让他在往外流血,一
边喊叫着找个绳子,旁边一个年轻干部反应迅速,快速从衣服上撕下一根布条来,
两人迅速绑住了那撅着的玩意儿,就像是扎住水龙头一样,才止住了周铁生继续
流淌的血液。
只见周铁生光着的两条腿慢慢变得青紫,紧接着小肚子也变得青紫,原来是
身体内的血液流淌不出来,又重新顺着血管逆流,使一条条血脉变成了紫红色。
忽然周铁生喊叫着睁开了双眼,那名中年村干部看见他双眼通红,睚眦目裂,
一下子跳了起来,抄起那跟铁火箸就抡起乱打。
此刻,三蛋子终于在外面寻到了吕阳,两人一边走三蛋子一边把经过告诉了
吕阳,吕阳没想到周铁生这么可恶,竟然强奸了三蛋的妈妈。他们两人迅速走过
街口往三蛋家方向走去。
黑影处的杜青风邪恶地一笑,扭身进入一个巷子里,巷子口第一家是村里红
白理事会中管大事儿的周老堂家里。周老堂还没睡觉,听见拍门,起来开门后是
杜青风,杜青风告诉他吕更民爷俩去唐古生家打周铁生了,他害怕被打没敢过去,
所以来告诉周老堂一声,毕竟他们是本家兄弟。说完杜青风迅速离开了。
在黑影里,杜青风看见周老堂挨家挨户的叫起来本家的子侄们,迅速抄起家
伙朝唐古生家冲去。杜青风邪恶一笑,哼着小曲离开了,今夜这出戏真是太热闹
了,看他们狗咬狗去吧,吕阳那小子不是吃素的,估计能把周铁生揍个半死,而
周家这一群子侄去了保不齐又把吕阳那小子揍个半死,最后两败俱伤,或者死那
么一两个。
从此以后在这个村里就除去了最令他寝食难安的两强,以后这个沙坡沟可就
是他一人独大了,哼着小曲儿他没有回家,而是拐弯去了村子一处人家家里,那
户人家的男人叫高建生,在他的鱼塘打工,平时住在鱼塘变得棚子里看鱼塘,家
里就剩下独守空房的小媳妇秦雨心,那小娘们儿早被他勾搭上了,今晚高兴,加
上酒劲儿助兴,还有那被周丽蓉挑起来的欲望,他要一并发泄在秦雨心这小娘子
的肚皮上。
周铁生正在抄起铁火箸猛砸唐古生那老迈的身体,唐明亮此时吓得腿软,也
毫无力气可言,一下子上前爬在父亲身上,那铁火箸就落在了他的脊背上。几个
村干部看周主任没事儿,忍不住在旁边看着发笑,还是哪个年轻干部色心大起,
趁着他们闹腾的劲儿,一下子掀开棉被,色眯眯的盯着周丽蓉光着的身子看。
第十四章
「哈哈,该轮到咱们爷们儿了。」说着色心大起,匆忙的解着自己的腰带。
他这么一说,这几个村干部才回过神来,刚才被周铁生强奸时的景象所勾引
起的欲望一下子重新吊了起来,几个人哪里顾得上再看周铁生的打架。正是:有
便宜不占是傻瓜,有女人不上是王八。
七手八脚几人上前摁住了想动弹的周丽蓉,有一个性急的人早已张开嘴巴吻
住了周丽蓉的香唇,一个劲儿的吸溜,好想一下子把她口腔内的唾液全部吸溜出
来,另一个性急的上去抓住周丽蓉的丰乳,在手里使劲儿狠命地揉搓着,嘴里还
不由的赞叹着好美,好手感,真像发面馒头似的,又有弹性,又有嚼头。
周丽蓉张开着大腿,露出黑油油的一撮阴毛来,那红色阴蒂外翻着,肿胀而
多水,像极了一个成熟了的水蜜桃,勾引的那年轻男子猛地咽了一口唾沫,掏出
他那翘的头的小水龙头在周丽蓉洁白滑嫩的大腿上摩擦着,龟头内洒出一些淫水,
沾染在她的大腿上,划出一丝银白色透明光线,他刚想上去施暴时,门外跳出来
两个人来,众人定睛一看,当即吓得魂不守舍了。
此人正是吕阳,身后跟着怒目圆睁的三蛋,三蛋不知从哪里提了一把铁锹,
正哆哆嗦嗦地看着他们。
看到这种情形,吕阳当即愤怒的牙齿咯吱只响,他不敢多看那几个施暴的人,
因为周姨周丽蓉此刻最为狼狈,同时被几个男人蹂躏,实在最为狼狈。
他只能对付此刻正在激烈殴打唐古生父子的周铁生了,猛地飞起一脚,一下
子踹在周铁生后背,周铁生一下子踢飞出去,头部重重磕在北墙的神龛上,磕的
满头流血。
周铁生此刻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扭身站起来,脸上已经鲜血淋漓,众人下
了一跳,此刻的周铁生真像一个黄泉路上的魔鬼,睚眦迸裂,眉目邪恶,而上身
的棉衣不知何时被肉体的肌肉所撑破,露出肌肉虬结的胸膛来,而肉体上一道道
血管粗壮蓬勃,像埋在地下的煤气管道一样,管道内的煤气马上就要冲破管道爆
炸似的。
吕阳也是一下子惊呆了,此刻的周铁生怎么这么面目狰狞邪恶恐怖。
周铁生放弃趴在地上的唐家父子,提着铁火箸朝吕阳捅了过去,吕阳身手了
得,轻轻晃动身体,铁火箸从腋下插过,吕阳正好抓住周铁生伸出来的那只胳膊,
一个顺手牵羊,把周铁生推到了门外,被门槛这么一绊,周铁生似是个纸鸢一样
划出,在冬日硬邦邦的土地上来了个嘴啃地,那枚血丝糊拉的黑脸像个西瓜一样
划在磕磕绊绊的硬土地上,都来不及哼唧一声,等周铁生再起来的时候,那个血
红的黑脸此刻已经血肉模糊,不过虽然周铁生已经不像个人样,但是精神却丝毫
不减弱,仍然如一头邪恶魔鬼似的,鼻子里吭哧吭哧呼出混白色的浊气,而嘴唇
