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雷访谈：火箭队总经理的秘密[2P]

虽然仅仅2年前才成为火箭队的总经理，Daryl Morey已经在NBA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Billy Beane的“Moneyball”理论在棒球届的Oakland Athletic队身上获得了成功，而Morey正在成为篮球界的Billy。他运用统计方面的研究和新科技的更新来帮助火箭做人事方面的决定，仅凭着他西北大学和麻省理工的学位以及早期在进入职业之前就以放弃的运动经历。

在多年被第一轮郁闷之后，火箭终于在四月淘汰了Portland闯进了第2轮的季后赛。

在火箭和湖人的西部半决赛愈演愈烈之际，Morey谈到了如何找到高性价比的球员，如何应对经济危机，谈到了发展一场统计方面的革命，以及乐意去尝试不同的新方法来组建一支成功的球队。各中精彩请关注接下来的访谈内容。

PS：本次访问最初开始于火箭和湖人系列赛刚开始的时候，随后随着系列赛的进行，又更新了一些新的问题。

Jonah Keri(JK）：火箭靠什么打败了开拓者？

Daryl Morey（DM）:很显然，我们在很多方面都做得很好。不得不提到我们的防守，我们相信并依靠自己的防守。我从这个系列赛了解到Brandon Roy真是个难以置信的球员。总统和阿泰防他时所遇到的麻烦要多于今年他们遇到的任何对手。

JK：比Kobe还多？

DM：。。。好吧，再算上Kobe。LeBron在我们上一次的交手中被我们成功冻结，也许是我们运气比较好？但是当我们遇到骑士的时候，我们在限制LeBron方面真的做得很好，尤其是第2次交手时（0助攻那次）.而在与开拓者的对抗中，我们在篮板方面胜出，这是获胜的一个很大的因素。在那个系列赛中，要么姚明有着统治性的表现，比如第一场。而在对手重兵防守姚明时，我们也很好的利用了因此在其他位置产生的空挡。

JK：当姚明健康时，很多人都说，必须对他进行绕前，如果让他在低位拿到球，他会把对手爆成渣的。如果你是火箭队对手的主教练，你是不是也认为阻止姚接球是最好的方法？

DM：我确实认为我们已经看到了姚明对比赛越来越好的阅读以及对绕前越来越好的应对。在过去，如果姚明被绕前，他的效率就会大大的降低。我们同时也看到了我们的其他球员、角色球员在这方面的进步，在对开拓者的第2、3场比赛中，对方把很大的精力放在包夹绕前姚明上，他们在姚明接球之前就包夹，很少看到一名球员被这样持续不断的疯狂包夹。我们已经能够很好的利用姚明被包夹所产生的空挡。我们现在拥有了更好的外线射手群。

我们还有像Luis Scola这样在利用和把握机会上面出类拔萃的球员。也许他不能一对一打爆他的对手，但是如果对手放松对他的防守，给了他空间操作的话，他就会很好的利用这些空挡，就像他在阿根廷国家队所做的那样。小布、萝莉、微幅都可以攻击篮筐来威胁对手的防守。

JK：为什么没有多少球队采用联防?

DM :Hmmmm,这还真是个不容易回答的问题。这样，首先NBA防守三秒这条规则的存在就封杀了我们采用国际篮球和大学篮球那种纯联防的可能。还有平时的训练也是原因之一。在某种意义上，这对于NBA的教练来说是一种完全不同的防守。没有多少NBA的教练去研究联防，他们大多都关注盯人防守。

事实上，球迷们可能没有意识到，其实很多时候球队都采用了联防，当然这并不是2-3或者1-3-1，亦或是全场压迫的2-2-1联防。但是差不多有1/3的时候，或者接近半数的时候，你会看到球队在部分场地上采用联防。比方说，在强侧，你对球防守，然后你上来包夹。这个时候无疑就会立刻出现盯人和联防同时被采用的混合防守。即使没有包夹，球队也会从弱侧派一名队员过来协助防守。湖人就是一直这么做的，他们会派重兵防守有球的一侧，然后在弱侧采用联防。NBA的各支球队正在越来越频繁的采用混合防守，你也可以称他们为一种联防。

JK：麦迪伤停之后，球队打法有什么改变？

DM：麦迪伤停之后，这支球队的打法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之前他在的时候，球队的进攻以他和姚明的挡拆为主。他受伤后。主教练老A做了比人们想的多的多的功课来改善球队的进攻，更多的跑动，使我们的球员处于空位。这是两种不同的打法，不能说哪个更好。我知道麦迪因为从来没过第一轮而一直被人诟病，但是我要申明，请那些责备他的人好好看看他的技术统计，他是为数不多的能够真正意义上在季后赛打的更出色的球员。

JK: 你提到了萝莉，要知道球队已经有了小布。所以这次的交易中，个人对于萝莉的喜好相对于球队的需要来说，是否占了更大的比重？

DM：我从凯尔特人时的同事Wyc Grousbeck那里学到了一点，那就是你要找到你需要的那块拼图去赢得总冠军。很显然，姚明是其中的一块。对于其他的球员，不管是为了交易本身的目的还是为了帮助球队取胜，你都要尽全力的去找到你能找到的最适合的球员，尽量的升级球队的实力。

交易来萝莉是多方面因素导致的。麦迪在那个星期宣布伤停是因素之一。萝莉是队里最年轻的球员，是那个我们认为在未来能真正给我们提供帮助的球员。当然他现在打得也非常的出色。他让我们拥有了另外一名能够攻击篮筐的人选。斯通是一个被低估的球员，尤其在防守方面，但是在麦迪伤停之后，他并不能提供我们所需要的。再加上萝莉更加年轻而且我们的教练更喜欢那种可以突破篮下的后卫。有了小布和萝莉，我们就能明确我们的打法风格。我们可以快速带球突破到前场，如果没有机会，我们会寻找姚明，如果姚明接不到球，我们就突破寻找机会。

JK：在本赛季刚开始的时候，你是否对球员的伤病做好预备方案？尤其是对那些容易受伤的球员。你有没有预测过你们先发球员可能缺席的场次？

DM：我们确实做过那样的预测。这也是我们分内的工作。我们必须考虑到最坏的情况。。。现实的分析每个球员能够初赛的场次，你必须要找到那些合适的备用球员放在队里，不管是采用传统的应对方法还是非传统的保险措施。今年，总统和麦迪都刚从从手术中恢复，所以我们找来了阿泰，因为觉得阿泰同时拥有他们两个的一些特质，这使得他可以在那两人出现伤病的时候撑起我们的球队。至于微幅，我们留下他的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他打得位置正式我们伤病频发的位置。虽然我们也不想自己的担心被证实是正确的（笑），但是就今年来说，我们的担心不无道理。

JK：在一个总经理接手球队的时候，球队中可能已经有了成套的球员配置，这时候我们来评判一个总经理的表现，或者说一个球队的成就是否有失公平？还是说我们应该等到那个总经理自己组建出自己的一套阵容的时候再去评判？以你为例，是否我们应该等到姚麦都离开，重建之后才去评价你的成功与否？

DM：我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球队的老板会去考虑我的工作是否出色。一直以来我都在努力做出正确的决定来帮助球队取胜。姚明是我们最好的球员，他在我来之前就在队里，我们会尽最大努力让他长期的留在休斯顿，越长越好。看看Danny Ainge为凯尔特人所做的，他真的非常出色。他接手的时候，队里就有Paul Pierce，他已经在去年证明了自己是球队中最好的球员。即使在球队的重建期，Danny也聪明的想办法留住了Pierce，因为他知道Pierce是凯尔特人的基石。这个工作中有许多确定性和不确定性。同样的，你也不能把教练的表现和他手上的球员分开。你也不能把总经理的表现和球员、教练分开。你所要关注的就是：这个总经理是不是正在帮助球队在季后赛取得成功？他有没有给予球队冲击总冠军的机会？