陷落下去,像个八十岁的老太太似的,估计是前面门牙刚才全部被磕没了。
三蛋子也提着铁锹进来了,举起来拍向那些个流氓干部来,当即拍打的他们
四散躲在墙角,但是三蛋子毕竟是个孩童,才十三岁而已,身上那有什么力气可
言呢,拍了几下子,别人看没什么威胁,大家也从刚才的惊慌中缓过神来,看对
面周铁生跟吕阳打斗出了屋子,心底一下子有了底,几个人上去把三蛋摁在地上。
「麻痹的,看你小子还炸翅。」
把三蛋摁在了唐明亮身上,一家三代像是叠罗汉似的压在一起,被几名村干
部一顿暴打,三蛋才十三岁而已,细皮嫩肉,根本吃不了几顿胖揍,三两下就不
再挣扎了,陷入了昏迷。
几名干部互相瞧了一眼,露出邪恶的笑容来,看着外面周铁生跟一头魔鬼似
的,竟然跟吕阳缠斗个没完,他们几人并不着急离开,反而是扭身回来,重新爬
上了炕。
周丽蓉看到一家三代被人叠罗汉似的胖揍,心底痛苦不已,可是身体却根本
不听使唤,四肢麻木,那淫穴却咕咕流出更多水来,尤其感觉到下体充满了肿胀,
似乎刚才被周铁生奸淫的不过瘾,像是刚刚吃了开胃菜似的,当看见几个色魔一
边邪恶地走来,一边脱下裤子露出那撅着的阳具来时,一下子心口又荡漾起来,
似乎看见了最美最可心的东西来了。真是相由心生,众人看周丽蓉此刻满脸淫荡
之色,简直是饥渴了许久的旱妇似的,极其渴望几人冲上去给她浇灭那干旱的田
地一样。
而外面周铁生拿着铁火箸四下胡乱轮着,吕阳倒有些近不了身,不过吕阳也
不是吃素的,有的是办法,斜眼看见旁边墙根窗台上放着一簸箕芝麻,估计是刚
才宴会上烙饼用来沾芝麻用的。抓了一把撒过去,一下子撒了周铁生一脸。
在周铁生眯眼的档口,吕阳飞起一脚,踢在周铁生心口,这一脚是吕更民的
绝技,叫做「吕氏三脚」。这一脚是其中最狠的一脚,周铁生一下子向后飞去,
在暗淡的月光下,划过一道弧线,扑通,重重摔在了街门口,重重坐在了地上。
周铁生爆喝一声,晕了过去。
吕阳看周铁生不再动弹,也顾不上他了,扭身进屋,看见几人正在奸淫周姨,
那个平时可亲可敬的女人此刻爬在炕头,一个人从其身后爆干着她后面,一个人
在其身前猛烈插着她的小口,更有二人摸着她的丰满肥臀,还不时拿着那硬邦邦
的黑色阳具拍打着她丰满洁白的丰臀,而还有一人把头伸在周姨身下狠命吃着她
丰满的奶子。而看周姨并不是生气挣扎的样子,而是极其配合,口内不住的哼哼
唧唧的,尤其她的手中还抓着两个男人的阳具正在胡乱的撸着,完全是一副享受
的状态。
而地上躺着血肉模糊的父亲,旁边是爷三个叠着罗汉,趴在地上喘气儿。
吕阳心头怒火一下子撺到头顶,抡起拳头一下子击打在正在「老汉推车」那
人后脑勺上,那名年轻干部扑通栽在地上动弹不得,紧接着又是几拳头,冲着几
人面门打去,一人一拳,干净利落,几个人吭都没吭一声,栽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周丽蓉被此刻已经渐渐迷糊了似的,看着几人倒在地上,心中失落不已,扭
身看见吕阳正在看着自己,看他满脸羞涩尴尬的样子,她心里一下子开心不少,
感觉像是马上要吃个新鲜的小白菜一样,顿时向吕阳抛了几个媚眼,说道:「阳
阳,你快给姨解解乏啊。」
看着周姨洁白丰满的身子,满脸风骚的样子,吕阳心头也有一股春心荡漾,
但是毕竟刚刚跟柳姨泻了火,心中不再那么的渴求,加之目前境况堪忧,他压了
下去那股邪恶的念头,迅速掀起一张棉被盖在周姨身上,过去扶起父亲。吕更民
此刻已经从昏厥中慢慢醒来,看见此刻景象明白了几分,嚷着说:「儿子先别管
我,先去救别人。」
「爸爸。我来救你了。」吕阳撕下一块棉布压在吕更民头上,让其自己捂住,
其实他的头上伤口已经停止流血,在伤口上已经生成了厚厚的粘稠的血块粘住了
伤口。
正在说着,外面门口吵嚷起来,七嘴八舌像是来了很多人似的。吕阳迅速起
身,顺手抄起三蛋落在地上的铁锹跳了出去。
这边吕更民起身,要去扶那叠罗汉的爷儿三,一个个把他们放倒在地上,看
他们三人仍然昏厥,刚想上去掐他们人中,却听见周丽蓉在炕上呼喊着他的名字,
声音甜腻而风骚,弄得吕更民心底麻痒四起,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起身看见赤
身裸体的周丽蓉那风骚的样子,他感觉到下面似乎有了一股热气,许多年没有起
来的阳具此刻有了一丝动静。
他也顾不得许多了,这种人间最美的事情他十几年没有享受过了,此刻他的
那里争气了,有了动静了,那么上刀山下火海,他都要过去,哪怕死了也要再次
品尝着人间仙境的美妙了,他顿时红了双眼,色眯眯火辣辣的看着风骚的周丽蓉,
一步步走了过去……外面周老堂领着本家的数十个子侄过来找周铁生,发现周铁
生昏迷在唐家门口,一下子炸了窝了,这人可是周家的族长,周家上上下下的依
靠啊,平时周家之所以能在村里耀武扬威,全靠了周铁生这个村主任了,这下子
被人打的晕厥在地,哪个能不义愤填膺呢?
听到叫喊的吕阳提着铁锹冲出屋子,倒提着铁锹站在院子里,微风炸起,衣
带飘飘,长月当空,散淡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倒仿佛天神下降似的,威风凛凛。
据那天躲在墙根下从墙洞中偷看的邻居回忆,那天长空中的月亮忽然亮起,
犹如中午最耀眼的太阳一样明亮,一柱亮光忽然射在唐古生家的院落里,光亮处
多了一个人,不,多了一尊神明,只见一尊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若重枣,唇
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的神明。
不错,正是关云长,关老爷。关老爷站在光影中,凤眼生威,卧蚕似雾,英
气逼人,霸气十足。
这是后话。
当时的情景是几十个年轻人进入院落里,正面对着吕阳,质问是谁把周铁生
打成这样的,吕阳霸气回应到是周铁生强奸良家妇女,他是打抱不平为阻止周铁
生才打了起来,最后把周铁生打成这样的。
周老堂平时见过些世面,在村里管理一些红白喜事,见惯了大阵仗,他平时
最仗着族中周铁生是村主任,加上又经常巴结着村支书杜青风,两面吃得开,全
村人都给他面子,所以也横行惯了。这次看见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后生吕阳这个嫩
牙子,尤其是蔫活儿吕更民家的兔崽子,还不满十三岁,嘴上连根毛都没有的黄
口小儿,自然不放在眼里,上前就要怒打吕阳。
刚想上去,就被周老堂的儿子拉住了,他是见识过吕阳的功夫的,那可不是
盖的,周老堂五十多岁的身子上去还不给打死了啊。周老堂一把甩开儿子,臭骂
了儿子一句,又冲了上去。
看着阵势,一下子感染了他身后的十几个年轻后辈,忽然掏出身上携带的家
伙,菜刀斧头亮了出来,他们迅速围了过来。
吕阳临危不惧,忽然大叫一声,其声似鹤鸣,又似鹰啸,一下子举起铁锹摆
了一个白鹤亮翅。那种声音真是恐惧,在黑夜间犹如雷霆万钧,迅速冲破安静的
夜空,引动的四周大树上歇息着的众鸟一阵扑通乱飞,尤其是树梢上的猫头鹰,
更是惊惧不已,咕噜噜鸣叫着冲向夜空,其声音跟吕阳的啸声合成一片,更是惊
惧诡异,别说当场众人,就是整个沙坡沟此刻都陷入的恐慌之中,有些家里的孩
童开始哭叫,家长吓得赶紧捂住了孩子的耳朵,哄都哄不停。
据说后来谁家孩子再闹,就说吕阳晚上要来家里抓小孩了,吓得孩子立马停
止了哭泣,没想到吕阳又跟那暗夜里抓鬼的钟馗挂上了勾勾。
吕阳的啸声一下子让对方众人气势减弱不少,对方一下子减缓了攻势,有上
次被打的狠的年轻后生,这次长了教训,有些迟疑了。
毕竟距离较近,几步就凑在了一起,还没等众人开始攻击,吕阳先下手为快,
挥动铁锹横扫千军,其速度之快,力度之大,根本无人能够挡住锋芒,呼啦啦横
扫过去,一圈人有五六个人胸口挂了彩,而周老堂伤的最是厉害,胸口大片出血,
看到自己流淌出这么多血,周老堂第一个害怕了,双腿一软秃噜在地,再也爬不
起来了。
几个挂了彩的年轻人变得异常愤怒,当即挥舞棍棒又重新冲上去。吕阳异常
清醒,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他用的是铁锹,真打起来,他们是沾不了光的。沉
心静气,吕阳没有用最狠的招数,如果一铁锹铲下去,对准人的头部或者脖子,
肯定得致命。他是自卫,是抱打不平,跟对方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因此他下手
就轻了许多,看对方四五个冲了过来,他举起铁锹,对着冲击最猛的那个猛地拍
下,一铁锹拍打在对方脑袋上,当即那人一头栽地,晕了过去。紧接着辗转腾挪,
从他们的缝隙处闪了过去,转到一人身后,上去一铁锹,铲在那人屁股上,隔着
棉裤,倒也不是太深,但仍是鲜血瞬间染透棉裤。紧接着吕阳倒转铁锹把儿轻松
敲掉另一人手里的菜刀,猛地一戳,狠,准,稳,那人鼻子就被捅豁了,那年轻
人顿时眼冒金星,咧着嘴躺在地上打起滚来,叫喊的撕心裂肺。
三个狠茬子被打倒在地之后,其余人不敢再往上冲了,一些人上去救扶伤者,
一些人犹豫着站着颤抖,他们是见识过吕阳厉害的,前些日子去吕家闹事,这一
群人没少吃亏,这次又是跟吕阳对打,他们心里没谱。
「我吕阳在此,你们谁敢上来,不怕死的就过来。」吕阳出言恫吓,声音沉
稳,在寒风中透着一股冷气。
那些年轻的后生本就有些害怕,加上周老堂这个带头人挂了彩,一时没了主
心骨,都喏喏看向周老堂,周老堂也是个识时务的人,平时知道周铁生的本性,
呼了一口气道:「你说周铁生强奸妇女是真的吗?」
「里面还有几名干部,你可以去问他们。」吕阳指着里面说道。
吕更民本想上炕对周丽蓉施暴,可是看见有人晕晕乎乎像是醒了的样子,当
即端起旁边海碗里的水泼了过去,那人一下子醒了,看见吕更民正怒目圆睁地看
着他,吓得他一阵子点头哈腰的,赶紧又拨拉了几下旁边几人,这才都慢慢醒了,
毕竟只挨了吕阳一拳,打的不是太狠,没几分钟也就醒了。这几人平素都是胆小
如鼠之辈,平时跟在周铁生屁股后面拍马屁做小跟班,现在周铁生被打了出去,
他们自知没了靠山。又看见吕更民怒气冲冲看着他们,吓得一个个抱头鼠窜溜出
屋里,到院子里看见吕阳提着铁锹砍倒五六个人。而对方竟然不敢再冲过来,双
方对峙起来。
几人一时吓得待在原地发抖,看着双方僵持不下,就又想冲过去,刚想往外
跑,吕阳铁锹一横,挡住他们去路。
「各位村干部,你们好歹也是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告诉他们周铁生在屋里