JK：在棒球领域，也许是因为这项运动的长期传统，当Billy Beanery以及其他一些数据控涌现的时候，他们的变革受到了很大的阻力，他们这些新面孔和新理念甚至被敌视。你是否也有相同的经历？

DM：我倒是没有感到过这种阻力的存在。棒球的经历确实对篮球有帮助。篮球一些发展趋势，一些困难，比如那些认为数据分析没有用，数据控不应被重视的言论，棒球届已经遇到过了。同样现在NBA的老板和经理们也在努力的寻找新的方法来使自己处于领先的水平。当然方法并不是唯一的，每个球队都有自己的优势，有的球队在设施上领先，有的则是训练方法上更有效。对我们来说，则需要尽一切可能去创造属于我们的优势。

JK：你，Sam Presti, Kevin Pritchard，大批更年轻的经理在过去几年进入联盟，并给予联盟很大的影响。是因为你们的数据分析？或者是对奢侈税的控制？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DM：如果你看看那些比较年长的经理，他们在15-20年以前也是被称为年轻的经理的，这就个很自然的新旧交替的过程。分析当然是我们的手段之一，Same和Kevin在其他方面也同样做的很出色。说到年轻化的原因，部分是因为大家都渴望在人事合作方面能有个长期的伙伴关系（和年轻的总经理可以共事更长的时间）。你总希望你可以和你的总经理有更长时间的合作。而且现在球队的老板也在变的越来越年轻，所以他们有可能也喜欢更新鲜的观点和方法。

JK：在数据方面，你或者你的族群是不是正在寻找一种能够综合全面评估球员价值的方法？就像棒球界的VORP值一样，John Hollinger的PER值能算是那样一种方法吗？或者篮球的内在太错综复杂以至于无法找到这样一种全面衡量的方法？

DM：综合全面的分析当然有他的价值，特别是对于公众和媒体方面。我是这么看的：我不觉得那些看低综合分析的人是对的，也不认为应该鼓吹这种方法。那种全面综合考量的方法对球员排名是一种简化了的、为了广大观众而设置的方法。但是对于我们总经理要做的决定来说，那些方法几乎都派不上用场。我们必须对所有的方面都考虑的更周全、必须对各方面数据之间的联系做更深入的研究。例如这个球员是否适合我们的体系，适合我们的战术？适合我们的防守布置？这些才是决定性的问题，而并不是这个球员的数值排第7还是第6这么简单。

JK：现在数据分析方面最大的瓶颈是什么呢？

DM：从大众主流的观点来说，是防守。在篮球界这方面的困难比棒球界还要大。防守无疑对胜利有着极大的影响。

JK：你的决策中，个人的观察、经验占了多大的比重？这是否会对你造成困扰？好比看了Derek Jeter打了一场好球然后就觉得他是一个伟大的游击手？你的眼睛有可能会欺骗你？

DM：这是个很棒的问题，经验观察确实有被运用，有些时候，一些打法从历史的数据来看给你非常可靠的效果。就像在一节的最后时刻抢攻一次从而获得额外的一次进攻机会。所以你才会依靠数据来做决策。光靠观察的话当然会对你造成伤害，比如根据过去两到三次的结果和表现来得出一种结论之类的。然而，在篮球界，在球场上有太多的因素息息相关，你很难分析出球员与球员之间的相互影响和作用，不管是场上还是场下，这和他们的性格有关。你投中了球是因为你处于空位？还是因为你是个出色的射手？或者是因为你在你最擅长的区域投的篮？是移动中投篮还是定点投篮？没有一个客观因素是能够完美的概括所有的这些的。