做了什么。」吕阳抬眼看了几人一下,接着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几人道:「最好实
话实说,否则你们的下场跟他们一样。」
「哦,我说我说。」还是那个最年轻的干部心理素质最差,看着地上满地打
滚的几人,心理早已崩溃。
当即那年轻干部一五一十说了出来,众人听说周铁生把人打了,还强奸了人
家女人,也确实不占理,一下子软了五分,周老堂也觉得形势不对,他毕竟是识
时务的,知道再僵持下去也占不了优势,自己这边好几人受伤,周铁生还昏迷着
呢,当即说道:「今天先这样,我们先回去,如果事实不是如此,我们也绕不了
你小子。」
吕阳冷冷一笑:「随时恭候。」
听到周老堂发话了,那些年轻子侄开始扶着伤病人撤退。
沙坡沟一场极大的战争就算收场了。不过这场战争也瞬间随着邻居们的口舌
传遍了整个村落,为日后吕阳当道铺平了道路。
屋里的吕更民看那几人走了,迅速掏出他的阳物来,那阳物仍是软趴趴的,
不过比以前膨胀了许多,他扛起周丽蓉的双腿,捏着自己的软物件在周丽蓉的臀
间摩擦着,口内喘着粗气,又射出舌头舔舐着周丽蓉滑嫩的脚丫。周丽蓉在迷离
着双眼哼哼唧唧享受不停。
撵走那些人后,吕阳扔了铁锹进了屋,忽然发现父亲在侵犯周丽蓉,他是知
道父亲不行的,可是父亲怎么会这么冲动去侵犯别人,赶紧上前拉下父亲。
「爹,你怎么也这样啊?」吕阳惊讶地看着他。
「啊?」吕更民看儿子来了,忽然清醒了一些,老脸一红,赶紧下了炕,提
了提裤子,低着头道:「我头晕,得赶紧回家了。」说着就要离开,忽然又想起
了什么,又小声说道:「别人你娘知道。」低头走了出去,连眼也没有抬,他感
觉害臊,觉得没脸面对孩子,这种糗事让孩子看见实在让他老脸没地儿放。
周丽蓉依旧躺在炕上喊着要要,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在下面肆意
扣搓着,下面淫水不住流淌。大白身子就这样展现在吕阳面前,弄得吕阳倒也有
些尴尬。
吕阳感觉今晚处处透着诡异,怎么每个人都变得这么淫荡起来,这还是那个
相亲相爱邻里厚道的沙坡沟吗?
他赶紧掀起被子盖在周姨身上,在看地上的祖孙三代,唐古生似乎有些醒了,
脑袋轻轻晃动,吕阳赶紧上前抱住了唐古生,然后用手指掐住他的人中使劲掐着。
唐古生是这次受伤最轻的人,他还没被怎么打,他的儿子唐明亮就冲上来保
护住了他,所以唐明亮被周铁生打的最为严重,而三蛋子被那群干部揍了一顿也
不是太过严重的,由于他身板弱,他也昏迷着。
唐古生悠悠的醒来,看见躺在了吕阳怀里,那浑浊的老眼慢慢清晰了,忽然
像是想到了什么,身子使劲扒着往炕上看着。
「唐爷爷你就别动了,坏人都走了。」吕阳抱着他安慰他。
「你周姨……」唐古生还是有些虚弱,断断续续说不出话来,但是他的耳朵
还算灵敏,听见周丽蓉在炕上依旧哼哼唧唧的。
「周姨没事了,坏人都被我打跑了。」
「哦,」唐古生舒了一口气,「我的儿呢。」唐古生忽然想起是唐明亮保护
着他了。
「您老就别动了,都没事,我待会儿一个个都把他们叫醒。」吕阳一直安抚
着老头。他把老头抱到炕上,再去暖壶中到了一碗水给他灌下,唐古生长长舒了
一口气,意识终于清醒了。
唐古生看着家里这一摊子的状况,儿子唐明亮躺在地上依旧昏迷,唯一的孙
子唐三蛋儿也昏迷着,家里乱七八糟的,家里唯一的女人,他总心肝宝贝儿似的
疼着,也被人轮奸糟蹋了。痛苦着,褶皱的眼角流下了泪水,他叹息了一阵,叨
念着:「师弟啊,临了你仍旧不念我的好。」
「什么?」吕阳先把三蛋抱到炕上,又把唐明亮叔叔抱到炕上,听见老头儿
嘴里念念有声,问了一句。
「唉,没什么,陈年旧事,陈年旧事了。」唐古生摆了一下手,「孩子,你
回吧,家里的事儿我自己照料吧。」说着唐古生硬生生就要往起坐,吭哧了半天
也没坐起来。
「唐爷爷,这可不行啊,你老身体可不行,我还是在这里服侍你吧。」吕阳
满脸关心地问道。
「不了,走吧孩子,有啥事明儿个再说。」唐古生是个倔强的人,一生的硬
脾气,这在村里是出了名儿的,吕阳本是个小孩子,听他执意让自己离开,也只
好听唐爷爷的话了。吕阳把暖壶放在炕边,倒
了一碗温水,下床离开了,出了院子后又想起什么,又重新进入院子,在院里把
大街门插上,然后再翻墙头跳跃出去,他恐怕万一有坏人再来就不好了,毕竟这
一家人都受了伤。吕阳匆忙的回家去了。
「师弟,你就不能放过我吗?」唐古生等吕阳走后,看着一家老小,悠悠长
叹一声,「这种药还是我发明的,没想到最后你又用在了我身上,这是何等的讽
刺啊!」唐古生知道,周丽蓉是中了毒了,这是一种淫药,吃了以后就会想着去
交配,如果不去交配,人就会得了失心疯,变成疯子。解放后不是这样的运动,
就是那样的运动,他都把这个秘密深深隐藏起来,生怕说出来遭到厄运。所以也
就没有常备解药,其实这种解药也很简单,就是几味中药而已,并不是太过的复
杂,可是要是配备出来还得去县里的中药铺子抓药,再回来研磨熬制,等配好的
时候已经过去二十四小时了,恐怕周丽蓉会木已成舟,变成失心疯的疯婆娘了。
唐古生心里明镜似的,此刻他异常清醒,他理智的支开吕阳,就是为了凭借
他的一身力气,去化解儿媳妇的淫欲,可是他自己也被打的不成样子了,身体本
来就很空乏了,如果凭借一己之力去化解,恐怕自己也会命悬一线,可是为了这
一家子也只能这样了。
唐古生本想起身,可是身体内如空虚了一般,根本没有力气起来,他只好侧
转身子看了一眼家里的境况,两个儿孙躺着半死不活的,儿媳妇兀自在疯狂地自
慰着,口内一直哼哼唧唧的,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唉,没想到到老了又着了你的道了。」唐古生念叨着,从袖口中拔出一根
银针,猛地扎在自己胯骨的环跳穴上。这一针下去就把身上所有的元气全部聚集
在了阳物之上,其实这一针叫作「烈火烹油」。
「吭哧。」他牙齿咯咯直响,双目圆蹬,直想迸裂出来。缓了一会儿,他舒
了一口气,轻轻解开了腰带,蹬掉黑布老棉裤,露出了一具直翘翘粗大的阳具来,
阳具上青筋环绕,充满了阳刚之气,根本不像是一个七十岁老人的物件。
「只有这样了孩儿他娘,解药来不及配,只有这条路了,对不起了,不能跟
你白头偕老了。」唐古生流着泪掀开被褥,伸出粗糙干瘪的大手拉住周丽蓉胳膊,
轻轻往他身边拉动,周丽蓉仿佛着了魔性,抬眼看是公公唐古生,淫荡迷离的眼
睛瞬间绽出光芒,红扑扑的俏脸变得更加雾气朦胧,她爬起身,扑在唐古生怀里,
她轻车熟路地用娇媚的红唇压在了唐古生干瘪的嘴唇上,两人舌头紧紧搅动缠绕
着。
唐古生呼哧呼哧喘着气,但是双腿僵硬没法动弹,只有那昂首挺胸的阳具活
脱脱一跳一跳的,周丽蓉开心欢快地和公公亲吻着,抚摸着,嘴里轻轻呢喃着叫
着爹爹。
唐古生泪水流的更多,他环抱住怀间娇媚柔嫩的身体,喉咙里哼着嗯嗯,回
应着她的叫声。
唐古生热切地吻着怀里的娇人儿,心里却极其悲壮,他回顾着自己的一生…
…唐古生是个脾气极其强硬的人,解放前他在附近十里八乡已经创出了名号,无
论经商还是种地,他都是一把好手;无论是四周的兵痞还是土匪,听其名号都要
让其三分。因此在解放前已经积累了一份家业。解放后他被评为富农,又因为名
号太响,被老百姓冠名为恶霸,结果长期受到批斗,从此过上了一份小心谨慎的
生活,妻子忍受不了这份苦难,早早逝去,膝下唯有一子,从小担惊受怕,胆子
奇小,身体一直羸弱,等到刚改革开放,国家放弃阶级斗争路线了,他才缓过劲
儿来,凭借自己的双手,又积累了一份家业,还给儿子娶了个媳妇,便是现在的
周丽蓉。可是结婚后,儿媳妇一直闹着要离婚,问清缘由后才知道儿子从小惊吓
过度患了阳痿不举的疾病,他帮助儿子百般调制都没有功效。为了维持这个家庭,
经过一家三口商量,最后做出决定,那就是周丽蓉明面上跟唐明亮仍旧是夫妻,
但是性生活上唐古生帮助解决。唐明亮觉得这样做能维持一个家庭的稳定又不被
街坊邻居嘲笑心里也很乐意接受,周丽蓉自从嫁到这个家庭之后,就被唐古生的
干练和能干给折服了,其实早已无数次的幻想着和公公扒灰,经过公公这么顺嘴
一提,也毫无扭捏的就答应了,毕竟一者她也不愿意离婚,落个赖名声,二者公
公确实挺能干,是一把生活上的好手,依靠这个男人她心里感觉到安稳,三者有
两个男人心疼照顾自己,那也是修来的福分,所以她也乐意而为。唐古生呢,经
历过的大起大落,心已如死灰一般了,可是唐明亮的病让他不得不重新作出抉择,
虽然知道这样百般不妥,可是为了家庭和谐,为了传宗接代,他也只能这样了。
况且家里娶的这个儿媳妇也确实是个美人坯子。
就这样一家三口过日子,家里连续生了俩女娃,无奈国家有计划生育政策,
只能生一个,唐家又是三代单传,只好把前面俩女娃偷偷送人了,最后第三胎生
了个男娃,全家才松了一口气,但是又为了纪念前面俩孩子,就给孩子娶了个小
名儿叫三蛋儿,大名叫唐叶天。
周丽蓉忽然一只手抓住了唐古生青筋爆裂的粗大阳具后惊讶的叫了一声,这
才把唐古生从走神中拉了回来。
「爹爹,你的怎么又大了一圈啊。」周丽蓉媚眼如丝,看着比平常还有大了
一圈的阳具,喘着娇气看着唐古生说道。
「乖闺女,是爹爹太想你了,今天一定要让你开心。」唐古生声音低沉悲壮。
「爹爹你就是头驴。」周丽蓉开心地调笑着公爹,手上不住地撸动着,心里
开心至极。她用娇嫩的双手用力的搓扭着那件粗壮的宝物,开心的把玩着套弄着,
看着那如卤蛋般紫黑的龟头,心中畅快无比,张开樱唇含了进去,用香舌肆意舔
舐着马眼,搅动的唐古生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他很熟悉这种感觉,周丽蓉能有
这样一口好口活儿,那可都是唐古生悉心调教的缘故,唐古生认真仔细的品味着
这种感觉,如同品味他的人生一样,他很留恋这种感觉如同留恋他的人生一样,
所以他要慢慢的品味。
一会儿后,偌大的阴茎上光滑明亮,周丽蓉口内银丝繁多,沾的他满阴茎都
是。
周丽蓉迫不及待的翻身上了唐古生身上,屁股往下一沉,那具阳具听话般的
就进入了她的巢穴,显得轻车熟驾。
「啊!」周丽蓉长吁了一口气。「爹爹,大叫驴爹爹,还是你的舒服啊。」
这一插,周丽蓉整个身心为之疏松,血脉如酥了一般,之前全身的燥热、不
安、空虚统统被一种熟悉的亲切的充实感所代替。
「爹爹,我回家了。」周丽蓉迷乱中喃喃自语。她找到了这种熟悉的感觉,
找到了这种充实了她十多年的感觉,这种感觉已经铭刻在了她的骨子里,这种感
觉是令她感到最安全最充实的依靠,是她生命的全部。
听到她这样喃喃自语,唐古生眼里流淌下了泪水,嘴角一阵的抽搐抖动,这
种感觉也是他所有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他枯木逢春,令他活的越发快活,令他在
年老之际又获得新生。
「乖闺女,爹爹也回家了。」唐古生默默回应着。
他只能把所有力气全都运用的丹田内,开始猛烈地上下运动屁股,跟周丽蓉
完美配合着,努力是她获得最大的快感。
唐古生伸手抓住面前的两颗丰硕的乳房,随着周丽蓉的上下颠簸,更像是抓
着一条脱水的鱼儿一样,活蹦乱跳,滑腻无比。
这种淫药就是这样,越是激情的做爱药效挥发的越快,越能达到癫疯的状况,