所以我认为凭眼睛的观测一直会是一个重要的方法。棒球的分析方法对于那种最后时候抢攻的问题会比较有效果。而仅凭观察有时会妨碍棒球界的判断，但是在篮球界不会这样。

JK：是什么成就了22连胜？像一些数据分析人事说的那样，你认为是因为球队的出色发挥？还是说你认为这是个随机事件？

DM:当然这里面有运气的成分。但是我们也确实打得很出色。要综合起来看这两个因素。不能单独认为是某一方面的原因。我想问题的方式是：哪支球队是联盟最好的球队？

JK：也许是骑士吧

DM:好的，骑士最好，那么哪个球队最差？可能是国王，那么让骑士和国王打22场，我想骑士不太可能全部赢下来。而我们22连期间战胜的对手肯定要更强一些。所以要冷静客观的看待这件事，认清楚事件的本质，运气肯定起了很大的作用。但是也不能忽视我们的努力。我们打的很棒，队员们都很努力，尤其是在比赛的最后时刻，要不是我们在最后时刻的强势表现，好几场球我们可能都会输掉。

JK：棒球界各支球队都在努力的提升他们的分析能力并且完善的收集每场的数据统计。篮球界是否也有同样的趋势？

DM：NBA确实也在做每场的技术统计收集工作。我们会尽量的利用这些数据。我们当然也会自己收集一些之外的数据，公共的数据，以及我们内部的数据两者并重。

JK：能否举个例子？

DM：相比于通过每场官方统计得知一个球员抢了8个篮板，你可以通过自己的分析得知这名球员在场时每分钟能抢到的篮板数，你可以明白这名球员用了多长时间抢到了8个篮板，而且你还可以知道他有多少抢篮板的机会，多少次球是落到了他的控制范围内。

JK：我会问一个人们问Billy Beanery关于“Moneyball"的问题：有没有一种方法能让我们更真实的发现某个球员或者某种体系的价值，提高大众对于比赛的理解，但同时又不会泄露球队的机密？

DM: 我们的方式是尽量低调的处理这方面的事情。如果这些事是公众主流都在讨论的方面，我们很乐意讨论。否则的话我们最好还是保持沉默。

JK：你曾经讨论过总统，你说过你交易来他是因为他的贡献远超他的数据。火箭里面还有没有别的球员也符合这个特征？还有如何去衡量他们的价值？

DM：任何球员如果他的的价值都很大部分体现在对球的防守上面，那么他一定会被低估。海爷就是一个极端的例子。如果你光看技术统计你会质疑为什么他还能在联盟里混。如果你只看得分篮板助攻这些数据，你会觉得我们留下他是脑子有问题。


JK：是什么让海爷在防守上如此出色？以为他能防守不同位置？防守篮板？还是其他的？

DM：不是我矫情，不过确实是像你说的这样。他所有方面做的都很出色。他能。。。好吧，他能从1号位守到5号位，要防守5号位，你需要特别的强壮，这点他有。也许对一号位的防守他有点吃力，但是2-5号位，他的防守绝对是最好之一。他拥有良好的侧身移动、强壮、以及速度，还有良好的防守意识，他独一无二般的同时拥有这些素质。因为他其他方面的才能确实太有限了，比总统有限的多。所以如果他的那些优点不是真的存在的话，他也不可能还能留在联盟里了。

JK：我们讨论到了防守，那么穆大叔呢？名人堂？

DM：他是毫无疑问的名人堂球员。他的比赛已经保证了他名人堂的位子。他在防守端有着自己的一篇天空，看看他可怕的盖帽统计。同时他也能干扰对手的那些高命中率的投篮。在这些方面他无疑是史上前5的球员。再加上他场下对球队的贡献，这也许才是对现役球员最大的影响，同时考虑到他这么大年龄还能打如此高水平的比赛，这简直令人惊讶，还有他在更衣室里的作用，球队的精神领袖，这些赞誉他当之无愧。他的这些影响几乎是别人不可比拟的，甚至让人有些望而生畏。

JK：对于奢侈税线要下调的言论越来越多，你觉得会降到多少？对此有何应对？

DM：每个球队对此有个内部的指标。我不想说我们的是多少。绝大多数球队都认为会下调，这是肯定的。宏观上来看，对于联盟来说，这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但是对于各支球队而言却有更大的意义。对我们，我们现在很接近奢我们的那个指标。如果可以的话，这到是个从中获利的好时候，但我们没办法那么做。我不是在抱怨，我不太会现在做交易，因为我们还在季后赛中。但是那些重建中的球队，他们薪金压力较少，他们这时候就可以通过帮助其他球队降低薪金总额来获利了。