越让人欢快无比。越是不做爱的话,这种药就会在体内顺着血管肆意流淌,最后
毁肌销容,把人烧成失心疯。
周丽蓉此刻终于得偿所愿,欢快的几近癫狂,声音中透着一股哀怨的哭腔:
「爹爹,我好快活。」
「嗯,爹爹也好快活。」
这个时候的周丽蓉是最为快活的,她从内心的潜意识中获得了安全感,潜意
识中她寻找到了她生命中的那抹寄托,她完全放松了自己,她猛烈而欢快的上下
扭动着丰臀,迎合着公公上下怒动的阳具,每次都扎到她的宫颈口,那粗大的龟
头都能卡进去半个,弄得她酥麻激荡。此刻她舒畅无比,娇媚的脸颊充满了淫媚
的表情,她披头散发,香汗淋漓,欢快地呻吟着。
唐古生看着眼前这个娇媚淫荡的儿媳妇,心中也激发起最大的肉欲,开始猛
烈地怒动臀部,使龟头能够插的更深。这样每次的抽插,都是周丽蓉欢快地哼叫
着,她快要达到高潮了,她爽快地伸手肆意乱抓着,在唐古生干瘪有力的胸前抓
出了几道血痕。
唐古生终于忍耐不住,猛地向上一顶,紫红的龟头卡在了周丽蓉的宫颈口上,
噗嗤噗嗤,一泄如注,汇集了唐古生全部元气的精华喷射出来,趟进了儿媳妇的
子宫内,烫的她马上欢快的尖叫着,那股爽快的麻痒顺着子宫逆流而上冲上头顶,
舒服的她一把抓住头发,肆意的抓着,胡乱的摇晃着脑袋。
唐古生渐渐熄灭了,他那偌大的阳具渐渐软弱了,慢慢从周丽蓉身体内滑脱
出来。周丽蓉很不情愿的从他身上下来,重新抓住那软趴趴的阳具张口吞进口内,
施展开最妩媚最娴熟的技巧,想把它重新弄的昂首挺胸,可是再怎么弄它也悄无
声息。
「我失败了,这下可怎么办?」唐古生叹息一声,浑浊的老眼中挤出几滴眼
泪。看着周丽蓉依旧疯狂的样子,他也无能为力了。
这时三蛋子从晕厥中醒来。看到妈妈居然跟爷爷搞在了一起,一时惊讶的说
不出话来。唐古生听到动静,看是孙子醒来了,
叹息一声,说道:「三蛋儿,过来。」
三蛋乖巧的上炕坐在爷爷的旁边。唐古生躺在炕上,扫了一眼依旧疯狂的周
丽蓉,她还依依不舍疯狂地舔舐着他的已经软趴趴的阳物。
「蛋儿,你妈妈中了淫毒,吃解药已经来不及了,此刻只能直接做爱去解毒
了。」唐古生看着惊讶的稚嫩的三蛋,「如果不跟你妈妈做爱,你妈妈会得了失
心疯的。」
三蛋仍是个稚嫩的孩童,刚刚开始发育,被眼前爷爷和妈妈这一幕早已冲击
的脑子一片空白了。
「只能你去帮你妈妈解毒了。」唐古生看着三蛋说道。他也不想这样,可是
那不争气的儿子唐明亮实在是不行,他又不想家丑外扬,所以只能让三蛋去解决
这个事情了。
「爷爷,我,妈妈?」三蛋实在尴尬至极。
「对,你不想你妈妈变成疯子吧?」唐古生说话力气越来越弱。
「不想。」
「那就按我说的办。」
……爷爷平时在家是极具威严的,父亲唐明亮都怕爷爷,爷爷既然这么说,
那就有他的道理。三蛋默默的脱了裤子,看着淫荡的妈妈,可是伦理感情这关还
是过不去,那小鸡鸡软趴趴的根本站立不起来。
唐古生看了一眼,又叹息了一声,拿出一枚银针,一下子插在了三蛋腰间肾
俞穴上,然后再轻轻碾动几下。
三蛋的鸡鸡一下子勃起,并且膨胀了一圈,竟然有成年人的大小了。
最重要的是三蛋一下感受到精虫上脑,居然迫切地想去做爱了。等到爷爷推
了他一把,他忽然像个猛兽一样冲向了妈妈周丽蓉。
正在焦躁的周丽蓉忽然看见一个年轻后生撅着阳具把自己掀翻,开心地呻吟
一声,张开怀抱抱住了他,她哪里顾得上看他的面容呢,估计即便此刻她知道是
儿子三蛋爬在自己身上,恐怕也顾不得那许多的伦理道德了。
三蛋此刻哪里还顾得上那许多,抱着这个最熟悉的女人,捧着这个最熟悉的
脸蛋,他眼神朦胧地看着,此刻他认为这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他恣意的亲
着她的脸颊,亲着她眼角的鱼尾纹,亲着她湿热的嘴唇。
周丽蓉伸手下去扶着那翘起的龟头放在自己的洞口,她的两片阴唇此刻早已
充血肥大,向外翻着,像是两片张开翅膀的蝴蝶,摇曳生姿。三蛋狠命一插,就
进入了一个从未有个的湿热滑嫩的胴体里,那是一种温暖的包裹着的感觉,他畅
快极了,忍不住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妈妈,我好舒服。」
周丽蓉听到有人叫妈妈,才迷离地看了一眼,是啊,这是自己的儿子啊,她
的眼神清醒了许多,确实是自己的儿子,正趴在自己身上用力耸动着。此刻她感
受到一种恐慌和羞耻,她想拒绝,可是身体又不争气地接纳着,她的眼神有些复
杂,嘴里开始哼哼唧唧不知说些什么。
看到她这样的情绪,唐古生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轻轻念叨着,「丽蓉,接
受他吧,儿子以后就是你的男人了,接受他。」
这种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周丽蓉听着公公磁性低沉的声音慢慢地恢复了平
静,手上不再有抗拒,反而轻轻抱住了儿子光滑的脊背。
「儿子是爹爹送给你的最好的礼物,接纳吧,他会是最棒的。」唐古生低沉
而难于抗拒的男低音轻轻呼唤着,同时他轻轻的按压着周丽蓉的风府穴,一股清
凉的气息顺着血脉传入脑际,她安静下来,心中的羞耻感渐渐减少,慢慢的,慢
慢的,周丽蓉眼神又变得朦胧了,她的脑海里出现了儿子的画面,那是多么英俊
潇洒的男人啊,既潇洒年轻又有公爹唐古生凶悍的样子,完全是一个迷离的年轻
版的公爹啊。
她忽然紧紧抱住了儿子,嘴里哼唧着叫着爹爹爹爹,进而又迷离地呼叫着三
蛋三蛋,同时双腿圈住三蛋的腰肢狠命的圈在自己的身体上,让他与自己死死的
贴在一起。
唐古生知道生效了,吁了一口气,松开了她的风府穴,静静地看着他们交媾,
他心里没有一丝的嫉妒,也没有觉得一丝的不妥,反而感受到一种欣慰,一种后
继有人的欣慰,他觉得自己的安排是对的,这是他一生作出的最精彩的决定,他
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眼中充满了欣赏。
三蛋心情激荡,没有想到此刻居然跟自己亲妈干了起来,以前光听说二嘎子
在家跟他妈妈乱伦,那会儿还挺羡慕二嘎子的,现在自己也干上了,心中生出了
一股奇异的念头,也不知是欢喜也不知是忧愁。
那种包裹的感觉实在是温暖,三蛋一边耸动着身体一边细细品味着这种感觉,
不大的阴茎被全部包裹着,这种温暖极其熟悉,令他陶然欲睡,令他安然舒心,
令他有一种此地是故乡的感慨,对了此地就是故乡啊,是孕育我的地方啊。三蛋
想到这里就是自己的故乡,立马神情肃然,开始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龟头之上,
那龟头的棱起轻轻剐蹭着妈妈的内壁,体会着四周的褶皱,那褶皱甚是温暖熟悉,
每一次都紧紧握着他的龟头,像妈妈温暖的怀抱一般,他忍不住轻轻呢喃着叫着:
「妈妈,妈妈。」
周丽蓉迷离地听着叫声,睁开朦胧的眼神,看到儿子稚嫩的脸颊,他神情迷
离的样子那么迷人,而他又是是那么的舒爽,那么的享受,那么的神往。看着儿
子那么惬意地享受,她也开始接纳了儿子。
「乖儿子,我的儿,我爱你,妈妈爱你。」周丽蓉开始热切地回应着孩子。
三蛋子狠命的干着,出了猛烈的攻击之外,没有一点的技巧,尽显生涩。周
丽蓉抱住三蛋的身躯翻了过来,一下子把儿子压着了身下,双膝跪在炕上,开始
上下摆动起来。
三蛋倒觉得这是一种享受,可以不用丝毫力气,仍能感觉到那一丝的快感。
妈妈有韵律的上下套弄,每次都让龟头死死刮蹭她的滑嫩的内壁,每次都能
感受到一种层层叠叠的包裹,那是酥麻的快感包裹着他的龟头,那种层层叠叠的
快感让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让那种快感冲上头顶,头皮都跟着发麻。
周丽蓉摆动着柳腰,挺动着酥乳上下摆动着,她完全掌握着节凑,这是一种
本能的运动,她既享受着快感,又本能的想让儿子获得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此
刻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发生在潜意识中的,她完全进入了一种忘我,这是一种自
我享受与主动奉献的一种快感,是劳动与收获的快感,这种感受从来没有过,以
前有的纯粹是一种索取,一种自私的享受。今天她所做的出了一种享受之外,更
多的是一种掺杂了母爱的给予,是一种无私的奉献。
这种感受当然是精神上的快乐更多了一点,反而弥补了三蛋的生涩与不足,
她一边用手扣着阴帝,同时摇曳着那头乌黑的长发,她的脑海里只有儿子英俊的
面庞,令她飘飘欲仙,欲仙欲死,她不时地淫浪的骚叫着,口内不清楚地呢喃着:
「儿子,儿子。」
三蛋听着妈妈轻声的叫着自己的乳名,心中油然而生出一种获得母爱的一种
快感,迷离地看着妈妈骚荡的样子,他忽然感到了一种快感从头顶袭进龟头,忽
然精关一开,她一泄如注了。
正在进入高潮的路上,儿子又射精了,焦躁的周丽蓉如热锅上的蚂蚁,扭身
趴下含住儿子渐渐变软的小鸡,猛力地吞噬着,渴求他快速地成长起来。
唐古生看仍旧解决不了问题,口内骂了一句:「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为何不
报应在我自己身上,非得报应在我的妻儿身上。」
可他毕竟活过了七十多岁,风浪经历太多了,脑海中迅速的想着解决办法,
忽然他想到了吕阳,这个后生绝对不简单,看他阳气充沛的样子就知道他中气十
足,看他平时的做事的样子就知道他绝对接触过女人,如果没猜错的话那肯定是
跟他隔壁柳凤有一腿的,加上平时三蛋老说吕阳那小子阳具颇大,像毛驴的驴鞭
似的。他心里有了主意,本来是不想家丑外扬的,可是此刻他已经病入膏肓,再
不解决这个事情,恐怕这个家从此就完了。衡量再三他努力地拉住了周丽蓉,把
他拉到自己怀里,轻轻按压着她的风府穴,让她平静了一些,同时对三蛋说:
「快,儿子,快去叫吕阳,无论如何让他来,危在旦夕啊。」
三蛋不明就里,但是他是个听话的孩子,平时最听爷爷的话了,爷爷口内叫
他儿子也许是爷爷脑子糊涂了,但爷爷的话说的很严肃,他不能不听,他迅速穿
好衣服,跑了出去。
此时夜已三更,街上静悄悄的,他跑过石头街道,叮当响的唯有自己的脚步
声,连别人家的狗都懒得叫上一声。他跑到吕阳门口,本想敲门,忽然感觉不太
好,就从街门下面的缝隙钻了进去,来到三蛋的卧室门口,本想拍门,轻轻一推,
门反而开了,一切静悄悄的,他轻声走进去,生怕声音太大吵醒了吕阳父母,到
时候可就没法解释了。
当他走到吕阳炕边时,月光隔着窗户洒落进来,淡淡的洒满一炕的月光。吕
阳正在被窝里搂着一个人安然入睡。他赤膊着上身,被子外面搂着臂膀,臂弯里
躺着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女人被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安静的躺在吕阳臂弯里安
然的熟睡着。
「啊,贞贞姐?」三蛋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们怎么会睡在一起?莫非,莫
非,吕阳和他姐姐好上了?