JK：更广的说，一支职业球队如何处理这种经济低谷时候的不确定性？

DM：每只球队受影响的程度不同，我们受的影响较少。一方面是因为休斯顿的经济反弹能力的比较强，因为这个城市更倚重于能源产业。另一方面是因为我们球队的表现较好。在球场上，以前能获得5百万合同的自由球员今年可能只能获得3、4百万的合同，这很像之前休赛期棒球界出现过的情况，没有人愿意签下比自己应得的更少的合同，所以他们就保持观望，等着别人先签。这和房地产业的情况很像，你不愿意第一个以比你心理价位低的价格卖出自己的房子，篮球界也一样。球员、经纪人，没人愿意做出头鸟。

JK：说说斯隆体育分析座谈会的由来？你们对其有什么期望？

DM:用客观数据来支持你做决策，这是大势所趋。我觉得体育界早晚也会像其他产业、比如消费品包装零售业一样，走上这条路。但是似乎数据在体育界能发挥更大的作用。因为其他产业会面临着新产品以及竞争的流动性这些难题，这些问题相比于数据，更偏向文化方面。而体育领域就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你明确的知道你的竞争对手是谁，而且这些竞争与商业上的关系相对较少。虽然更多的是取决于球队方面，但是你也可以用数据分析来更好的经营这个球队。

JK：你对这个座谈会的前景如何看待，比如说未来10年的前景？

DM：这个会才开始了3年，我们有500人次参与，10年之后，我希望有更多有兴趣、志同道合的人来参与其中。把它办成一个权威性的体育会议。这将会让我和其他的工作人员非常的满足和喜悦。
JK：这个体育会议跟你在MIT的人脉有关，因为你在那里完成了你的MBA学位。MIT是你对体育分析发生兴趣的地方吗？

DM：这是我一生的志愿。在我还小的时候，处于个人的兴趣爱好，我就读了Bill James的相关作品，那时，只有棒球界有数据可分析。我出于对数字的热爱，把那些数据运用到我高中时期那一点点运动生涯（笑）中去。

之后当我到了西北大学的时候，我有幸能接近统计领域的权威，我能在Bill James的身边工作，至少是在他参与创建的公司里工作。像其他人一样，我对于投身体育领域的工作也有过挣扎。所以我离开了这个圈子6年，然后又回来，加上一些运气，抓住那些机会，就是这样。

JK：你小时候最喜欢的球队和球员？说说你那一点点运动生涯？

DM：我小时候喜欢骑士队，还有Price, Daugherty, Nance, Hot Rod Williams, Sanders. 除了现在这支火箭队之外，这些都是我的最爱。

JK：哪种打法风格你最喜欢？

DM：现在对我来说只有最能帮我们赢球的打法。我以前到是很喜欢骑士队的团队打法。不是靠超级巨星一个人玩，相反，他们有一批好的球员，他们真的打的像一个团队。如果不是碰到了乔丹的公牛队，他们一定会取得很大的成就。到今天我也希望那时的骑士能够打败公牛队。在我脑海中，我还是愿意相信那时的骑士队要更强一些。但是事实确一边倒的朝向另一面（笑）。

JK：快速问答，谈谈火箭和湖人的系列赛中接下来三个最终要的因素？

DM：让科比打得更辛苦，降低他们的攻防节奏，抢好篮板球。

JK：湖人的什么弱点可以加以利用？

DM：湖人没有明显的弱点。。。

JK：火箭没了姚明怎么赢？

DM：这很困难，他是我们的特权球员，没了姚明，我们还要继续努力防守。我们防挡拆方面因为海耶斯的上场时间增加会变的更好，在进攻上，我们要加快节奏，拉开空间，攻击篮筐，找到我们的射手并命中那些投篮。

JK：第四场的比赛中火箭队哪些地方做的较好？

DM：所有方面。