不过也来不及多想了,这一幕并不令他感到震惊,如果今晚的事儿没有发生
在他的身上,他或许会惊讶的跳起来,可是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太过超出他
的认知范围了,这一幕确实小巫见大巫了。
三蛋气息有些不匀,忽然吕阳翻身坐起来,「谁?」
三蛋赶紧做了个嘘的手势,轻声说道:「阳阳哥,是我,三蛋。」
吕阳定神一看,果真是慌里慌张的三蛋,看他衣衫不整的样子,问道:「怎
么了?什么事儿?」
「啊呀,来不及跟你说了,我爷爷让你去一趟,你赶紧陪我去一趟吧,小声
点,别让你家人知道了。」三蛋悄声说道。
吕阳看姐姐仍旧睡得很甜,轻轻的从被窝里爬出来,又悄悄的给姐姐盖严实
了,才匆忙套上棉衣棉裤,下炕勾上棉鞋,悄声说:「走。」
两人蹑手蹑脚的从吕阳家里出来,在大街上一路小跑着往三蛋家跑去。一边
喘息着,吕阳说道:「在我家无论看见了什么都不许往外说,知道吗?」
三蛋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他家的事儿比这乱遭一百倍,当即说道:「顾不得
那么多了,你到我家就知道了。」
说着到了三蛋家里,一进院门,三蛋扭身插住街门,拉了拉感觉严严实实了,
两人一起进了屋子。屋里甚是凌乱,唐明亮躺
在炕沿儿上,依旧昏迷不醒,而旁边却看到了令吕阳惊讶的一幕,平时一向端庄
的周姨此刻正趴在公爹身上,撅着肥臀,把头埋在他的腿部,吸溜吸溜地吃着公
爹那软趴趴的阳具,一头乌黑的头发随着她的上下波动,凌乱地抖动着。而一向
威严的唐古生爷爷竟然抱着儿媳肥硕白嫩的肥臀,嘴里吸溜吸溜地舔舐着她的阴
户,两人69式的互相舔舐着,一种完全忘我的投入,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已经
进来。
三蛋子爬上炕头,在唐古生耳边轻声说道:「爷爷,吕阳来了。」
唐古生才扭头看了一眼吕阳。此刻吕阳发现唐古生一脸苍白,眼睛浑浊不堪,
完全没有往日的精神矍铄的样子了。
「吕阳,今天让你来就是让你跟你周姨做爱的,你快脱了衣服上来。」唐古
生开门见山,直接说道。
「啊?」吕阳倒弄的有些尴尬,「这个,这个不行啊。」吕阳扫了一眼四周,
这不是全家人都在这里吗,怎么可以公然让他和三蛋妈妈做爱,三蛋可是就坐在
旁边的啊。
唐古生深深吸了一口气,定了一下神,才有了一丝精神,黯然说道:「吕阳,
我知道你是个过来人了,你和你邻居柳凤好。」
吕阳刚想反驳,看唐古生眯了一下眼睛,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就不再说话,
单等他把话说完。
唐古生眼里流出了泪水,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吕阳,我这次中了奸人之
计了。」
「什么?」吕阳惊诧道。
「有人给下了毒,一种淫药,这种淫药吃了以后就会想着去交配,如果不去
交配,人就会得了失心疯,变成疯子。」唐古生瞪着房梁叹息了一口气。
看着周丽蓉疯狂依旧在疯狂的舔舐着唐古生那软趴趴的阳物的样子,吕阳皱
了下眉头,这种嘬法,得把老头的那物件给嘬烂了不可。
「那就没有解药吗?」吕阳追问道。
「有,需要几味草药的,可是这种淫药很久没有出现过了,谁会常备这种解
药呢。」唐古生说着。
「那可怎么办?」吕阳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拍着手在地上焦躁的转了一圈,
忽然想到一种解药方法:「听说喝男人的尿或者用冷水一激就好了。」
唐古生摇了摇头,叹道:「这种淫药是我研制的,我知道它的厉害,你就按
我说的去做吧,你赶紧脱衣服吧,不然来不及了,你看你周姨,她已经有些迷失
心智了,再拖下去等到天亮还没有有效治疗方法的话,就会变成疯子了,而且是
花痴疯,见了男人就会和人交媾的那种疯子。」
「啊,这,你是说让我和周姨做爱?」吕阳后退一步。
三蛋眼里含着泪水扑通跪在炕头,道:「哥哥,你就快点吧,救救我妈吧。」
说着起身就去撕扯吕阳的衣服。
吕阳回避着三蛋的撕扯,茫然的不知如何做了。
「阳阳,你就按我说的做吧,我们家没有人会怪罪你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
浮屠,算我老头子求你了。」唐古生吃力地说着,吃力抬起两只胳膊抱了一个拳
说道:「就当我也给你磕头了。」
[ 本帖最后由 lamour 于 2019-10-12 10:06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